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邵的征召令發出後,整個大漢都一片嘩然,當然,接到征召的人也從四處趕往洛陽,特別是一些身負命案無處棲身之人,更是將此次征召當成一個改邪歸正的機會,一時間,整個大漢風氣雲湧。
造成這一切的許邵,此刻正面色陰沉的看著面前跪地的張讓,左豐等人,他是真想將這幾個人給宰了,可是這些人畢竟都是伺候劉宏的人,許邵知道現在還不到動他們的機會,不過借機敲打敲打還是必須的,許邵咳嗽兩聲,淡淡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麽,可是你們卻太讓我失望了,我記得初次進宮之時,陛下就對我有過交待,張讓,你告訴你身邊的人當時陛下是怎麽說的?”
張讓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結結巴巴的道:“陛下言,許公若要我等性命,不必··不必請示陛下,許公,我等錯了,我等也是豬油蒙了心,還請許公饒恕小人這次,小人日後必然唯許公馬首是瞻。”
見張讓表態,其余幾人也都連連磕頭,表示要唯許邵馬首,許邵仿佛沒有看到幾人的醜態,嘬了一口茶水,自言自語道:“今天天氣挺好,真想出遊一番,可惜天色已晚,出了城怕是就來不及趕回家了,莫不是要露宿野外,可惜,可惜。”
張讓等人都是人精,哪能聽不出許邵的意思,張讓連忙大聲道:“許公,許公,臣在郊外有一處莊園,如今閑置已久,若是許公不介意鄙室簡陋,便送於許公,以便許公歇息,不知許公意下如何?”
許邵做出驚訝的表情:“你在城外有莊園嗎?那怎麽好意思呢,呵呵。”
張讓聞言松了一口氣:“許公,不過就是一歇腳之地罷了,許公何等身份,願意居住其中是在下的福分。”
其余幾人見此,連忙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著將城外的莊園土地送給許邵,許邵也不拒絕,笑呵呵的一一收下,幾人走後,許邵把管家叫來,吩咐了一番,讓管家去核對幾人所給的莊園土地,這個時代什麽東西最重要,不是錢不是人,而是土地,如今多了這麽多土地,管家自然大喜過望,連忙安排下人準備接收的事宜去了。
許邵要這些土地可不是毫無用處,他既然準備打造三國時代的特種部隊,那麽怎麽也不能少了訓練場地,就算他買下了周圍的幾家院落,許邵也覺得與自己預想的差距太大,最後隻得將主意打到城外去,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當然,許邵的這個招賢令也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孫堅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許邵列出的名單上,自己的幾個家臣都赫然在其中,他自然是不願意將自己的家臣交出去,可是許邵有皇帝撐腰,孫堅在狀告無果之後,也只能無奈的吃下了苦果。
沒過多久,許邵便迎來了第一批人,這些大多都是京城官員的家將或者軍隊中的軍官,許邵笑呵呵的將這些人都安排在了城外的莊園,此刻的莊園還在建設當中,許邵準備將城外的莊園改建成歷史上第一個大型的練兵場,當然,為了這裡,許邵也算是難得的下了血本,練兵場上不但有單雙杠等現代輔助工具,各種各樣當代的練習工具也是一樣都不缺。
一想到將三國最著名的武將謀士齊聚一堂的場面,許邵就興奮不已,以後如果有人跟自己說什麽穿越,許邵都能完爆這些人兩條街。
就在許邵意淫的時候,許邵等候許久的王允才匆匆的登門求見,王允此人,在歷史上的評介可謂好壞參半,不過不得不說的就是王允的美人計,確實是流傳千古,
不管別人如何看待此人,許邵對於這樣一位名垂青史的人物還是很佩服的,在見到王允的時候也不由帶上了一分敬意,將王允熱情的迎接進了書房。 雙方坐定,許邵便熱情的道:“王大人,不知王大人來此有何指教?”
王允沒想到許邵居然和他裝起了糊塗,他最討厭的就是言不由衷之人,不過如今自己不過就是許邵砧板上的肉,也只能皮笑肉不笑的敷衍道:“許公海內名士,王允此來無非就是為了小侄之事,還望許公能原諒小侄的魯莽,放過小侄一次,允在此多謝了。”
許邵聽完,做出一副淡然的樣子道:“王先生,非是我不願, 只是此事陛下已經關注,並且交給了何大將軍處置,在下怎能越俎代庖?王先生海內名士,難道要在下行此不義之事乎?”
王允顯然有些不耐煩,怒聲道:“許公,何必自欺欺人,你無非就是為了小女,可是小女乃是故人之子,有恕在下不能做主,許公又何必強人所難?”
許邵費盡心機,就是為了得到貂蟬,豈能輕易放棄,見王允有拒絕的意思,便沉吟道:“王公正直,乃天下皆知,昔日為十常侍所累,可惜當時我不在洛陽,否則必然會替王公直諫,以在下看來,王公的才華足以位列三公,一個小小的刺史實在屈才啊。”
王允皺眉道:“許公有話直言,在下雖有薄名,卻也有自知之明,萬不敢當許公稱讚,在下隻願在家中讀書育人,早已無意朝堂。”
許邵撇撇嘴,這個王允果然像塊石頭一般,頑固不化,不過許邵是什麽人,他自然有炮製王允的方法。
“王公,此時朝廷多事之秋,朝綱不正,百姓困苦,王公不思報國,反而以守家為傲?豈不是寒了天下人之心,若都似爾等如此行事,則大漢危亦,百姓危亦,今日方知王公居然是如此之人,倒是讓子將高看了,既然如此,王公請回。”
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王允卻無動於衷,皺眉道:“許公此言何意?非是子師不念天下百姓,實乃是十常侍禍亂天下,子師不願與此等人為伍爾。”
許邵見王允沒走,心下大定,笑道:“子師,您覺得子將如何?”
王允點點頭:“子將高風亮節,素有才名,自然是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