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來意之後,呂布並沒有馬上答應去見許邵,不過許邵早有交代,文聘也並不著急,在一客棧安頓好,文聘便開始四下打探起賈詡的消息來。
文聘走後,呂布召集了自己的一幫好友,高順等人赫然在列,只見呂布高坐中堂,對著一夥好友道:“今日許邵家中來人,說是想讓我去見上一面,幾位可知,我是否該去?”
曹性笑道:“奉先,此乃天賜良機,前些時日,鮮卑蠢蠢欲動,陛下著馬騰為凌將軍,許邵為監軍,統領涼州兵馬,抵禦鮮卑,想必是許邵聽聞奉先勇武,想征召奉先入朝為官,在下這裡先行恭賀了。”
呂布聞言大喜:“此言當真?”
高順遲疑道:“只是我們身居此偏僻之所,許邵又怎麽知道奉先的手段?”
呂布擺手道:“哎?兄弟莫要忘了許邵是誰?他可是有著可以評定天下之人的本事,知道我又有何難?”
呂布見高順還有疑問,笑道:“高兄,此次許邵不但要見我,你也在召見之列。”
高順聞言大奇:“要說許邵要見兄長,乃是因為兄長文韜武略,在這五原幾乎無人不知,可是在下乃是一無名之輩,緣何還要見我?”
呂布指著高順笑罵道:“別人不知道,我又豈能不知道你的武藝?想必那許邵必然是有著不可思議的神通,能算到你我二人。”
高順沉聲道:“罷了,既然如此,想必我們此次不去都不行了,在下就隨奉先走這一著了。”
眾人又聊了一些趣事,便紛紛告辭離去。
文聘在城中打聽許久,卻並沒有打聽到賈詡的消息,正呆在屋中發愁之時,聞聽呂布與高順來訪,頓時打起精神,笑呵呵的迎了出去。
“文兄弟,你為何愁眉不展?”各自行禮坐下後,兩人看到文聘的樣子,不由問道;
文聘歎了一口氣,悠悠道:“此次少爺派我出來,一來是找尋兩位,二來,卻是尋一叫賈詡之人,可惜這些時日以來,在下卻毫無半點頭緒。”
呂布聞言一愣,不由皺起眉頭,疑惑道:“文兄,可是賈詡,賈文和?”
文聘大喜:“正是此人,奉先難道知道此人下落?”
呂布哈哈一笑:“文兄這可是問對人了,在下正好知道此人,明日就帶文兄去拜訪一番如何?”
文聘頗有柳暗花明之感,謝過兩人之後,不由的與兩人開懷暢飲起來,幾人都是熱血漢子,又武藝卓絕,此時都有些相逢恨晚之感,酒至半酣,幾人便提議在院中切磋一二,呂布與高順時常切磋,自是相互了解,文聘也樂於與兩人比試,幾人一拍既合,便在院中尋一空地,拉開架勢,準備比試起來。
文聘一向自視甚高,早就想與呂布一較高下,如今早就迫不及待,擼起袖管,大喝一聲,就朝呂布衝了上去,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呂布大喊一聲好,雙腿一沉,使了一個熊抱,將文聘一把摟住,文聘沒想到呂布居然想和他比力氣,不由一愣,隨即大喊一聲,使勁掙脫呂布的懷抱,猛的一個猛虎下山,朝著呂布一拳轟去,呂布雙手握拳,架住文聘的拳頭,猛的向外一推,文聘腳下一個踉蹌,退後兩步,大叫一聲:“好力氣!”隨即使了一記神龍擺尾, 呂布退後一步,閃身躲過,回身一腳,文聘也不甘示弱,單手擋下,另一隻趁機朝著呂布胸前轟來,
呂布一個踉蹌,連退數步,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哈哈大笑道:“好身手!再來!” 兩人各施手段,端的是精彩萬分,高順在一旁不由使勁鼓掌叫好起來。
不及多時,高順也忍耐不住,大喝一聲加入戰團,三人各自為戰,你來我往,呂布不愧三國第一猛將,很快就隱隱佔據了上風,不過文聘與高順都非等閑,兩人合力,呂布也大感吃不消,很快,便被二人左右夾擊之下摔了個結實,三人俱都哈哈大笑,在地上滾成一團,良久,三人橫躺在台階之上,呂布大聲吼道:“痛快!真是痛快!”
文聘也哈哈大笑:“兩位果然勇武不凡,在下以前真是井底之蛙。”
高順喘著粗氣道:“今日果真痛快,我與兄長居此偏遠之地,不知大漢還有文兄這樣的高手,今日真是痛快至極!”
呂布笑道:“今日我們有緣,不如趁著今夜結為兄弟,如何?”
兩人聞言,俱都一愣,良久之後,互視一眼,哈哈大笑,一起跪地道:
“今日,我呂布,我高順,我文聘,結為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我文聘,今年二十,”
“我高順,今年十八,”
“我呂布,今年十六,”
“大哥!二哥!”
“二弟!三弟!”
“大哥,三弟。”
“從今日起,你我兄弟三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