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看到城牆之人,臉上面露冷笑道:“主公,你們快去救援友軍,此人我對付,火王道人由我和祖逖率軍攔阻,你們救了友軍之後,我自會與你們匯合!”
葉棠還未回話,龐統就從驍狼之上躍下,一改以前慵懶的形象,雙眼爆發出精光,置百千箭矢於無物,所有射出來的箭矢在還未碰到他的那一刻,就被出現的祖逖一道道劍光給打落在地。
“草雉龐統,今日就讓你看看是老夫的天火術厲害,其余人等,給我後退,我要與龐統一決勝負!”火王道人揮手止住了弓箭手的進攻。
一名將領在一旁道:“火王大人,鎮旗有令,所有支援之人必須全部消滅,不能耽擱,萬一被他們給跑了……”
啪!
“我是火王,別說你們那小小的鎮旗,就是和風城城主到了,也一樣聽我的,你一個比鎮旗還要小的一個小雜毛,還想管教到我的頭上,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給我退下去,沒有我的命令誰敢亂動,休怪我天火無情。”
葉棠此刻已經率軍疾奔向北方戰場,他在回頭匆匆一瞥之後,看到的這個火王道人一個人走出了城門,和龐統去單挑了,只是不知道龐統的武技怎麽樣了,這火王道人莫非是和左慈那樣的神仙人物不成,那手上居然真的有火。
不過能夠被再看龐統一副玩味的笑容,似乎並沒與怎麽放在心上,只是減少了一絲慵懶。
太史慈在驍狼背上看著葉棠道:“主公不必擔心,軍師乃是東海名士且心細如發,區區火王道人這等性格暴躁之輩,對於軍師而言,只不過是跳梁小醜而已。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還是去救援友軍,然後再與軍師匯合。”
葉棠點了點頭道:“軍師大才,我自然不會擔心,只是我看那火王道人身後之人的服裝皆是東海鎮士兵所穿,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麽變故?”
太史慈自然也看得出來,於是說道:“眭固此人,軍師一直對此人不看好,說其後生反骨,近期又攻伐各鎮,城主府無暇管轄,現在看來極有可能,但是想要證實,還要有證據,不能隨意猜測,或許從友軍口中能夠得知一二。”
眭固,這個有可能就是三國時期的黑山賊,只有見面之後才能驗證了。
隨著廝殺聲越來越近,葉棠帶領東臨軍已經感到,在驍狼背上,葉棠看到二十余人護送一名女子,眾人成方陣守護,以刀為攻,以盾為守,徐徐向東邊衝鋒。
為首之人手持長槍,猶如風龍火卷,一挑一刺必是數人同受重創,千余人圍攻的優勢居然被一個人活生生的闖出來了一條道路。
身後守護女子的將士們,更是血染鐵衣,生死關頭,卻個個無所畏懼,怒吼聲中,皆是傲骨。
“主公,那血戰為首之人乃是東海統領之一高順,為孟城主心腹,之前有幸一見,其統兵之能以慈推斷,東海無人能越。”
高順!
“好一個高順!”
葉棠聞言高興的要命,一連碰到了三個三國時期的武將,皆是文武雙全之輩,太史慈不用說了,這高順在三國時期可謂是練兵第一,陷陣營創造的戰績,無人能敵。
“全軍衝鋒!”
葉棠和太史慈等人首當其衝,有驍狼衝刺,又有太史慈坐鎮,一番衝殺,圍攻高順之人連損失數十人。
驍狼非鐵器可傷,這些士兵用的大部分都是鐵製武器,普通刀劍很難能夠用鐵器對其造成傷害,不過是撓癢癢罷了。
這一方衝刺讓圍攻高順的部隊徹底懵了,
他們沒有見到過以驍狼為坐騎的部隊,這一下子把他們徹底的嚇破了膽,不等下令紛紛向萬城鎮跑去。 高順等人看著突然出現的驍狼騎著實嚇了一跳,紛紛拿著武器緊緊的盯著葉棠等人。
太史慈看了眼太史慈道:“高統領,此乃東臨鎮鎮旗葉棠!”
高順看到葉棠身後的葉字鎮旗,長舒了一口氣,放松了緊繃的神經,對著葉棠抱拳道:“多謝葉鎮旗救命之恩,在下東海城城主府親衛統領高順,東海城已經陷落,眭固叛變,他們裡應外合,奪了東海城,孟開城主被眭固殺死,我等受城主之托護送小姐逃離,又被眭固的余黨堵截,如果不是葉鎮旗準時到來,我等力竭之時,怕是凶多吉少!”
保護那小姐的士兵聽到來人是近期在東臨鎮組織抵抗海盜並清剿山匪的葉棠,大松了一口氣,有的堅持不住了,單刀拄地的有之,癱倒在地的有之,欣慰死去者有之。
高順說完,身體就有些不支了, 身子晃了晃,險些倒了過去,被那小姐一把扶住了道:“將軍!”
高順趕緊掙脫開小姐的雙手道:“高順無礙,還請小姐放心!”
葉棠看到這一幕不由一笑,自古美女愛英雄,高順百裡血戰,隻為城主府的小姐能夠脫離威脅,這等傲骨,這等氣概,這等人物,哪個美女不會喜歡呢?
“高順將軍,這位可是孟城主之女?”葉棠此刻已經從驍狼背上下來了攙扶著高順道。
高順見狀,對葉棠投以感激。
“不錯,這位便是孟開城主之女孟月兒,也是城主唯一的女兒,現在家破人亡已經無從可去,我知道草雉先生在東臨輔助葉鎮旗,所以打算把小姐送到東臨安身,順不希望葉鎮旗能夠為城主報仇雪恨,但是希望葉鎮旗能夠收下小姐,保其平安。”
高順知道眼下東海城被攻佔,面臨著被瓜分的情況,現在誰敢收留孟月兒,那無疑是要成為眾矢之的,所以他對葉棠並不抱有多大的希望,如果不行,他便打算流落海島之上,讓小姐安度余生。
葉棠豈能不知道現在的局勢,就算此刻沒有高順的求情,葉棠一樣會救助這個女子,雖然他不是土生土長在這東海城,但是多多少少也對這裡有了感情。
“高將軍放心,身為東海城的一份子,我葉棠不會是那背信棄義之人,如此小人,我如何對得起東臨鎮百姓的愛戴?如何對得起軍中兄弟的信任?更不能辜負草雉先生對我的期望?”
葉棠這次是發自內心的,不為別的,隻為心中的那份還存在良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