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倒是容易,如今大哥已經被,投進了龍門縣大牢。想要把他正大光明的撈出來,恐怕不那麽容易。”薛先圖開口說道。
“不容易也得想辦法,否則怎麽完成主公交代的任務。”周青開口說道。
“這件事辦起來確實不太容易,我有必要和主公打一聲招呼。否則主公的計劃可能會受到干擾。”華南開口說道。
……
“殿下,華南有飛鴿傳書回來。”李天明將華南的飛鴿傳書交給李泰。
李泰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張士貴竟然如此的狠。直接將薛仁貴給扔進了龍門縣的大牢。
歷史上的張士貴,雖然三番兩次的阻撓薛仁貴投軍。但是也並沒有用出如此狠絕的方式。
看來這也是因為李泰的原因,導致歷史再次出現了偏差。如果要不及時補救的話,恐怕薛仁貴很難成功的進入軍營。
“看來這件事他們是處理不了了,需要我幫他們使之後,開口說道。
“主公,華南到底傳回了什麽消息,竟然讓主公決定要親自出手。”徐梁開口對李泰問道。
“薛仁貴去張士貴那裡投軍,張士貴為了讓自己的女婿何宗憲,成為父皇的應夢賢臣。竟然勾結龍門縣縣令,將薛仁貴弄到了大牢裡。”李泰一邊說,一邊將華南的飛鴿傳書,遞給了徐梁。
徐梁看過之後對李泰說道:“主公,此事恐怕不好解決。如果主公親自前往龍門縣,定然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如果主公不去,憑借他們幾個現在的身份。想要把仁貴大哥,從龍門縣的大牢裡搞出來,應該是辦不到的。”秦懷玉對李泰說道。
“龍門縣縣令才多大一個官兒,隨便找個比他大的官兒,這事兒不就解決了。”程鐵牛一臉不屑的表情說道。
“如果此事通過別人去處理,很難保證薛仁貴的消息,會傳到父皇那裡。這樣對我們的計劃,會有很大的影響。”李泰開口說道。
“其實並沒有什麽難的,不過要用一些非常手段而已。這事兒只要主公一聲令下,華南絕對可以輕松的完成。”徐梁笑著對李泰說道。
“有話你就直說,兜這麽大的圈子幹什麽。”羅通看著徐梁不耐煩的說道。
“老六至從結完婚以後,這性子是越來越急了。”程鐵牛笑著對羅通說道。
“三哥,你是不是覺得,本公主的飛刀已經生鏽了。用不用本公主讓你再睡上幾天呢。”屠爐公主一臉微笑的,看著程鐵牛說道。
“姐姐何必那麽麻煩,讓妹妹我打他一頓,他就應該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史秀英對屠爐公主說道。
這是秀英也並非等閑女子,手中一杆排耙木,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感受得了的。所以如今史秀英和屠爐公主,都在魏王禁軍中停用。
如今已經成為了,雷霆青龍軍的兩大副將。協助著羅通統率著雷霆青龍軍。使得雷霆青龍軍的戰鬥力比以往更盛。
“得,二位弟妹不用動手了。三哥我現在就閉嘴,你嗎看怎麽樣。”程鐵牛急忙一臉獻媚的表情,向羅通的兩位夫人說道。
“現在老六人家是夫唱婦隨,所以老三後你還是老實一點吧。”秦懷玉笑著說道。
聽到兄弟幾個沒事總是調侃羅通,李泰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二哥,你的辦法到底是什麽,說來聽聽。”
“這個龍門縣縣令,能把仁貴大哥弄到牢裡去。就說明他一定是收了張士貴的好處。這樣的人,除了貪財就是怕死。如果讓華南給他們全家弄點毒藥。他還不乖乖的放人。”徐梁笑的對李泰說道。
“二哥的這個辦法既陰險又有效,錢沒了可以再賺。命沒了可就找不回來了。”程鐵牛大笑著說道。
“就按三哥說的吧,我馬上飛鴿傳書給華南。”李泰點了點頭後說道。
……
“主公已經傳回消息,讓我們用一點非常手段。逼著龍門縣縣令,乖乖的把仁貴兄弟給放出來。”華南拿著李泰的飛鴿傳,書對周青等人說道。
“既然主公已經有了指示,那我們就趕快去辦吧,現在已經是刻不容緩了。”周青對華南說道。
“放心吧,保準明天讓他把仁貴兄弟放出來,你們今天就去招募處投軍。剩下的事情由我來吧。”華南對周青等人說道。
……
第二天一早,龍門縣縣令果然屁顛兒屁顛兒的,將薛仁貴給放了出來。而且還是親自去牢中,接的薛仁貴。並且當眾宣布,薛仁貴是正當防衛。
薛仁貴出了大牢,隨便的打理了一下自己,便再次向招募處而去。這幾天被關在大牢裡,可把薛仁貴急得夠嗆。
生怕自己真的出不來了,可就耽誤了李泰的大事。所以一出來便急忙去投軍。不過當他來到招募處的時候,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順利。
“國公爺,那個薛仁貴又來了。”招募處的士兵,急忙跑了進來對張思貴說道。
聽說薛仁貴又來了,張士貴連手中的茶杯都掉到了地上。一臉不解的對張志龍說道:“你不是說,他已經被龍門縣縣令關進了大牢嗎?怎麽現在又來投軍了。”
“不應該呀,當日是我親眼所見,看他被押進大牢的。而且龍門縣縣令還拿了我二百兩銀子,怎麽能輕易的放他出來呢。”張志龍一臉不解的表情說道。
“既然人家來了就出去看看,還是想辦法將他打發走。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進軍營。”張士貴對張志龍說道。
張志龍點了點頭之後便走了出去,當他看到薛仁貴後,便大聲的質問道:“前幾日讓你第二天來報名,可你卻遲了這麽多天才來。看你也是一個不守信的人,軍營不能讓你這樣的人,趕緊給我滾吧。”
“將軍,前幾天因為有別的事,所以才導致沒有能夠及時前來報名。但是我的一腔赤子之心,天地可鑒。還希望將軍給我這個機會。”薛仁貴對張志龍懇求道。
“少說廢話,說了不要你就不要你,趕緊給我滾。”張志龍憤怒的說道。
“為什麽有人投軍你們不收。”就在這時,從薛仁貴的後面走過來十幾個人。
看到又有人過來給薛仁貴幫腔,張志龍憤怒的說道:“你們都是幹什麽的,這是軍營重地,豈容你們吵吵嚷嚷。”
“我們都是來報名從軍的,可是看到你對這位兄弟橫挑鼻子豎挑眼。所以氣不過才開口質問。”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華南。
“這個人不符合參軍的標準,卻在這裡無理取鬧。本將軍趕他離開有什麽不對,還有你們這些刁民,也趕緊給我滾蛋。”張志龍憤怒的說到。
“這位兄弟,不必在這裡和他廢話。這種狗仗人勢的我見多了,咱們現在就到絳州都督那裡去,找他討個說法。”華南說完之後,便拉著薛仁貴要離開。
張士貴一直就在暗處偷偷的聽著,想看看事情的發展怎麽樣。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聽到有人要去絳州都督那裡去告狀。
他倒不擔心絳州都督把他怎麽樣,他擔心的是,一但薛仁貴出現在絳州都督的面前,恐怕李世民也就知道了,薛仁貴確實存在。
於是張士貴急忙走了出來,對張志龍怒斥道:“你是怎麽辦事的,為什麽人家來投軍你卻拒絕。”
看到自己父親出來了,張志龍立馬不再說話了。他知道既然父親這樣說了,就一定有他父親的用意。
“各位既然是來投軍的,就趕緊在這裡登記。然後到裡邊去看一下你們的本領,適合到什麽崗位。”張士貴笑著對眾人說道。
於是眾人便登記好了,隨著張士貴進入了軍營之內。然後開始分別考核自己的能力。不過薛仁貴卻被張士貴單獨給叫走了。
“你知道為何三番五次,我兒子拒絕你參軍嗎。其實是為了你好,可惜你卻不領情。”張士貴一臉無奈的對薛仁貴說道。
“國公爺,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薛仁貴吃驚的問道。
“皇上在前不久做過一個夢,在他的夢中,有一個白袍白馬,手持方天畫戟,名叫薛仁貴的,奪了他的江山社稷。這也是為什麽會,平白無故來龍門縣招兵的原因。”
“為的就是找到薛仁貴,然後把他給殺了。本來本將覺得這只不過是一個夢而已。可是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來了。”
“所以才會三番五次的將你趕走,我有的就是怕皇上知道你的存在。然後讓你做了冤死鬼。可惜你卻三番五次的又回來。”
“如果現在再不把你留下的話,恐怕本將軍也很難做了。”張士貴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對薛仁貴說道。
薛仁貴急忙跪倒在地,對張士貴說道:“還請國公爺救救我。”
其實薛仁貴的心中明白,這絕對是張士貴的推托之詞。因為他早就得到了李泰的通知,說他就是李世民的應夢賢臣。
而李泰還特意交代他,無論張士貴說什麽都讓他配合。所以薛仁貴才會如此的配合張士貴。
不過張士貴可不知道這些,他覺得自己已經把薛仁貴騙了。於是便對薛仁貴說道:“以後你不要再穿白袍,騎馬也不要再騎白馬。名字也不要叫薛仁貴了。”
“而且不能再作戰的軍營中待著,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你的安全。不過一旦有什麽立功的機會,本將會想辦法讓你出戰。”
“到時候等你立下不世之功,本將在向皇上說明。到時候皇上一定會明白,你是一位忠臣良將。”
“一切都按國公爺說的辦,以後我就叫薛禮。軍營中再無薛仁貴這個人。”薛仁貴說完之後,還把身上的白袍也脫了下來。
“既然如此,你就去火頭營吧,在哪裡應該沒有人會發現你。”張士貴對薛仁貴說道。
薛仁貴自然是感恩戴德的,向張士貴一頓道謝。然後才去火頭營報到。
看到薛仁貴走了,何宗憲急忙向張士貴說道:“嶽父大人,你怎麽將他留下了,如果被皇上發現薛仁貴,那我的應夢賢臣豈不是沒了。”
“你懂個屁,如果現在我再不留下他的話。他可就要到絳州都督那裡去告狀了。那時候恐怕皇上自然也就知道了,他的應夢賢臣薛仁貴真正的存在。”
“別說你還想當應夢賢臣呢,估計我們爺幾個,早就已經被砍了腦袋。”張士貴看著何宗憲氣憤的說道。
“父親,把這薛仁貴留在軍中也有好處。畢竟妹夫的那兩下子,很難讓皇上信服,妹夫就是自己的應夢賢臣。”
“到時候一旦有難啃的骨頭,就讓他薛仁貴換上妹夫的衣服出戰。到時候功勞全部記在妹夫的身上。這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張志龍笑著對張士貴說道。
聽到張志龍的話後,六個人便放聲的大笑起來。覺得自己已經掌控了一切。
……
薛仁貴來到火頭營的時候發現,周青薛先圖等人竟然也在火頭營。 於是吃驚的說道:“你們怎麽也都在這裡。”
“就在大哥被關進龍門縣大牢的時候,華南將事情的經過告訴給了主公。主公特意回信安排了,如何營救於你。並且告訴我們全到火頭營任職,因為主公說你會來火頭營。”周青低聲的對薛仁貴說道。
“看來主公果然料事如神,沒有想到他竟然知道,張士貴會讓我來火頭營。”薛仁貴自言自語的說道。
可就在這個時候,華南等人竟然也相繼來到了火頭營。這樣一來,火頭營中的兄弟,就越來越多了
不過這只是一個開始,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火頭營的人越來越多。而原來的人卻一個個被調離火頭營。
這可不是張士貴在暗中配合,而是原來的那些人,在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出錯。不是把士兵們吃壞了肚子,就是讓人家不停的嘔吐。
當然,這可並不是偶然現象,而是華南做的手腳。火頭營到火頭軍,都分別負責著一部分人的飲食,所以華南動起手腳來並不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