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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秘事件簿》第32章:陰暗的復仇計劃(大雨三十三)
  聽到張璿衡說跟蹤者很可能就在3月27、29兩天出現,刑警妹子在張璿衡依照齊詩雨上下班作息時間推定的時間范圍內,很快找出了所有有她出現的監控錄像。

  為了節省時間,張璿衡腦子迅速飛轉,直接指定要看她27日下班回家時的錄像:甚至具體到哪些攝像頭他都想好了,就要公司門口和匯龍水果超市附近的幾個攝像頭。

  錄像中,能清晰地看到齊詩雨從公司大門走出,打著一把傘。

  她走出大門沒多遠,一個戴著兜帽的女人便跟了上去。兜帽拉得很低,攝像頭根本識別不了面部。

  “按照齊詩雨的行動軌跡,快進播放。”皺了皺眉,張璿衡眼看著這女人路過監控密集區後就此消失,意識到她有意識的在躲著攝像頭。

  她的身影,很少會被監控捕捉到。偶有拍到,也幾乎都是個側身、衣角之類。

  像齊詩雨公司所在的那種監控全面覆蓋的廣場,才能將她的身影整個收入。

  總體來說,根據各處攝像頭零零散散的錄像,還是能明顯判斷出那位跟蹤者一路追著齊詩雨回了家。

  中途,察覺到不對勁的齊詩雨多次環視四周,試圖找出什麽可疑角色,但都一無所獲。大約在路過水果超市不久,她連步伐都放快了很多,擺明是慌了神,隻想快點回家。

  大致快進了一下29號的錄像,也是如此。只不過這位跟蹤者似乎更熟練了,很少能在監控裡看到她出現,不過從一些躲不過去的密集監控區中還是能夠看出,她始終和齊詩雨保持距離,給她一種若即若離的心理壓迫感。

  被跟蹤時,人們是時常會有感覺的。而這位跟蹤者,就是在保證不暴露的前提下刻意製造這種感覺——比如刻意製造混雜在雨聲中的腳步聲,讓齊詩雨察覺到有人跟蹤的事實。

  這跟蹤者,就是在利用雨水聲作掩護,配合齊詩雨的恐雨症,將自己一切裝神弄鬼的行為搞得分外讓人恐怖。

  接下來,張璿衡請刑警妹子將27日的錄像調整至11點,想看看在齊詩雨睡覺的這個時間段,所聽到的低語聲究竟是什麽——至於她怎樣監視屋子,就不必調查了。她肯定會躲開攝像頭的。而且,也可能跟蹤者什麽都沒做,只是齊詩雨被跟蹤回家後因為害怕而產生的不安心理讓她錯以為有人監視著自己家罷了。

  錄像以數倍快進播放,終於答案得到了揭曉——那位穿著雨衣的跟蹤者靠近了齊詩雨的窗子,在即將消失於攝像頭范圍的時候,伸向兜裡掏起什麽東西。

  攝像頭隻錄下了那東西被掏出衣兜的一半尺寸,但在技術員對錄像進行了局部放大後,張璿衡一眼就看出了那東西的真面目:小型錄音機。

  盡管錄像范圍沒能覆蓋齊詩雨臥室外那片草地的全部范圍,沒法看到她放置錄音機的過程,但依然能猜到是那個錄音機在播放事先錄製的音頻文件,混雜著雨聲製造了模模糊糊的“低語”。

  錄音機定是被放置在了草地上,所以齊詩雨才會在昨晚跟張璿衡提到那低語聲是從窗外的草地上傳來的——真是貨真價實的“草地上”。因為錄音機就躺在裡面。

  齊詩雨本就在雨天會害怕,更何況還是在深夜、一人獨居、即將入睡精神疲倦這些要素都齊全的情況下。想想就知道,不管那錄音機裡放的是什麽,都肯定在含糊不清的同時,讓她恐懼至極吧……

  但我曾經推理過,齊詩雨跟我說那低語聲的內容她根本聽不清……張璿衡沉思片刻,

仍然不覺得自己的推理有錯:這錄音機播放的錄音,絕對不是隨便錄製、拿點沒意義的胡話就來湊數的。  它一定是被精心設計過,錄的都是些齊詩雨聽了會害怕、而且不敢告訴別人的台詞……

  這也就意味著,那位跟蹤她的女人,會施行這種報復性行為的原因,絕對和錄音機中錄製的音頻有重大關聯。

  在張璿衡看來,這很可能與埋葬者有關。

  齊詩雨會得恐雨症,就是因為年幼時於一個大雨天目睹了埋葬者拋棄的屍體,心靈受到了強烈衝擊。據吳紅山的供詞,她似乎進行過後續調查或聽到了什麽風聲,從而對埋葬者閉口不談——其實當年警方就肯定告誡過她千萬不可提及這個組織, 以免惹禍上身。這才會造成沒幾個人知道她得上恐雨症的經歷。

  不願開口說出真相,可不僅僅是因為當年的事件一去回憶就感到恐懼。她這麽守口如瓶,主要原因就是害怕埋葬者也殺她滅口,讓自己也成為當年黑袋子裡那具死相慘烈的屍首。

  這種恐懼一直伴隨著她成長。恐懼的毒素,已然深入骨髓。

  吳紅山覺得,除去警方以外,齊詩雨隻將當年目擊的真相告訴了她父母和吳紅山。

  可是……有沒有可能,那位跟蹤者也以其他途徑知道了此事?然後,再以這扎根於齊詩雨內心的恐懼作為武器,讓她誤以為埋葬者準備殺她滅口了之類的。

  鑒於將那極度懷疑裝有睡裙的藍色塑料袋寄存於水果超市的多半兒也是她,張璿衡越想越覺得不寒而栗。

  店員王新蘭提到過,寄存袋子那人說她和齊詩雨約好了要把這袋子給她——這個“約好了”,就足以證明跟蹤者和齊詩雨平日裡是有交集的。而且恐怕還是好朋友。

  ……表面上的那種。

  這種表面朋友的背後,隱藏著恐怖的復仇計劃。甚至可以認為,那位跟蹤者就是為了展開這個計劃而接近她的。

  恐怕齊詩雨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交的這個平日裡有說有笑的好姐妹,是在暗地策劃著如何讓她被恐懼懷繞、不能安心度日的吧。

  推理出這種無比陰暗的可能性,張璿衡感覺心底都有些發涼。

  而且似乎他已經坐在椅子上托著下巴沉思好久了,直到余政興拍著他的肩膀問他“想完沒有”時,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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