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碧彤不舒服地接收到韓白易色眯眯的目光,將凹凸有致的身子一轉,避開他的目光:“韓白易,你這個登徒子!”
“喂,喂,別一生氣就動手啊,哎呦,喂你還打,我告訴你,我可從來不貫女子毛病,哎呦,把木條放下,還來......”
花園之內,韓白易抱頭來回穿梭,柳碧彤撅著小嘴,手中的木條揮來揮去可就是打不到韓白易。
哎,胸大的妹子跑起來就是辛苦,晃蕩的隻讓韓白易眼暈,道:“想不想讓再讓我給你講個故事?!這個故事比大話西遊還好聽!”
柳碧彤氣喘籲籲地停下身子,流著香汗:“什麽故事?要是你敢騙我,我就繼續用木條抽你!”
要抽,也在床上抽啊。
“你先把手中的木條扔了,我就講給你聽!”
柳碧彤扔掉手中的木條,盯著面前這個恨的牙根癢癢的韓白易,道:“什麽故事?”
“一個兩千年後的男子回到古代的故事。”
......
遠處的夕陽西下,給人一種滄桑垂暮之意,韓白易凝望著,眼神純澈:“後來這個男子喜歡上了千金大小姐。”
“那這個男子回到兩千年後自己家鄉了沒有?”柳碧彤聽得入迷,余輝映在她那張膚如凝脂的臉頰上。
“後來?......”
此刻的韓白易很想抽根煙,哪怕是最便宜的大前門,都會讓他欣喜若狂,想要感慨點什麽,可惜沒有傷春悲秋的詞語,隻好苦笑地搖了搖頭。
“後來的故事明天再講,天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韓白易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扭頭看著靠在柱子上散發著嫵媚韻味的柳碧彤。
“好吧,明天我再來找你。”柳碧彤並沒有在纏著韓白易,起身拍了拍屁股準備轉身離開。
“等等,讓我給你講故事,我也有個條件。”韓白易仰著腦袋說道。
“條件?什麽條件?”
“你得教我寫毛筆字,字寫的太醜上不了台面。”韓白易咧嘴笑道。
“好,明天我就教你。”
其實,柳碧彤這個女孩子還不錯,雖然任性了點,但是能看出來,人不壞,沒有心眼。
韓白易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仰著腦袋望著窗外的夕陽,深吸了口起身進入博山爐之內。
他進入第二間房間,將宮廷鍾表放在桌子上,仔細觀察,但除了反著轉之外,在沒有什麽古怪的地方。
韓白易無奈地又把宮廷鍾表放回原處,又走道書架旁邊將其緩緩推開,露出能容一人進入的空間,疑惑地看著面前這個打不開的房門,喃喃道:“這是什麽情況?這門打不開啊。”
他用力扭動著門鎖,不停地晃動,可這門卻是紋絲不動好似和牆壁融為一體。
韓白易無奈地撓了撓頭,卻是感覺頭皮瘙癢無比,隻好找到半瓶洗發水回到屋子洗了個頭,舒服的睡覺。
,下午柳碧彤如約而至,帶著筆墨紙硯找到韓白易。
“不錯嘛,動作挺麻利,筆墨紙硯都帶來了。”韓白易滿意地點了點頭。
柳碧彤將紙鋪在桌子上,拿起毛筆一臉認真:“練字用的是手腕的靈巧勁,你先看著我寫幾個字。”
韓白易微笑著點了點頭,認真地看著,柳碧彤手中的毛筆靈動在紙上寫下韓白易三個字。
“這是你的名字,寫的好看吧。”
“好看,真好看,就是大了點。”韓白易盯著柳碧彤凹凸有致的胸部,
納著悶,這姑娘吃啥長大的? “往哪看呢?!”柳碧彤氣鼓鼓地問道。
“看紙呢,妳想啥呢?切~”韓白易趕緊一本正經地將目光轉移在紙上,盯著自己的名字,滿意地點了點頭:“字不錯,我真得好好練習啊。外瑞古德。”
“外瑞古德?啥意思?”
“哦,就是我西洋話,好的意思。”
“西洋是哪裡?我怎麽沒聽說過?你怎麽會話?”
“在湖邊溜達,遇到一個西域人,他會點西洋話,我感覺有趣就討教幾句。”
“西洋離這裡遠麽?”
“聽說很遠,在陸地的西面,比西域還要遠點。”韓白易暫時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太過糾結,拿起柳碧彤手中的毛筆,感覺到上面還有余溫,心中齷齪了一下,認真地在紙上寫著什麽。
寫完之後,他盯著自己飄逸的字跡,讚美道:“不錯,不錯,這二十一個字很符合我現在的心情。”
柳碧彤越看這二十一個字,臉色越是難看,噘著嘴沒好氣道:“韓白易,你能不能正經點?”
“正經,我一直都很正經,這首詩寫的多洋氣。”
湖中湖中一群鴨,
成群結隊在找茬。
犄角旮旯滿春色,
卻糟母鴨嘎嘎嘎。
“你......你這個淫賊......就知道譏諷我!”柳碧彤剛要抬手撕掉,韓白易急忙抓住她的手,“你要是敢撕了它,我就再也不告訴你故事的後半段。”
面對是這種刁蠻的小丫頭,就應該讓她吃吃憋,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好欺負的,韓白易不在乎的看了她一眼,挺直腰板。
“你......”柳碧彤眼睛一紅,憋屈地將手放下。
“好啦,好啦,這首詩我就是寫著玩的。”韓白易見刁蠻的二小姐已經被自己逼成這樣了,也不忍再為難她,又在紙上寫了四個字,這才將毛筆放在桌子上,“好了,這首詩做完了,詩的名字也寫好了。”
柳碧彤心中憋屈,可無奈韓白易的故事天馬行空,太過誘人,她看著紙上的最後四個字,眨巴著那雙秋水眸子,大為不解:“音闕詩聽?”
韓白易擺了擺手:“走,帶你去後花園,一邊看著夕陽,一邊給你講故事。”
兩人離開片刻,大小姐柳碧凡帶著一本重新封精裝版的《大話西遊》前來詢問韓白易,見後院一個人也沒有,她剛要離開,微風拂過,將桌子上的那張紙吹過在地上。
大小姐柳碧凡微皺眉頭,附身將這張紙撿了起來,念著上面的詩詞,感到實在有趣,俗到極致的詩詞,她反倒感覺很有意思,大俗即是大雅。
尤其是這詩的名字,
音闕詩聽.......
這等奇怪的名字,恐怕只有韓白易這等捉摸不透的人才能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