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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秘事件簿》第136章:警察的筆(隱匿靶心五)
  好在,何朱琪看張璿衡已經蔫到半死不活了,便同情的表示既然他這麽不想看,那還是不看了吧。

  覺得她突然轉變態度一定有鬼,張璿衡立即推理了一番,進而認定她在搞鬼:其實何朱琪根本沒備份視頻,只是在這樣佔我便宜、耍人而已!

  所以,他馬上大膽的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然後就涼了。

  何朱琪看他不信,就真的拿出平板,打開網盤播放了那段視頻。

  被打臉打到已經沒臉見人的張璿衡,捂著腦門差點哭出聲。

  事實證明,不要在這種事上瞎推理,更不要推理完還特意作死的說出聲。

  否則只能鑽到地縫裡才能消除這種巨大的尷尬了。

  “其實……我覺得跳得還行。”為了安慰一下張璿衡,余政興昧著良心說了句謊話:“就是挺別致的。”

  “別,你這還不如不安慰我呢。”被他這麽一說更覺得悲哀了,張璿衡想起錄像裡的分數,自覺羞恥至極。

  那是個初級關卡。五百分合格。

  他隻得了九十分。

  九十分……

  如果說小學某個學科拿到九十分,那可以是非常棒棒了。

  如果是高考滿分一百五十的大科,那就很不理想。剛剛及格。

  而跳舞機的話……

  哇,真的可怕。

  對比下何朱琪的成績,差不多就能知道什麽情況了:何朱琪那關的分數具體多少他記不住了,不過有印象是破了兩千分的。

  大概是同步率、連擊率什麽的非常高吧。他也不清楚。

  跳舞這項活動,張璿衡自始至終就沒搞明白過。

  以前何朱琪教他跳交際舞的時候,就經常踩痛她的腳。最終這種教學也是不了了之。

  畢竟張璿衡太蠢了,絲毫沒有舞蹈細胞。這麽學下去,他心疼何朱琪那雙腳,就不願意再練了。

  關於張璿衡練不好跳舞的原因,何朱琪認為是由於肢體協調能力差導致的。她覺得多練練,肯定還是能行。有沒有天賦,隻影響學的快慢和能達到什麽樣的造詣,跟是否可以入門關聯不大。

  這又不是提線木偶,一般人都做不到。

  尷尬的話題,終究還是很快過去了。

  現在他們要討論的,是之前就很想問余政興的問題:警察是不是經常會丟筆?

  對於這個問題,余政興非常痛快的給出了肯定答覆。

  不止警察,醫生和老師的筆其實也都會經常丟。

  按照余組長的說法,他們的辦公室基本是這樣的:手機錢包一類財物,放桌上一星期都不會有人碰。甚至看你電話沒電了還幫你充個電。但是,筆放桌子上,僅需一炷香的工夫,保準沒影。

  嗯,當然。如果是錢包裡沒錢,就沒救了。肯定不會給你充點錢的。

  其實,說一炷香(一刻鍾)都是多的。

  幾十秒就夠了。

  丟筆這種事,其實也是有複雜的遞進關系的。

  有些人,從不買筆,手頭的筆也是越用越多。

  有的人,買一堆筆,卻幾乎要丟一半。

  其實,每個月單位都會發筆的。基本是每人兩支。如果不丟的話,基本夠用。

  但是……這個會經常丟。

  尤其值班室,更是長期處於缺筆狀態。因此刑偵局不得不專門每月購置一盒筆給值班室用。

  情況經常是這樣的:警察們要出警,這需要一支筆才能在登記本上寫明情況。

  一旦發現幾個人都沒帶筆,第一反應就是“來來來,去值班室拿一支。”

  於是,苦逼的值班室就這麽一支支筆的少了下去……被拿走的筆幾乎都是一去不複返的。

  因為出警回來,大家都很忙很累,不是落在警車裡就是出警現場或某個神秘角落了……

  詢問室裡的筆,也是這樣。

  審訊完後,這支筆大概率忘在桌子上。

  然後就被其他人拿走。

  接著,被拿走筆的人要用筆時發現又沒有筆了!

  於是要麽一拍腦袋去“借用”別人的,要麽又去找苦逼的值班室……

  由此形成了強大的惡性循環。

  這導致余政興不得不隨身攜帶幾支有著特殊造型、一眼就能看出屬於他的筆,方便在被借走後還能認出來。

  即便這樣,還是沒少丟。

  簡直如同詛咒一般。

  警界中,能跟這個詛咒同樣有名的,大概就是“不能說最近很太平”了吧。

  因為只要有人這麽說了,很快就會來重大刑事案件……比如凶殺案之類的。

  和因果律一般。非常的準。

  老人都知道千萬不能說這話,可新警察往往不懂這個規矩,百無忌憚的。幾乎個個新來的,都說過這麽一句,然後被老警察一頓罵。

  即便事先告訴他這是忌諱了,年輕人還是大概率記不住。

  所以,現在哪個不懂事的還說這話,大家就要在下次出警後讓他請吃飯。

  搓一頓知道肉疼了,就長記性了。

  其實,這種事還是很容易用概率學來解釋的。

  畢竟長時間不出重案,那麽接下來短期內會出現重案的可能性,自然是不斷上升的。

  比如,就算抱怨最近案子太多,也不會反過來就變得風平浪靜了。

  這次吃火鍋,余政興帶來了三斤螃蟹。

  雖然是為了不空手來而買的,但一想到廚房還有螃蟹,張璿衡就不由得產生了些獨特的想法。

  比如把螃蟹也放裡面涮。

  但是這個想法剛說出口,立即被何朱琪否決了。

  涮螃蟹不倫不類的,還不如煮著吃好。

  飯桌上的話題,在接下來很快便扭轉向了那些人販子身上。

  根據余政興的說法,那兩個人販子像擠牙膏一般,隻招供了有限的三十幾起綁架案;也就是那些被救出來的女孩的案子。他們堅持聲稱自己是近期新入夥,大概是想因此盡量降低量刑。

  因為他們不做額外招供,所以沒法靠新提供的線索對過去被賣掉的女孩一一追查。可因為這一行都不會再留客戶的聯系方式,怕是就算有招供,也很難再找到其他被賣掉的少女了。

  即便他們願意招出以前拐賣的人口,那麽有些比較敏感的客戶,他們還是不敢說出來的,以免惹上麻煩。令人頭疼的就在於,就算他們不說,也沒什麽好辦法去追問:畢竟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到底拐賣過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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