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斑斕的霓虹燈仍在閃爍,像一個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用她們嫵媚的眉眼,著浮華都市裡過往的路人。
夜風很冷,葉歡豎起了大衣的領子,哈出一口白白的霧氣。
拒絕一個溧亮女人之後的心情是什麽?
葉歡無法形容,至少肯定不是高興。
無奈,釋然,興許還帶著幾分失落吧。
男人拒絕一個這麽溧亮而善良的女人,天知道需要多大的毅力和決心。
葉歡甚至不記得當時自己怎麽將拒絕的話說出口,又是怎樣從容站起身,離開酒吧的。
站在酒吧門外,葉歡悵然若失的歎口氣,又毫無愧疚的笑了笑。
曾經聽過一個很古老的題目,走過一條開滿鮮hua的路,隻準走一次,要求摘一朵最大最美的hua。
這個題目難倒了無數智者,誰也不能肯定自己遇到的那朵便是最大最美的,誰也不知道路的前方是否有更大更美的hua。
站在酒吧門外,葉歡突然覺得自己做出了這道古老的題目。
一只要自己覺得它最大最美,而且能拿著它一直走到路的盡頭,那麽,它便走了。
南喬木,就是屬於他的那朵最大最美的hua。
人的一生中,有些東西注定是自己的,有些東西注定要硬起心腸舍去。
我們無法收獲所有的美好,只能選取我們自己最值得珍惜的某一部分,妥善安放,細心保存。
釋然呼出一口長氣葉歡緊了緊衣領,正要打車離去。
酒吧的玻璃櫥窗映射出裡面的幽暗燈光,燈光下,高勝男捂著臉坐在吧台邊肩膀聳動,潸然落淚。
葉歡剛要邁出去的步子於是停住了。
終究,他還是無法對這個中人狠心。
巷道槍戰裡,她救過自己一命,而今天,卻被他扔在酒吧裡,任由她獨自一人心碎神傷葉歡這一刻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畜生。
站在門外恨恨跺了跺腳,葉歡懊惱的長歎一聲,接著轉身,又走進了酒吧。
拒絕她是一回事至少不能把一個女人單獨留在這個公眾的場所,雖然她有以一敵十的身手,可她現在醉得比一灘爛泥好不了多少,誰知道會不會被人落井下石?
今晚再學一次雷鋒叔叔,把她送回去吧。
或許過了今晚,他和高勝男已無緣再見走到吧台邊,高勝男已經趴在上面,臉頰紅得快滴出血來,完全醉倒了。
葉歡歎了口氣,剛準備架起她的胳膊扶她出去吧台內的酒保叫住了他。
“這位先生承惠您二位今晚消費了四千六百元,謝謝。”
葉歡一楞,接著表情像苦瓜似的極度扭曲起來。
死條子!不是說好了她請客嗎?這德xìng怎麽跟張三似的,一到買單的時候就不醒人事了……
真想把她的腦袋按進冷水裡讓她先把帳結了再倒下當著酒保的面,實在不好意思掏女人的錢包葉歡哭喪著臉,掏出了自己口袋裡的金卡,老媽給的錢,他一分都沒舍得hua,像個守財奴似的攥得緊緊的,沒想到今天在這裡一眨眼就hua了好幾千悲憤的跺了跺腳,葉歡滿臉痛苦的把金卡遞了出去,酒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金卡從他手指縫裡扯出來。
刷卡,打單,簽字,葉歡看著消費單上的數字,感覺心都被掏空了……
四千多塊啊,這敗家娘們兒,知不知道能買多少根油條?
葉歡渾然忘了,今晚的消費是他自己點的軒尼詩叉叉圈圈“喂!醒醒!你家住哪兒?我怎麽送你回去?”
高勝男軟綿綿的趴在吧台上,毫無反應。
酒保同情的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好心建議道:“我如果是你,就把她帶到賓館開房,然後做著啪啪啪之類的事情”
葉歡一喜,又一怒:“好主意yín賤!”
“到底是好主意還是yín賤?”
“開房是好主意,啪啪啪屬於yín賤范圍。”
…………………………………………”………………
半扛半扶將高勝男塞進的士,葉歡也坐了上去。
的士司機從後視鏡裡看著葉歡,眼中1ù出濃濃的羨慕。
“師傅,找個乾淨的賓館。”
司機啟車,咂著嘴道:“兄弟,手氣不錯呀,現在酒吧裡很難泡到這麽極品的姑娘了,今晚你很xìng福哦……”
葉歡一臉正sè的解釋:“師傅你誤會了,其實我和她很清白,她是我剛認的乾媽……”
司機一臉門兒清的撇嘴:“還沒吸上奶呢,這就叫上媽了,兄弟,猴急了點兒吧?”
葉歡:氣………”
的士開到一家五星級酒店,葉歡迎著酒店保安,迎賓小姐等人的異樣目光,拿身份證開了一間豪華房。
刷卡的時候葉歡差點哭出聲來。
他誓下次絕不帶金卡出門了,破財啊!
趕緊把這個麻煩女人扔進房間,然後回家,太晚了,喬木會擔心的。
乘電梯到刀樓,打開房門,房間布置得很豪奢,金碧輝煌,處處透著富貴氣息,房間正中安著一張圓形的大水netg,坐上去能聽到水流淌的聲音,很軟。
有錢真好……,
…
葉歡這一刻真想把高勝男踢到房間外面的老道上去,然後他睡在這裡。
費力將高勝男架進房間,使勁扔到水netg上,葉歡擦了擦額頭的汗。
總算搞定這個麻煩的女人了”讓她自己睡在這裡,等著明早酒醒吧,老子的任務完成了。
剛準備舉步離開,水netg上,高勝男mímí糊糊的呢喃:“水好渴,水……”
葉歡從房間小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喂她。
大口灌了幾口水後,高勝男稍微清醒了一些,扭頭四顧:“這是哪裡?”
“是賓館,老子打算在這裡強暴你。”葉歡沒好氣道。
高勝男聽到“強暴”二字,大大眼睛突然射出一道銳利的精光。
“開個玩笑嘛。”葉歡弱弱的陪笑。
他沒忘記這個女人有著恐怖的身手,萬一她當了真,他可就真成老媽眼裡的陌生人了。
拍了拍手,葉歡站起身道:“好了”你今晚睡這兒吧,房費我先付了,明天我拿消費單子找你報銷,還有酒吧消費的那幾千塊,也一塊兒報銷,我說你可不厚道啊,倒下之前你好歹先把帳結了啊”
一邊說著,葉歡一邊走向房間的門。
身後傳來高勝男嘶啞的聲音:“葉歡,酒吧裡你不是先走了嗎?
怎麽又回來了?”
“我這不是放心不下嘛,總不能把你一個女人單獨扔在那裡吧……”
“你放心不下我?”高勝男的聲音有了些許的動。
“嗯你先休息吧,有什麽話明天再說”我先回去了。”
房間的門剛打開一線,卻被一股大力猛然關緊”
砰!
葉歡嚇得一哆嗦,稍微扭頭,便見一隻雪白修長的玉、足筆直的踏在門板上,離他的臉不過幾公分。
這女人的tuǐ真美,而且柔韌xìng極好。
“勝男高警官,你這是幹嘛?我沒招惹你呀”葉歡乾巴巴的道。
“不準走!你就招惹我了!”高勝男微微嘟起了嘴”罕見的女兒態。
葉歡眯著眼打量,卻見她的眼睛通紅,布滿了血絲,望著他的目光充滿了進攻和侵略,就像就像動物世界裡盯住了羚羊的母獅子。
葉歡頭皮一炸,下身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了蛋似的,尖聲叫了起來:“你想乾嗎?”
“嗯!”
高勝男拎住葉歡的後衣領,然後猛力往後一拽葉歡倒飛著摔到水netg上,彈了幾下。
葉歡臉都嚇白了,一骨碌翻過身,跑到水netg另一側,哀求道:“高警官,你到底想做什麽?我真沒得罪你呀,送你進賓館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家住哪兒,動機很純潔的……”
高勝男醉意盎然的眸子跳躍著jī情的火焰,魅般an著略乾枯的紅net,媚笑道:“我知道你的動機很純潔,可我對你的動機不純潔”
話音未落,葉歡像隻靈貓般,嗖的一聲衝向門口。
高勝男眼疾手快,再次拎住葉歡的衣領,擒拿招式中很普通一招倒勾腳——
葉歡再次倒飛著摔在水netbsp; 葉歡眼淚流下來了……
這他媽什麽世道!學雷鋒有錯嗎?
“你到底想幹什麽?”
高勝男不答,飛身一撲,柔軟無骨的軀壓在葉歡身上,然後開始解葉歡的皮帶。
葉歡現在終於明白她想幹什麽了。
她想睡他。
這個酒後亂xìng的瘋女人!
葉歡奮力掙扎起來:“不要!高勝男,你清醒一點,我人家今天……小姨媽來了,不……不方便……”
“少廢話!給老娘脫!”
“啊你真的別我以後沒臉見人了。”
“別動!我保證不說出去……”
“…………”
“…………”
一具赤香軟的ng體輕輕壓在葉歡身上。
葉去……,…硬了。
芙蓉帳暖,一度二度“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葉歡虛弱的哀求。
“再來一次!”
……三度。
不知過了多久,葉歡悠悠醒來。
高勝男數逞獸yù後進了浴室清洗。
潔白的netg單上,一朵紅梅湛然綻開。
葉歡癟了癟嘴,流下了屈辱的眼淚。
趁著高勝男進浴室的空檔, 葉歡掏出手機,打了1舊“你們快來救我,我“我被人玷汙了!”葉歡的眼淚順著臉龐滑落。
“什麽?我是男人男人不能被玷汙嗎?”葉歡抹著眼淚,哭得肝腸寸斷,也不管電話那頭能不能看見,他顫巍巍的伸出四根手指:“四次,四次啊!二弟磨破皮了真的!你們要相信我,對方是個女流氓,是你們〖警〗察隊伍裡的害群之馬,你們要幫我伸張正義什麽?
不受理?為為什麽?憑什麽?
我沒瞎說,也沒報假警,我真的被人,玷汙了,你們喂,臭娘們兒,你什麽意思?為什麽不受理?你警號多少?老子要投訴……”
電話那頭嘟嘟的忙音……
葉歡茫然看著手機,眼淚越流越多砰!
浴室的門打開,高勝男扯下浴巾,1ù出mí人嫵媚的ng體。
“再來一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