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將一整套蛟龍戟法舞完之後,將銀剪戟收入懷中。只見薛仁貴氣不長出,面不改色。
“這麽重的一杆方天畫戟,大哥舞動起來,卻如同手臂一般。看來這真是為大哥量身打造的一杆神兵。”周青笑著對薛仁貴說道。
“從今日之事可以看出,那張士貴變了方法的想要謀害我。以後的路途恐怕不會那麽順利。”薛仁貴將手中的銀剪戟立於一旁,對眾人說道。
此時的薛仁貴,可並非如同歷史上一般,還傻裡傻氣的認為,張士貴是在幫著自己。
如今他隱姓埋名留在軍中,為的就是完成李泰交給他的任務。所以他對張士貴的所作所為,自然十分清楚。
“大哥何必擔心,華南大哥手中不是有主公的錦囊嗎。關鍵時刻打開一個,自然就萬事大吉了。”薛先圖大笑著說道。
……
大軍開拔幾日之後,便進了山東地界,又走了一兩日便到了登州。到了登州之後,李世民的大軍還並未到達。
於是張士貴便在登州的海邊,架起了聯營。整座大營連綿數十裡,那可真是無比的壯觀。
放下張士貴命人收攏船隻,打造巨型戰船。準備運兵跨海征東不提
單說此時的尉遲敬德,他率領三軍也向登州而來。這一日剛剛進入山東地界。
尉遲恭見天色已晚,便命人在此安營下寨。並且通知李世民,明日早晨再行出發。
程咬金閑來無事,與秦瓊二人便在這營地周圍散步。突然二人發現前方有一少年,掌中兩杆花槍舞的那是呼呼聲風。
二人停住腳步仔細觀看,發現這槍法果然非同小可。同時發現在少年的身邊,還立著一口寶刀。
不看這口寶刀還好說,看到之後,秦瓊和程咬金不由得大吃一驚。因為立在一旁的,正是一杆青龍偃月刀。
這青龍偃月刀可不是關二爺的,他是屬於瓦崗英雄綠袍帥王君可的。所以秦瓊和程咬金,自然不會陌生。
這綠袍帥可是瓦崗五虎將之一,人稱綠袍帥大刀王君可。於是程咬金對秦瓊說道:“二哥,估計這孩子和王君可有點關系。”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這裡正是王君可的五柳山莊。看來我們能見到君可兄弟了。”秦瓊點了點頭後高興的說道。
“秦二哥且慢,當年王君可辭官退隱。重回他的五柳山莊為了何事?”程咬金伸手攔住,欲要上前的秦瓊說道。
聽到程咬金的話,秦瓊便真的停住了腳步。然後歎息的說道:“君可是看著我瓦崗山的兄弟分崩離析,最後是心死而辭官退隱。”
“恐怕並不僅僅如此簡單,最主要的是單雄信死在了皇上手中。這才是他王君可真正隱居的原因。”程咬金說的。
“其實兄弟們心中都明白,只不過沒有人將這層窗戶紙捅破而已。畢竟君可可是跟著雄信走出來的。”秦瓊歎息的說道。
“二哥何必如此歎息,難道是擔心,王君可不跟我們走不成?”程咬金笑著對秦瓊問道。
“剛才你已經說了,如果不解開這道心結。他是不會和我們再次走到一起的。”秦瓊仍然是感到萬分歎息。
“我老程現在是,越來越佩服李泰那小子了。”程咬金自言自語的說道。
“怎麽現在你又提起魏王了,難道他還能幫你勸回王君可不成。”秦瓊無奈的對程咬金說道。
“還真讓秦二哥說對了,這小子還真有未卜先知之能。在他臨出發之前,將一個人送到了老程這裡。”
“並且還神秘的對老程,說有他在可以讓我們重得一位故友。”程咬金看著秦瓊笑著說道。
“你是說魏王早就預見了今日之事,知道我們會在半路上遇到王君可。還給你留下了一個,可以解決此事的關鍵人物。”秦瓊震驚的對程咬金問道。
“二哥先在這裡等著,我回去把單天常叫過來。讓他和這小子打上三百回合。我就不信到時候引不出他王君可。”程咬金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不多時便帶著單天常回來了,然後笑著對單天常說道:“看到了嗎,對面那小子的老爹,是你老爹的老部下。李泰那小子應該和你交代過吧。”
單天常聽說,對面的少年是自己父親老友的兒子。於是便點了點頭後,手提金頂棗陽槊走了過去。
“喂,我看你雙槍舞得不錯。想必手下有幾分能耐,不如你我大戰三百回合,比個勝負如何。”單天常用手中金頂棗陽槊一指,大聲的說道。
年輕的孩子個個心高氣盛,所以聽到單天常的挑釁。那個少年自然也不會弱了風頭。
於是手提雙槍,變向單天常跳了過來。二話不說,二人便戰在了一處。一時之間竟然難分勝負,打的那叫一個不可開交。
一旁的程咬金,笑呵呵的站在那裡看著,可把一旁的秦瓊氣得夠嗆。只見秦瓊氣的說道:“你這個為老不尊的家夥,如果他們兩個誰要是受了一點傷。你等著看我怎麽收拾你。”
就在這個時候,徐茂公也從二人身後走了過來。笑著對秦瓊說道:“二哥,你和他說這些有用嗎。從你認識他的那天起,他什麽時候不都是一根攪屎棍子。”
這一下程咬金可不願意聽了,回頭對徐茂公說道:“你個臭牛鼻子老道知道什麽,這是李泰那小子臨行之前,特殊交代的。”
……
與此同時,早就有人向五柳山莊之內送信去了。那個家丁跌跌撞撞的,跑進了王君可的書房。
然後氣喘籲籲的說道:“老爺不好了,少爺和別人家打起來了。”
“好端端的,為何於人家打架。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詳細的說來。”王君可對那名家丁問道。
“今天晚上少爺在山坡上練槍,山下突然來了大隊人馬安營下寨。可是這並不與我家少爺有什麽關系。”
“可是不多時,便有一個少年提著兵刃走了過來。不知何少爺說了什麽,二人便動起手來了。”那個家丁王君可說道。
“王兄,看來和永安動手的人,應該是軍中的士兵或者將領。看到永安在練槍,所以一時技癢才會如此。”薛英想了想後,對一旁的王君可說道。
這薛英可不是泛泛之輩,乃是雙槍將丁延平的師弟。據說其武藝遠遠在其師兄之上。如今正在五柳山莊之內,教授王永安武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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