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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是如何煉成的》第58章 沒有為什麽
想想有這樣一個地方,永遠是黑夜,而你不肯放棄期待那永遠不會到來的黎明。我不用想象,我去過那裡。

 這便是她最真實的寫照,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而對於李卡莎來說,她恰恰好是後者,從出生那一刻,她便活於陰影之下,有些人為了消遣而墮落,而她卻只是為了生存而墮落。

 在一個孩子剛剛接觸到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心中滿懷著美好的時候,她便開始學會如何活在這一片黑暗之中,她落魄,得過且過,但從未放棄過掙扎,她活了下來,並沒有讓這個想要她萬劫不複的世界得逞。

 而這一次,她認為自己躲不過這一劫了,甚至連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那麽做,也許是這些年所積壓的情緒徹底爆發了出來,才乾出這般壯舉。

 “給我。”那個不算多麽溫暖,但是對於她而言已經算是無比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李卡莎的思緒,她看向這個很特殊的家夥,有些驚慌失措。

 “把棒球棍給我。”阿濱見她並沒有反應,再次說道。

 李卡莎看著這個與她相遇的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同的男人,她搖了搖頭說道:“你走吧,不要因為我而失去任何東西,不值得。”

 阿濱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伸出手說道:“把棒球棍給我。”

 “為什麽?”

 “為什麽需要為什麽?”

 她愣愣的看著這麽一個傻子,在這個飽含滄桑的驅殼之中,卻有著連她都認為幼稚的天真,這讓她一時有幾分恍惚,好似這麽一個人,不是真實存在的一般。

 就這樣,她松開了緊握的棒球棍,然後交付到了他的手上。

 接過棒球棍,他隨意扔下,然後說道:“在這裡老老實實待著,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要出來,答應我。”

 “為什麽?”她再次失聲問道。

 “為什麽需要為什麽?這麽重要嗎?”阿濱皺著眉頭說著,並不是反感她的警戒,而是有幾分心疼,因為他很清楚,到底是什麽讓這麽一個人,封鎖了她的內心。

 “很重要,極其重要。”她像是一個刺蝟,只要是靠近的她,不管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她都會深深的刺下去。

 “可是對於我來說,都不重要。”他留下這麽一句,就這樣走向旅館外。

 她追了上去,卻在門口停住了腳,因為他轉過頭,衝她搖了搖頭。

 多年來,又是一次,她慢慢收起身上的刺,那因為害怕失去而不敢得到,也不配得到的心,突然有了那麽一種衝動,即便是會失去了這一份溫暖,她現在也想到得到,不管往後到底會經受怎樣的煎熬。

 阿濱見她終於放下執著,正準備出去,又想到了什麽,伸出手說道:“手機給我。”

 這一次,她並沒有問什麽,而是把手機默默遞給他。

 拿起手機,阿濱放到了兜中,就這樣推開這用透明膠布粘住縫隙的玻璃門,走上旅館外這一條不算寬廣的街道,因為早已經了過了凌晨,這本來就是一條不算繁華的街,並沒有來回的車輛,周圍的門店卷簾門也都關的死死,似乎這是一個很適合解決個人恩怨的場合。

 他隻穿著兩根筋,就這樣孤身一人站在街道的中央,感受著這涼颼颼的風,想著自己為什麽要挺身而出,就好似他剛剛對這個女人所說的不需要為什麽一般,他轉過頭,透過玻璃門看著滿頭擔憂的她,給予她一張笑臉。

 “傻子。”她一隻手放在冰冷的玻璃門,用唯有她能夠聽到的聲音說著,但是她的臉上,卻洋溢著一種跟他如出一轍的笑容。

 她有些神經的想著,會不會是自己瘋了,所以才幻想了這麽一個人,這一切都是一場夢,但手上的冰冷,又無時無刻告訴她,這並不是一場夢,但她還是死死盯著那個男人,連眨眼都不敢眨,生怕自己一移開眼神,他就消失了。

 遠方,閃起遠光燈,兩輛金杯車呼嘯而來,在就這樣在旅館不遠處停下,那刺眼的閃光燈停下,稀稀拉拉的下來近十幾號人,全部都拎著家夥,透過有些昏暗的燈光,黑壓壓一群人氣勢洶洶而來。

 而走在最前的,是頭上已經簡單綁上紗布的東哥,在他的臉上,早已經沒有了剛剛畏懼的神態,取而代之的是有恃無恐,但是著實給人一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她緊緊皺起眉頭,看著這讓人窒息的察覺,有些忍不住想要推門而出,她怕了,怕這個男人會倒在自己的眼前,她寧願一個人扛下所有,即便是死,但是就在她欲要拉開玻璃門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麽,那個男人所給予她的笑容。

 躁動的心,慢慢安靜下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心中有了這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阿濱看著這麽一群人,臉上並沒有任何畏懼,一直到這麽十幾號人已經站在了距離他唯有十來米遠的距離下,東哥才停住腳,看著眼前這個剛剛在旅館的家夥,這個孤零零的迎戰者,一臉嘲諷的說道:“那個女人在哪裡?”

 阿濱指了指旅館。

 “你跟她是一夥的?”東哥掃了一眼阿濱身上的傷疤,認為這家夥似乎也不是什麽善茬,所以控制了一下情緒,先試探性的問道。

 “算是,也不算。”阿濱這樣回答著。

 這讓東哥有幾分摸不清頭腦,但還是說道:“識相的話就滾開,我只要她,至於你,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如果你現在帶人離開的話,我也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阿濱用相同的語氣對東哥說著。

 東哥表情一沉,一臉陰陽怪氣的說道:“那麽你這意思就是沒得談了?”

 “想要進旅館,從我身上踏過去。”阿濱說著,並沒有因為這巨大的敵我察覺而選擇退讓。

 東哥徹底怒了,雖然眼前這廝一看就是一個硬釘子,但怎麽說自己這邊可是有十幾號人,這種差距,誰都能夠看的出來誰收拾誰,所以他慢慢冷下來臉說道:“那麽就沒得談了?”

 “我說了,如果你現在帶人離開,我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阿濱再次重複了一遍,但話聲剛落,東哥就開始叫罵起來,然後身後的小弟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就這樣衝了上來。

 一場血戰。

 

 牢籠之中,一條比特跟一條杜高在撕咬著,血肉橫飛,給人一種異乎尋常的震撼,也許這便是最原始的野性。

 在周圍的看台,圍觀的人們也異乎尋常的瘋狂,似是因為這兩條狗的廝殺而激發了他們的血性,扯著嗓子喊著自己所買狗的名字。

 第二層是高級看台,是觀看這一場角鬥最佳的角度,在這裡坐著的都是這地下鬥場的貴賓,非富即貴。

 雖然在高級看台並沒有人跟下面的賭民一般發瘋一般喊著,但觀看著這一場廝殺,一個個也面紅耳赤,緊緊盯著。

 在一處單獨的隔間,一個留下三七頭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嘴上叼著大號的雪茄,脖子上巨粗的金鏈子,身上穿著的黑貂,似乎想要告訴全世界自己是一個暴發戶,比起這個,這個名為申雲豹的男人,更願意稱自己為草莽。

 皮鞋直接搭在桌子上,他一臉無趣的看著這兩條畜生廝殺,作為這裡的常客,他可比任何人都清楚這鬥狗場的內幕,雖然在這個地方每天都會誕生百萬富翁,但是折在這裡的大佬,他可是見過太多了。

 他伸出戴著大號金戒指的拇指,指著那一條大多人都不看好的杜高,露出滿嘴金牙的說道:“鍾馗,看到沒,這條狗身上有東西,那條比特輸定了。”

 在他對面,坐著一個留著大胡子的男人,這個名字似是很符合他的形象,整個人給人感覺便是可以隨時嚇哭一些小朋友。

 “那麽這一場,可有不少人破產了。”劉鍾馗用濃濃的陝西口音說著。

 申雲豹一臉譏笑的說道:“這不正是這裡的老板想要看到的?”

 中分頭外加這醜陋的笑容,五官都有幾分扭曲,很難想象這個像是一個猴子一般的家夥,是這一片土皇帝,當然也僅此在這西郊五環外的土皇帝而已,再往前踏出幾步,像是申雲豹這種級別的,抓都轉過來,但申雲豹很有自知之明的盤踞在這一代,也樂意當這個土皇帝。

 寧頭不做鳳尾的性格。

 “老高,下一場比什麽?”申雲豹衝隔間之中最後一人問道。

 這個男人坐在申雲豹跟劉鍾馗的中央,恰好跟兩人是極端一般的存在,氣場給人感覺就是一個普通人,跟無比張揚的申雲豹截然相反,長相楚楚小生,帶著金絲眼鏡,又跟無比粗糙的劉鍾馗完全不同,很難想象,這麽三個人會聚在一起,而且會成為一個圈子。

 高錦扶了扶眼鏡說道:“三條狀態不錯的對上剛從黑市弄進來的一條斑斑。”

 申雲豹聽到這個,來了興趣,手癢癢起來,似是能夠想到,會是一場精彩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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