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片嘩然,韓白易竟然選了一匹最差的馬!
李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我錯亂了?韓白易用這匹馬和我比?
張仁虎徹底傻了眼,這他娘的都是些什麽事情啊,他現在擔心的不是韓白易能否獲得賽馬的勝利,而是感覺韓白易是一個瘋子,徹頭徹底的大瘋子。
李鑫更是懵逼,抬起左手嘴哆嗦著說不出話,睜著大眼,半天從嘴中硬生生擠出兩字:“完了......”
韓白易倒是無所謂,站在原地瞧著大家一個個詫異的目光,聳了聳肩,疑惑道:“難道我太帥了,讓你們這麽詫異?”
不遠處的王蒙眯著眼睛,兩手盤在胸前,心中泛起波瀾,這韓白易不僅賭注下的大,而且最關鍵的是現在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難道這小子真是腦子有問題?
韓白易從懷中拿出一張地圖,認真道:“李主司,現在是不是應該我選比賽線路了啊?”
李聖沒有回過神來,一旁的手下小聲道:“李主司,韓寺卿和你說話呢。”
“哦。韓主司,你要幹嘛?”
韓白易輕輕一笑,稀疏平常,就像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道:“這個就是我選出的比賽線路。”
“哦,我看看。”
李聖接過地圖,瞧著圖紙上紅色勾勒出的線路,更是徹底傻眼,不敢相信道:“韓主司,你確定這是你要跑的線路?”
韓白易點了點頭,他見李聖這驚訝的表情,心裡便有了底,笑道:“是呀,我發現這圖紙上唯有這條路是最曲折,最難走的,索性我就定下。”
李聖道:“這條路叫做丘石路,乃是這太仆寺鎮最難走的一條路,韓寺卿你確定?”
“確定啊,當然確定了,難道李主司膽怯了?”
李聖指了指自己,詫異道:“我膽怯,我這是怕韓寺卿你輸的太慘啊。”
這第一名非我李聖莫屬啊!
哈哈,哈哈哈哈~~......
張仁虎見李聖大笑,滿臉失望,李鑫也是憂心忡忡。
其他人都暗笑韓白易,這條路坑坑窪窪,別說是馬跑,就算是人走費勁,而這韓白易竟然會選這條路,真是無知太可怕了啊。
李聖指著地圖上的線路說道:“這條路不僅是崎嶇,路途也不近,可是有五百裡啊,夠馬跑一天的了。”
“那可不是。”
有人在人群中小聲嘲笑道:“這韓白易必輸啊。”
“誰說不是啊......”
韓白易豎起耳朵,聽到人群中的議論,搖了搖頭,笑道:“我指的這條路一去一回大概一千多裡。”
“啥?一去一回?”
“怎麽還有這樣比試的?”
“若是線路越長,對韓白易越不利啊。”
“五百兩啊,整整五百兩啊,就這麽拱手讓給李聖了?”
眾人在下面竊竊私語,韓白易隱約聽到這句話,暗笑一聲不為所動,說道:“若是誰想參加,那就趕緊報名,再過一會沒有名額了,可都別後悔啊。”
“我報名!”
“我也報名。”
李聖身後的手下都忍不住這麽大的誘惑,紛紛舉手報名。
韓白易嘿嘿一笑,指著馬棚道:“報了名就選自己的馬匹,然後在張仁虎這裡登記。”
“找我登記?”
張仁虎沒想到韓白易竟然給自己分配這活。
韓白易眨眼睛,催促道:“麻利點。”
“王主司,我也想參加......”王蒙身後的不知是誰忍不住誘惑說道。
“滾回去。”
王蒙扭頭小聲罵道。
韓白易望著一臉尷尬的王蒙,大聲喊道:“王主司,你們京城的人不來參加啊。”
“不了,我的人就不參加了,他們還有自己的事情做,顧不得賽馬。”王蒙故作遺憾,轉身便帶著手下離開。
韓白易見王蒙離開,知道這人行使小心謹慎,這五百兩的獎勵誰不動心,可是這王蒙竟然能忍住,當真是讓他詫異。
“李兄,滄州陳力的人都哪去了?”
李鑫說道:“聽說剛才陳力指責王蒙偷偷派人昨夜將這裡馬匹換掉,這才不參加,他原本就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
韓白易歎了口氣,笑臉一收,認真道:“是啊,陳力本來就是武將,對於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他當然生氣了,他不參加也罷。”
“張仁虎,每個參加比賽的都別落掉,仔細核對。”
“是!”
眾人都在積極報名,生怕自己落下,李鑫稍微冷靜了一下,他上前把正在組織排隊等候報名的韓白易拉到一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韓公子,你怎想的?能和我說說麽?你的官位要是被李聖所得,那可是天大的笑話啊。”
韓白易咧嘴一笑,瞧著說話都不利索的李鑫,道:“李兄,放心,若是我輸了,我就在馬棚趕上一年活,你怕啥,我也不是永遠當不了官。”
李鑫擦了把到腦袋上的汗水,重新打量面前的韓白易,就像是第一次認識,嚴肅道:“韓公子,我這就回去給李薌子寫信,讓她阻止你的無腦行為!”
韓白易抿著嘴,低頭道:“好吧,既然你這樣決定,那我也不攔著你。”
李鑫徹底失望,隻好轉身離開。
韓白易見李鑫傷心,趕緊喊道:“李兄,等一下。”
李鑫知道這韓白易後悔,急忙轉身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趕緊取消這一次的比賽!”
韓白易撓了撓頭,笑道:“給我寫的傻一些,最好能氣死李薌子。”
“你!”
“無藥可救!還棟梁之才!我看你就是徹頭徹尾的傻子!”
李鑫怒拂袖子,匆匆離開。
韓白易噘嘴豎起中指道:“切~!”
報完名字的韓白易瞧了瞧自己的馬匹,他心中早有了對策,若不然也不會讓李聖這個傻帽往坑裡跳。
反正自己不掉坑裡就行啊。
韓白易牽著馬匹,來到張仁虎身邊,道:“張仁虎啊,這一次的比試,你可不能參加。”
“我也沒準備參加,贏了你的錢,我感覺不妥當。”
“呦呵,這小子有出息。”
韓白易拍了拍張仁虎的肩膀,故作玄乎道:“仁虎啊,我知道你精通養馬,也熱愛這份事業,不過你會給馬看相麽?”
“給馬看相?”
張仁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只聽說過人看向,伸頭好奇,小聲問道:“馬怎麽看相?”
韓白易陰陰一笑,神秘道:“我會看馬掌。”
一品白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