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又不吃人，怎麽可能去殺人?”虎妖翻了翻白眼，。

“那你身上為什麽有這麽濃的血腥味兒，而且你身上的倀鬼好像越來越多了。”小青還是不相信虎妖說的話，她覺得虎妖說過的話一句話都不能相信。

“我只是那個來了……”虎妖俏臉一紅，然後說道:“人類身軀就是這一點不好，一到那種時候就會麻煩。”

“哪個?”小青怎麽覺得自己有些聽不懂虎妖說的話。

顧涼反而聽懂了，拉了拉小青的衣服，說道:“小青姐姐，虎妖應該是大姨媽來了，所以血腥味兒濃了一點也是應該的。”

不過顧北覺得小青又不是狗妖，怎麽鼻子這麽靈敏，再說蛇不是沒有嗅覺嗎?難道她記錯了?她記得蛇是靠紅外感應啊?或許是她真的記錯了吧。

“大姨媽?虎妖哪裡有什麽大姨媽，這天地間估計也就一兩個虎妖了。”小青以為顧涼說的大姨媽是那個大姨媽，而不是女生都有的。

這讓顧涼不由得扶額，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小青了。

“小青蛇，你不會是化形時間太短吧?人類身子可是很麻煩，每次到了時間就會來大姨媽，這很正常啊。”虎妖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顯然是這事她都不知道經歷多少遍了。

忽然間小青臉色也微微發紅，她仿佛是想起了什麽一樣，說道:“原來是這個大姨媽。”

“但也不對啊，你身上氣息始終比人類那些血氣要濃上一些。”小青還是很疑惑，虎妖身上這血氣濃度是真的堪比殺了人以後的血腥氣息濃度。

“我又不是真的人類，當然會比人類其他女生來大姨媽的時候血氣要濃。”虎妖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她忽然覺得小青有點傻。

“我還是覺得你殺了人，不然你身上的倀鬼又該如何解釋?你身上倀鬼絕對比之前要多上不少，不然陰氣不可能這麽濃重。”小青還是信不過虎妖，一臉警惕的防備著虎妖，她對於虎妖這種說法是完全不相信的。

“我就這麽讓人懷疑嗎?”虎妖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道苦澀的笑容，這讓顧涼看見了，有一些於心不忍。

一個美麗的禦姐站在她身前，神情中帶著苦澀，說實話，顧涼是看不下去的。

顧涼忽然覺得虎妖應該是沒有撒謊的，不應該會殺人的。

“小青姐姐，我覺得虎妖不會說謊的，這麽認真的表情，再說她要是想要動手也不會等到現在還沒動手啊?”顧涼小聲說道。

虎妖忽然露出一道笑容，道:“還是這個小妹妹好，她都相信我了。”

“你的小主人都相信我了，為什麽小青蛇你還不願意相信我。”虎妖有些委屈。

“妖話連篇，本就不能相信。”小青喃喃道。

這話讓虎妖有些語塞，吐槽道:“小青蛇，你這話的意思是你不是妖嗎?”

“……”

小青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她好像也是妖啊，忽然感覺自己的話是在打自己臉，然後訕笑道:“我收回我說過的話。”

“你為什麽會來這裡?”小青略有不解的詢問道。

“我只是隨兔子一起來看看罷了，兔子不是說要來這裡見一個她喜歡的主播嗎?所以我就跟在身後了。”虎妖說完以後，又詢問道:“說起來，小青蛇你是什麽時候離開了靈隱寺，還多了一個主人的?你主人又是誰?”

“主人的名諱我就不告訴你了。”小青總不該說她都不知道顧爸叫什麽吧，但是小青知道顧爸的實力絕對很恐怖。

“你的小主人只是一個普通人啊，但是能讓你都跟著的人，

絕對不會是什麽普通人。”虎妖掃了一眼顧涼，她發現顧涼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但虎妖猜測小青跟隨的主人絕對是一個強者。只是如今靈氣未複蘇，靈氣是如何消失的他們也都不知道，說實話，虎妖還真不知道現在最強的人是什麽。

“小青，說起來，我們該出去了。”在衛生間呆久了還真不舒服，雖然這裡比較乾淨，但終究還是衛生間啊，異味兒什麽的都會有的。

顧涼推了推小青的後背，感受到虎妖並沒有惡意，也就慢慢的站了出來。

小青也只是瞥了一眼虎妖以後，瞬間化為一道青光纏繞在顧涼的手臂上。

“虎妖，說起來你為什麽要跟著我們進來?”

“我只是過來上個廁所，好了不多說了，我過去了。”虎妖聳聳肩， 然後走入隔間。

顧涼只是最後看了一眼虎妖的方向，然後便離開了衛生間。

隻留下虎妖獨自一人站在這衛生間隔間前，虎妖臉上露出一抹後怕的表情。

“這個人雖然是普通人，但直覺上，我不能對這個人動手。”虎妖其實還真的殺了人，只是感受到顧涼的恐怖之處，並且她還不一定能夠打贏小青蛇，所以真的只能裝無辜。

她身上的血腥味兒也確實之前傷人所為，現在的她全身受傷，需要一個人類為食物，幫助她恢復傷勢。

“只是小青蛇居然多了個主人，這真讓我覺得有些驚訝啊。”小青蛇的輩分其實比她要高，並且成名比她要早得多，虎妖出現的比較晚，但因為修煉天賦的原因，在靈氣消失以後，虎妖便定格在於小青差不多的修為。

顧涼摸了摸變成鐲子的小青，詢問道:“說起來靈氣是什麽時候消失的啊?你應該知道吧。”

小青畢竟是那真正的小青，年齡估計也不小了，所以顧涼覺得小青應該知道靈氣是什麽時候消失的。

“之前我看了看後來的發展，靈氣應該是第一次工業革命的時候消失的，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是不是巧合。”

“這麽巧的嗎?”顧涼也覺得這事情特別巧，靈氣居然是在第一次工業革命的時候消失的，正好靈氣消失的時候，人類慢慢的研究出科學。

“嗯，我也覺得這個是巧合，應該不會是天道規則的改變。”小青緩緩說道。

“好了，小主人，你趕緊回去吧，免得她們會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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