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德號郵輪駛離楠榜港已經四天了,在經過了馬六甲海峽之後,航線便直接向西,橫渡孟加拉灣,朝斯裡蘭卡島駛去。剛開始的時候無彈窗小說網,還能夠看到一些海岸線,但是隨著滲入大海,周圍只看到了一片茫茫浪花,在感歎大海的壯闊同時,也感到了一絲無聊。
在海上旅行的過程中,郵輪會安排一些節目,來愉悅遊客,令他們不會心生抱怨。對於那些放浪的女士和喜歡尋歡作樂的男人們來說,假面舞會無疑是最好的偷歡場所。戴上面具之後誰也不認識誰,誰也不需要對誰負責,世俗人的在這裡揮到了極至,一些郵輪的水手也會乘機混了進來,在肆意**女性的同時,也成為了那些女性的臨時玩物。郵輪中層還有一個中型的賭博廳,大量的賭客都在各個賭台間徘徊著,歡呼聲、沮喪聲此起彼伏,小賭客只能在外圍賭大台,而那些一擲千金的豪賭客則被邀請到了單間裡面。
無論是粉紅色的假面舞會,還是煙霧繚繞的賭場廝殺,所有人的身心都完全沉迷在其中。沒有人會注意到在他們頭頂的天花板花紋中隱藏了一個陣勢,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各種強烈的都被這兩個陣法吸收,傳到了上層艙室的一個頂級房間裡。
在這個房間中,徐長青靜靜的看著在一個陣圖中正不斷吸收這些世俗人的黑暗之心,額頭上的神目此刻也完全打開。在他的控制下神目裡的惡魔指針不時的從黑暗之心中抽取一絲精純的惡魔之氣融入指針之內,然後退回到神識識海之中,被三昧真火和太極神識慢慢的煉化,從而找到巴弗蔑可以輕易穿越陣圖封界的秘密。
當日郵輪啟航之後,徐長青便將黑暗之心取出來,想要將其煉化,以便掌握巴弗蔑那種特殊的能力。只不過黑暗之心中地惡魔之氣非常凝實,如果強行煉化的話,很有可能會對其造成損傷。那樣反而得不償失。於是乎,他想出了一個辦法。憑借人類強烈地原始將黑暗之心中的惡魔之氣引動起來,然後有如抽絲剝繭一般一點點的將其煉化,融入神目中的惡魔指針之中,最後再去煉化失去保護的黑暗之心。
這樣做的度雖然很慢,但是效果卻非常顯著,他只不過用了三天時間便已經煉化了將近一半的惡魔之氣,而且神念也稍微窺探到了黑暗之心地內部。掌握了一絲巴弗蔑穿越陣圖封界的秘密。巴弗蔑的天賦能力有兩種,第一種是瞬間挪移,另一種就是力量模仿。瞬間挪移顧名思義就是瞬間從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個地方,而且不需要考慮中間任何障礙,與修行界已經失傳多年的咫尺天涯仙訣非常相似。另外一種力量模仿,就是令自己的力量可以變得和周圍其他力量一致,從而做到無視任何封界之力。
這兩種能力對自身力量的消耗都非常大,即便是巴弗蔑一天內也用不了幾次,徐長青估計即便自己完全掌握了這兩種能力,以他如今的修為一天之內也最多只能運用七次。雖然如此。但是巴弗蔑那種瞬間挪移的能力卻給了他一些啟,令他將自己的五行遁術特別是土遁術做了一次大的修改。
自從煉化了銅甲屍分身,掌握了土遁術之後。徐長青又進一步地推演出了屬於自己的五行遁術。只不過這些遁術似乎存在一個致命的缺陷,在使用一種遁術如土遁術地時候無彈窗小說網,遇到了如樹枝、礦石等等物體,便會有所阻礙,最終使得遁術無法做到真正的圓轉自如。正是這種缺陷,最終令到他自創的五行遁術變成了雞肋一般的法術。只能在鬥法的時候無彈窗小說網作為一種輔助手段來運用,雖然效果很不錯,但總是讓他有種不如意之感。
然而這次他將從巴弗蔑瞬間挪移能力中感悟出來的法訣加入到了五行遁術之中,把原本各不沾邊地五種遁術連接在了一起。雖然法訣還不太成熟,各個遁術之間的轉換運用還顯得有些生疏停滯,但比起單純的一種遁術來,卻要好太多了。隨著對巴弗蔑能力的了解,修改後的五行遁術也會變得越來越成熟,到時未必不如咫尺天涯仙訣。
就在徐長青一點點的將黑暗之心中的惡魔之氣剝離吸收的時候無彈窗小說網。窗外忽然變得風平浪靜起來。船體的搖晃也減輕了不少。他心裡清楚在海面上忽然出現這種情況可不是什麽好事,很有可能是暴風雨要來了。
於是徐長青站起來看了看窗外黑暗地海面。雖然夜晚地海面漆黑一片,但是在他的眼中卻顯得絢爛多彩。只見在遠處一股濃密地雷雲正在迅的朝這邊蔓延過來,而在雷雲和大海之間充滿了各種狂燥的天地靈氣,在彼此撞擊中融合,越來越壯大。
“咦!不對勁!”徐長青地神念朝雷雲延伸過去後。 立刻皺了皺眉頭。因為他感覺到這股狂燥地天地靈氣似乎並不是自然形成。其中有著人為痕跡。
“邦邦!”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門外響起了安迪地聲音。說道:“師父。船長說暴風雨就快來了。讓您最好到內層艙室躲避一下。”
徐長青取出四張黃巾力士符。將其分別貼在了房間四角。隨後召出陰神戰鬼守在房間中。他自己則運用五行遁術直接穿牆而過。朝安迪吩咐道:“這股暴風雨並不普通。你跟我來。正好借這次機會讓你歷練一下。”
說完。便邁步朝船甲板走去。雖然安迪已經見過了幾次徐長青施展五行遁術。但還是感到無比驚奇。聽到他地話後。立刻露出喜色。趕忙跟在後面。走出了艙室。
海面上從風平浪靜到狂風大作。隻用了不到十分鍾地時間。大風卷起了巨浪拍打著船舷。飛濺地水花躍起數十米高。就連站在郵輪最頂部煙囪平台地安迪也被全身打濕。反觀站在他身旁地徐長青身上卻一點水也沒有。所有飛射過來地水滴都像是有意識了一般自動地繞開了徐長青地身體。落在了他地身後。看上去神奇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