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山鎮被攻佔下來之後,葉棠等人迅速的在獅山西部建立起了防禦工事,把整座獅山當作獅山鎮的屏障,城內的治安也在太史慈的有效治理下很快平定下來,至於城內的管制問題,李若水等人還未趕到,只能在鎮中族老之中選舉合適的人進行安撫。
獅山之上,葉棠俯視著西方的邊際,不遠處若隱若現的城鎮映入眼簾,那邊是東海城東部唯一的一座城鎮西鄉鎮,此刻眭固怕是已經整頓力量,準備在那裡迎接自己的到來吧。
“這真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啊!”
葉棠不得不相信這個世界定律,自己從一個乞丐被人欺負,在機緣巧合之下又成了一鎮之主,再到現在的代城主,他知道就算東海城攻佔下來之後,這個城主的位置怕是也推不下來了。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能夠像小說中的主人公一樣自帶光環,能得到龐統、太史慈等人的輔助,簡直太玄幻了。
這要是放在以前,那是打死他都不敢相信的,但是現在看著這個世界,到處都是荒蕪,完全是一處蠻荒,猶如春秋戰國時期,現在缺少的就是一個能夠一統天下之人,雖然這個人不一定是自己。
“子義大哥,你不想問什麽嗎?”葉棠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太史慈。
“慈無所問!”四個字說明了太史慈的態度,臉上很是平靜。
“我在被雷電劈了之後,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隻感覺到雙眼生疼,若不是被那些潑皮說到我是重瞳,我也不不會知道。”葉棠本來以為太史慈會對於指導徐和的破綻,會追問其中的原因,卻沒有想到太史慈居然波瀾不驚,十分淡定,這讓葉棠有點吃驚了,於是自己說了出來。
民間自古都有傳說,聖人出世那都是有天象顯現的,比如張角出生,相傳有仙人傳法,龐統出生之時有鳳舞和鳴,越是大人物就約有天象,不過有些大道晚成之人,也會有異象,只不過不多而已。
而葉棠被雷劈之後,一朝覺悟,或許也是上天的預兆。
太史慈聽到重瞳二字,臉色才有了一絲驚訝,因為他看到過類似的的記載“重瞳者,古之聖人也!”,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讓他不由之主一顫。
“黑狼山楊凱一戰以及獅山鎮徐濤一戰,主公能夠迅速的得到破綻想必就是重瞳之術的緣故吧!古人言,重瞳者,古之聖人也!傳說中帝光驅逐妖邪與莽荒,立不世之功,命隕封印之處,才有了我們人類現在的繁榮,而他就是重瞳者。如此,實乃東海之幸,百姓之幸,還希望主公為天下計,還寰宇以公平。”
葉棠很想說,雖然每個穿越者都有自己的機遇,但是肯定也有一些倒霉催的,就是不知道自己屬不屬於那些之中的一員了。
“子義大哥說笑了,這天下豪傑皆是英才,天地之間的事情誰能說得定了,只有盡人事,搏天命了。”
葉棠之所以這麽說,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可不是一個平凡的世界,按照現在的所能夠了解到的,這個世界除了現在遇到的諸位,後期或許還能夠遇到掃六合的秦始皇,還有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項霸王,更有文韜武略的李世民等等華夏名人,更有小鬼子戰國人物出現,就是不知道現知世界以外還有沒有別的驚喜等待著自己。
“其實重瞳之術雖然奇異,但是卻是有限,還能夠尋找到對方武技的破綻以及學得快速擊破敵人的方法,現在對於一般人來說還有效,
如果遇上實力強勁的高手,怕是沒有這麽容易了。所以以後你們也不必為我擔心,除非張角那樣的人出現,一般人不會對我造成威脅,打不過我也能跑不是?” 太史慈呵呵一笑,搖了搖頭道:“軍師知道主公你閑不住,看來以後他又要頭疼嘍!”
葉棠聞言,想起了一個人,白了太史慈一眼道:“子義大哥,你知道孫策嗎?”
太史慈聽到這個名字,眉頭一皺,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道模糊的畫面,兩個人騎馬戰鬥在一起,隨著碰撞傳來了一陣哈哈大笑的聲音,這讓他眉頭皺的更深了。
“孫策此人是誰,慈從未聽說過,只不過不知為什麽腦海中浮現了一幅畫面看不清楚。主公,莫非看出了我與此人有所羈絆不成,如若如此,來日哪怕戰場相見,各為其主,慈自不會如眭固之輩,定當全力而為, 如有背叛,當如此槍!”
哢嚓!
長槍斷了,被太史慈一掌劈為兩截。
“子義大哥,你這是幹什麽,我去哪裡給你找一把適合你的好槍啊?”葉棠欲哭無淚,他剛才只是偶爾想到了孫策,所以才有了剛才那麽一說,沒有想到太史慈這麽激動,直接劈斷了長槍,現在武器可都是寶貝疙瘩,這一下就給折斷了,誰給你去搞武器去啊!
“長槍雖斷,子義尚在!”
太史慈的這一番話讓葉棠險些無地自容,自己無意中的一句話,居然讓太史慈反應至斯,不得不說這是古人的古板還是真性情的好。
“子義大哥,你想多了,你的為人我能不知道,不只是對你,對龐大哥、裴大哥、黑虎大哥、祖逖大哥乃至於剛剛到來的高順將軍,我對你們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因為我知道你們是什麽樣的人?這個天下,唯有把後背留給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才能夠勇往直前,子義大哥,你說呢?”
“把後背留給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才能夠勇往直前,主公這句話簡單易懂,戰場之上瞬息萬變,唯有真正的兄弟才靠得住。”太史慈看著葉棠,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西方的城鎮。
太史慈之忠義,葉棠算是見識到了,現在他所能做的,就是給神洲大陸添磚添瓦,貢獻自己的一份心血。
長槍雖斷,子義尚在!
夕陽西下,葉棠在太史慈的伴隨下進入了獅山大營,在未來迎接他的將是一場惡戰,因為眭固不會饒了他,太平道也不會放了他,此時此刻唯有一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