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那拿來的刀與弓箭,都達不到效果,是什麽原因?”
周子軒:“稟陛下!那是我大明的煉鐵技術達不到要求。”
朱見深點頭:“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以提高嗎?”
“可以!只要購買了一套海外的煉鐵設備,我們大明的冶煉水平就會提高。”周子軒說。
“那你就聯系你那朋友,購買一套冶煉設備來。”
“遵旨!”
周子軒要買一套設備,那就是太容易了。他有系統啊。
朱見深又問:“我準備將方博明調來北平,讓他負責步槍的製造。前段時間,工部的人弄了許久,都沒有成效。他來了後,你就好好地幫幫他。”
“遵旨!陛下,那步槍不能大量製造,流出去,殺傷力太大。這次我能從武昌江上衝出包圍圈,就是因為步槍得力。楚王的兩個火槍百戶都沒有攔住我。”
周子軒不忘借刀殺人。
“兩個火槍百戶?不是一個火槍百戶嗎?”朱見深一楞。
“我不敢騙陛下,確實是兩個火槍百戶。”
其實,周子軒也只是看到一個火槍百戶,但是,楚王如此對他,有機會,怎麽不去上眼藥?
再說,二十一世紀的心理學與戰術學,讓周子軒知道,楚王不會掏盡力量來對付“小人物”,他一定有隱手。
所以,周子軒認定,楚王最少有兩個火槍百戶。
“那暗探怎麽隻發現一個百戶?”朱見深問。
“當時,武昌上流趕去了一個五小旗。”
朱見深點頭,這情況他知道。
“武昌江邊上有六十多人與我戰鬥。”
懷恩開口:“東廠也是這樣匯報的。可這加起來也只有一個火槍百戶啊?”
“在我戰鬥中,有一隊火槍百戶正向江邊趕。所以我們才打出了大量的子彈,衝出包圍圈。”周子軒將當時的情況說了。
“你在江中,怎麽知道岸上的情況?”
周子軒回轉身,去了櫃台,拿出了一個望遠鏡。
“我有千裡眼,所以知道情況。”
懷恩接過望遠鏡,跑去了窗戶處,按周子軒教的辦法看了出去。
“啊!真是千裡眼。”懷恩叫了起來。
這時,朱見深也走到了窗前。
見朱見深來了,懷恩急忙將望遠鏡擦乾淨,雙手遞給朱見深。
朱見深很快掌握了使用方法,也看到了外面幾裡地的人物情況。
“好東西!致遠,這千裡眼我收走了。”
朱見深回來坐下。
周子軒忙說:“陛下,這東西我大明可以仿製,但是,不能讓流傳出去了,戰場上,這可是洞察敵人動向的利器。”
朱見深原本是想拿回去,讓工部仿製,給軍官們配置。聽了周子軒的話,他馬上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幾裡之外,敵人還未來時,我方便清楚了敵人的動向,就有了勝利的把握。所以,這個寶貝的使用必須慎之又慎,是不能落入外敵之手。
所以,朱見深準備少量的生產一些,給軍中重將使用。
“現在來談第二個事情。”
朱見深喝了一口周子軒遞上的咖啡。
“那步槍十支太少,形成不了戰鬥力。所以我決定籌建步槍衛。”
周子軒大吃一驚,一個衛,5600人。
看到了周子軒的表情,朱見深說:“設立步槍衛,先期定員一個千戶所,1130人。有一千多人,
才能形成戰鬥力。” 周子軒知道,這一千多人的槍彈必須是自己提供的。
一千多條槍帶每槍一百發子彈,需要十多兩銀子啊。
一下子,一萬多兩的銀子就沒有了。
“有問題嗎?”朱見深盯著周子軒。
“沒問題!我貢獻出來一千二百支步槍,十二萬發子彈。”周子軒連忙說。我敢說有問題嗎?我說有問題,結果會我有問題。
“十二萬發子彈太少了,最少要三十萬子彈。”
周子軒哭喪著臉:“陛下!我沒這多的銀子啊。一支槍要五十兩銀子。十顆子彈要一兩銀子。”
懷恩在邊上算帳:“五十兩銀子一支槍,一千二百支槍,就是六萬兩銀子。三十萬子彈需要三萬兩銀子,總共才九萬兩銀子。”
“還有軍士的個人裝備,每個軍士需要十多兩銀子,這就需要一萬三千兩銀子。”周子軒補充道。
“什麽個人裝備?”
“就是單兵裝備,比如:刺刀一把、軍用匕首一把、雜物包一個、生活包一個、水壺一個。還有被褥、雨衣、備用鞋襪、乾糧、工兵鍬等,步槍,備用彈夾、手榴彈、等裝入戰鬥攜行包中。”
聽見周子軒說的一套又一套,朱見深深信不疑。
這麽多的東西,還真是十兩銀子打不住。
“我給你十萬兩銀子。 ”朱見深說。
周子軒忙擺手:“我那朋友喜歡我大明的瓷器,特別是喜歡本朝的瓷器。”
周子軒可知道,在二十一世紀,成化官瓷,可是寶貝。
成化瓷是漢族瓷器燒製的稀世珍品。
其最重要的成就,是鬥彩的燒製成功。
成化鬥彩瓷胎薄體輕,釉脂瑩潤,色彩鮮豔,畫面清澹雅逸,代表作如雞缸杯、成化鬥彩三秋紋碗、高士杯、葡萄杯、嬰戲杯、天字罐等,均為絕代精品。
成化時的官窯產品質量極其講究,民窯產品也很精細。青花瓷在成化時風格為之一變,其呈色由濃豔變淡雅,成化青花被推為明代八大時期之冠,淡描五彩精雅絕倫。
後世,成化的鬥彩雞缸杯可拍出了2.8個億。
成窯以五彩為最,酒杯以雞缸為最。
“那行,我就按雞缸杯、成化鬥彩三秋紋碗、高士杯、葡萄杯、嬰戲杯、天字罐等每樣給你三個,你代我送給你朋友。”朱見深說。
“謝吾皇!”周子軒高興啊。
這些東西拿到“四十大盜”上的拍賣行拍賣,最少能賣出一個多億美元。
有了一個多億美元,老子就去買一艘巡洋艦。當然,大的買不起,中型的應該沒問題。
“步槍衛建立後,由你負責培訓官兵。”朱見深說。
周子軒楞住了:“我?我想悠閑……”
“對!由你任總教官。將他們培訓出來後,我會論功行賞。”
說完這話後,朱見深離開了酒屋。
懷恩拿走了一罐咖啡,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