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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280章 豬腦子
“你是豬腦子啊?!被他一嚇就傻了!讓你幹啥就幹啥!你好好想想,今天我們所說的關於周雲森的話,還有誰聽到?他一面之詞能證明什麽?!

 事情已經過去幾年,事發之地又遠在他鄉,死無對證、毫無線索,有其他人證嗎?有物證嗎?

 就憑他胡言亂語官府就能定咱們謀殺之罪?你還可以反咬他一口,侵犯你不成於是懷恨在心,惡意誣陷、毀你清譽呢!”

 “那咱倆做的好事呢?!那可是被他親眼看見了!這罪雖不至死,但也乾系甚大。”

 樊蓮翹一聽謀殺的罪名挨不上了,心中安定下來許多,但又對和奸的罪名感到擔憂。

 “有什麽好怕的?”蕭十三嗤笑一聲,“同樣的,捉奸捉雙,拿人拿髒。口說無憑,不足為據。是非黑白僅憑他一張嘴說的不算!

 退一萬步講,即便他的話讓員外起了疑心,咱們的身邊人又出了叛逆,想辦法拿到了咱們偷偷相好的證據,那又能怎樣?還去官府告咱們和奸?

 他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丟不起這人。真那樣了大不了尋個別的借口把我趕出家門,把你打罵一頓,等過兩年他一病死,咱倆還可以做一對戲水鴛鴦。”

 樊蓮翹聽了他這番話,也漸漸醒悟過來,心中是又喜又悔,喜的是警報解除,悔的是自己白白受一番淫辱。

 正在這五味交織之際,她突然想起一處破綻,瞪大了眼睛,驚叫起來,“哎呀!不對不對!要是他自個去官府告發咱們呢?”

 “我的好姐姐!你真是養尊處優慣了,對偷雞摸狗、市井之事毫無了解嗎?官府規定奸從夫捕,渾家與別人通奸,要不要告官,以丈夫的意見為準。

 親不告,官不理,這樣女子得以避免受外人誣告。他張邦安沒資格告發咱們!這點你放心吧!”

 要說樊蓮翹一直以來養尊處優倒說不上,只是她出嫁以前家教甚嚴,什麽捱光扒灰養小叔子、潘驢鄧小閑的葷俗故事、街談巷語都未聽說過,心思單純的很。

 待嫁入梅家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門心思撲在孩子身上,再有點時間便是研究琴棋書畫,對於世俗之道、桑間之曲知之寥寥。

 正是由於人生經驗、閱歷見識的欠缺,導致她對壞人缺乏辨別力,對缺乏免疫力。

 蕭十三稍微用些手段,她就難以抵抗,張邦安稍微一嚇唬,她就束手無策。由此可見,坊間流傳的窮養兒子、富養閨女一語還真值得商榷。

 “最重要的一點,張邦安不會,至少現在不會把這事捅出去。別忘了,他是為什麽找上員外的。

 他滿門心思要復仇,借員外的力量去扳倒蘭家,為此不惜耗費一年時間去大名府打通裴克莊的門路,現在這事剛有了眉目,他回到汴梁就為了與員外商議與裴克莊攤牌求助的事。

 在這節骨眼上,他會乾出節外生枝的事來嗎?如果他真是這樣不精於算計的人,反倒不足為慮了。”

 樊蓮翹聽他這般娓娓道來、細致分析,心中的石頭完全放了下來,頓覺一身輕松。

 不料蕭十三卻表情肅穆起來,“不過對張邦安這個人,你得特別小心!從今天的事情來看,此人並非良善之輩,他待在梅府越久,恐怕野心越大!要知道在別人眼裡,你可是塊大肥肉!”

 樊蓮翹柳眉一豎,嬌叱道:“你敢說我肥?!”邊說著邊用力擰著他腰間的肉。

 “哎呀!”蕭十三一手按住她的手臂,正色道:“別鬧!我跟你說正事呢!你不好好想想,梅員外已經六十開外了,還能活多少年?他人一走,這偌大家業不就在你和雲岫手上了嗎?

 誰要是能控制住你們倆孤兒寡母,不就成了梅家的真正主事人了嗎?仆強欺主,隨後要是害了雲岫,和你生下一男半女呢?這梅記茶莊可要換姓了啊!”

 樊蓮翹一聽“害了雲岫”嚇得臉都煞白,自從她和蕭十三合謀害了雲森,她一直害怕因果報應,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和雲岫身上,所以好生陪侍,迎合固寵,央求梅太常別再娶妻妾。

 梅太常年紀也大了,也許是年輕時縱欲過猛,五十多歲時已得了萎軟不舉的病,對男女這方面的需求也淡了許多,也就順水推舟地應了她。

 哪知道即便沒有別的女人來爭寵分羹,自己和兒子也會成為別人眼中的獵物呢?

 她心思轉了幾轉,忽然狐疑地看著蕭十三,“怎麽聽你一說,感覺你奪了梅家家產的可能性最大呢?!”轉而又釋然,喃喃地道:“如果真是你,總比別人強!起碼不會害了岫兒。”

 蕭十三乾笑兩聲,起身從浴桶旁的火爐上提起鐵壺,慢慢往浴桶裡注入了些熱水,邊攪和著水,邊笑道:

 “好姐姐,你當我蕭十三是什麽人?能乾出這種事來?岫兒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怎麽會害他呢?反倒是這張邦安,一個來歷不明的鄉下人,粗鄙貪心、膽大妄為,咱們可得提防著他!”

 他見樊蓮翹輕咬著嬌嫩欲滴的嘴唇,低頭琢磨著自己的話,臉上梨花帶淚的模樣別有一番風韻,於是心中淫念一熾,將水壺放下,吃吃笑著,把一身濕衣服脫了,赤條條地跳進浴桶裡,伸出雙手一把抓住。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這對戲水鴛鴦不能乾說話不戲水啊!來來來,讓我品嘗品嘗!”

 水霧繚繞之中,忽明忽暗的燭光在他們周身籠罩,漸漸的,吸吮聲、呻吟聲、水花聲,不斷地縈繞交織,裹挾著欲望無邊滋長。

 “咦!下雨了!”不知誰喊了一句。第一顆豆大的雨滴重重地落地,砸起一縷塵煙,宣告了這場豪雨的到來。緊接著紛紛揚揚、鋪天蓋地的雨便不由分說地傾倒了下來,如千軍萬馬般蜂擁而至。

 大雨密集,天地一片蒼茫。一條條晶瑩透明的線條把天與地連接了起來,線條如此之密,以至於織線成布,形成了雨幕。

 過了會兒,又刮起了大風。太平車車輪間那些無蛛的破網,隨著寒風輕顫,網線上粘懸著的晶亮雨滴不時墜下,不聲不響地碎在泥濘的道路上。

 雖然已是春天,但風刮著雨水直往人的脖領子裡鑽,濕衣覆體,不斷消耗著身體的熱量,依舊叫人寒氣透骨,遠遠看去,程風那一行人馬都成了能活動的泥人。

 地上泥水沒腳,濕滑難行,車輪七扭八歪,時不時還陷在泥濘中打滑,掌鞭、車夫和護車的嘍羅們肩扛手推,拚命地驅趕著騾馬,如此行了一個時辰,所有的人都精疲力盡,鞋上、褲腿上都沾滿了爛泥,每邁一步都十分艱難。

 負責在隊伍最前方探路的陳達興奮地向程風大喊:“大寨主,前面有個客棧!”整個車隊都振奮起來,終於走過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曠野,見到了可以歇腳的地兒。大宋好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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