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槍發出之前,林逍沒有經過任何的瞄準,龍五看在眼中,以為林逍也不過是鬧著玩的,畢竟一個剛剛學槍的人,槍法是絕對不會準的。
但是,令他詫異的是,林逍這一槍,居然直接將藏在鐵椅後射擊的一人,給爆頭了。
可知,那人一看也是高手,躲藏在椅子後,尋找機會射擊,經驗老道,槍法精準,如此老手,就是他龍五想要乾掉,也不是這般輕易的。
可林逍居然就這麽一槍……一槍爆頭了?這是剛剛學的嗎?
剛剛學就這麽牛(逼),那他這種老特種兵該怎麽活?
接下來,林逍一人一槍,大踏步走了出來,而此時月瞳全開,精神力提升到極致,他可以清晰的捕捉到任何一個想要對他不軌的人,也可以捕捉到任何一個冒頭的人。
於是,配合上他槍神的身法,他的槍法簡直神了,居然是一槍一爆頭,連續十八槍,居然乾掉了十八個人,槍法之強悍,簡直不要不要的。
而這時,林逍手槍的子彈空了。
可知,龍五給林逍的手槍,是意大利的最新產品,一支手槍中彈量為二十發,龍五之前用了兩發,剩下的十八發子彈留給了林逍。
林逍全部用完後,一個側身躲進了火車中的一個犄角裡,然後衝龍五大喊道:“五哥,有彈夾沒?”
“有……”
龍五從腰上掏出一個彈夾扔過去,林逍頓時如一頭雄鷹般撲出,手一(伸)彈夾已在手中。
然後不見他如何動作,卻看到手槍舊彈夾掉落在地,新彈夾被他放進了手槍中。
然後……
“砰砰砰……”
槍聲大作,林逍在地上一個翻滾,跳起時,手中多了一支手槍,是一個被乾掉的南大哥手下的,林逍雙槍在手,連續發射。
此時,南大哥手下已經開始防備林逍,寧願無功,也不願意被乾掉,所以個個隱蔽的更好。
林逍爆頭已不易,殺人也不易,但即便如此,用雙槍,還是很快掃(射)了十幾人。
南大哥手下,此時幾乎死傷殆盡。
龍五對林逍驚訝震驚後,也同樣加入了戰團,他沒有系統強大的灌輸,槍法準確度上,比林逍稍差,但勝在經驗豐富,也幾乎是一槍一人。
林逍和龍五帶領下,那些洪光的手下紛紛發威,向南大哥手下發起了最猛烈的衝鋒。
很快,南大哥手下徹底完蛋,再無一能動之人。
“五哥,剛才狙擊綺夢那個人在哪兒?我們去找他……”
林逍解除了眼前危局,也知道綺夢無礙,但心頭恨意滔天,自然不會放過那個用狙擊槍的。
“跟我來……”龍五早已知道比利的方向,當下便帶著林逍前往。
龍五是老特種兵,林逍有初級特種兵的身手,兩人都奔行如風,下了火車後,互相掩護,直奔一個(凸)起的山坡,但那兒已然無人,看來比利見勢不妙,已經逃跑了。
不過,在林逍眺目四望後,明顯看到遠處有個人影在狂奔,而那人影背後背著一杆長(槍),多半便是狙擊槍。
林逍立即說道:“五哥,看來是那個人,他還沒有跑遠。”
龍五看了一眼,卻說道:“是他,不過,林先生,我們還是不要追了,他已經到了城市邊緣,再往前走就進了城市,到時候情況複雜,人又很多,我們要殺他,幾乎不可能。”
“那就現在給他一槍……”林逍立即說道。
龍五搖頭說道:“現在他離我們的距離,約一千米,我給你的手槍,是意大利製造的,是一種短距離強力射擊手槍,有效范圍在八百米之內,一千米倒是可以打的到,不過出了八百米後,子彈就會受到大地引力而下垂,彈道會是一條弧線……”
“我們用的是手槍,又不是狙擊槍,根本不可能打中,還是算了吧,我們回去問一下綺夢小姐,他多半知道此人是誰,只要知道了此人,你想要殺他報仇,還不是易如反掌……”
林逍(嘴)角勾勒出一絲冷酷的笑容說道:“一千米?弧度?打不動?哼,我倒是想試試……”
說著,雙手端起了手槍,瞄準。
龍五搖了搖頭,暗想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還是太異想天開了一點,只是一把手槍而已,就像當狙擊槍使用,簡直就自信過了頭了。
龍五有些輕蔑的看著林逍。
而林逍這時全神貫注,雙手端著手槍。
感覺身體已經與手槍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了。
他看向遠處那人影,已經漸漸的消失成了一個小黑點,但是他卻沒有一點兒氣餒或者放棄的意思,然後……
“砰……”
一槍發出, 前面的人影,應聲而倒,龍五頓時瞪大了眼前,這……這怎麽可能?
超過一千米的距離,一把手槍,乾掉了?
這……TMD是大神啊!
即便自己以前在特種軍隊服役,也沒聽說過如此強大的神槍手啊!
龍五看著林逍,如同看著怪物一般。這家夥,太變態了。
不過,林逍卻歎了口氣,道:“還是沒能乾掉他,可惜了。”
原來,林逍一槍之下,比利已然中槍摔倒。
不過終究隔了太遠,林逍即便槍法再牛逼,但視力卻達不到,能夠打中比利,卻無法準確定位打中比利身體哪個部位,結果……
他想打中比利的心臟,卻洞穿了比利的肋骨。
使得比利受傷倒地後,旋即又跳了起來,發狂奔跑,剛才還慶幸自己逃得乾乾淨淨的比利,此時內心充滿了恐懼。
跑了這麽遠,還被打中,追殺自己的人,簡直太可怕了。
“已經很強大了,畢竟隔得太遠,而你又沒有望遠鏡……”
龍五隻好這般安慰,但說話時,隻感覺口齒發澀……
媽的,隔了一千多米用子彈洞穿一個人,還叫可惜,別人要不要活了?
和龍五相隨回去,收拾了戰場,林逍去照顧綺夢。
她還沒有醒過來,不過林逍知道她只是昏迷,倒也沒有去叫醒她,而是溫柔的為她拂過額頭秀發,愛憐的在她臉上(吻)了(吻)。
能夠穿越到此,他就不能輕易放過,瀟灑而活,無悔此行,才不負這一場快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