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確實給雲寒和飛龍渡兩人安排了酒店最好的房間,最高的一層不說更是不用出門就能從酒店中看見附近體育館中的全貌,不過這樣的房間在頂層確是有著足足一排,盡頭邊上挨著的兩間就是雲寒和飛龍渡的了。
整一層樓,或者說整棟就留正規客用套房也僅僅只有雲寒和飛龍渡兩人,目前拳皇大賽還不過只是預選階段,闖過預選進入正賽才有資格進入到這個酒店裡面,最快估計也得好幾天時間,而那些早就得到邀請函的格鬥家們雖說全都具備了直接進入複賽的資格,可那些格鬥家們可不像雲寒和飛龍渡兩人一樣,從神樂家族離開之後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那胖胖的中年男子在帶著兩人找到了各自的套房後就離開了,不過離開之前也告訴兩人如果要吃東西的話,可以前往酒店二樓的餐廳,又或是直接讓前台送上來。
直至對方離開,飛龍渡在一把拉住了提著一大包東西就準備回自己套房的雲寒:“你剛才什麽意思?”
雲寒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麽什麽意思?套房?不要吧,兩個大男人的,沒條件只能將就,現在有條件幹嘛還擠在一起?”
飛龍渡臉色變換了兩下,最終無奈的看了一眼雲寒,說道:“剛才你給那個胖子說的,想要用假名是什麽意思?”
“哦,這個啊。”雲寒恍然大悟,給飛龍渡解釋道:“就只是一個準備,要是有其他人真的被坑了一把,那還不得死死記住我長什麽樣子然後來找我麻煩,名字嘛就是一個代號,拳皇大賽也沒說不能用代號參加不是?”
飛龍渡退開兩步,上上下下的看了雲寒一眼,嘖嘖的說道:“這次任務你可是改變了我心中很多的看法啊,原來我以為你就是一個腦子一根筋的家夥,沒想到竟然還能想得那麽遠。”
雲寒見到飛龍渡臉上那副表情,悶了一下不耐煩的擺擺手:“去去去,我又不是個莽牛。”
“的確不是莽牛,不過嘛……”飛龍渡呵呵一聲,擺擺手也朝著自己的套房大門走了過去:“休息了,晚飯見。”
雲寒的嘴角扯了兩下,飛龍渡那呵呵裡面所包含的意思可就太豐富了,可還沒來得及反駁兩句,飛龍渡就已經關上了房門。
等到自己也進到了房間,看著套房內有著豪華裝飾的客廳也是摸了摸下巴,心道:“這家夥竟然說我莽,怎麽可能,莽是不可能莽的。”
事實上雲寒真不覺得自己是個莽夫,至少他走到現在做的決定最終得到的結果都沒錯,而且也都是很有自知自明的只會去做能力范圍內的事情,雖然有時候也確實有過冒險,但在真實遊戲這樣的環境下,不願冒險而想什麽都穩穩當當的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風險越大收獲越大,這在真實遊戲中絕對是一條至理,否則的話老老實實的,他也不可能進到現世入侵節點中去,更不可能遇見阿歷克斯這個雖然隻接觸了很短時間,但卻給了他很多好處的人不是麽。
可在飛龍渡看來,雲寒的腦子是不算笨,也不完全是那種一根筋沒有腦子的人,實力和成長速度還不錯,可是做事的風格太激進太冒險,說是莽夫也不為過,做事不會選擇最莽撞的方式,但卻會選擇那種更偏向於直接莽撞的方向,而且有時候會展現出那種近乎於獨孤一擲的賭性,決定了就會埋頭去做,但又能抄得住底的人。
不然換成任何一個遊戲者,都不可能在知道有其他遊戲者埋伏的情況下,竟然還敢在大白天視野絕對良好的情況下一頭衝進那守備森嚴的據點,
更不可能有像雲寒這樣的新人遊戲者,在沒有任何領路人的情況下一個人就莽進了現世入侵節點,但偏偏雲寒都極為好運的不是遇見了飛龍渡,就是遇見了阿歷克斯,在加上讓雲寒進來真實遊戲的妖孽降臨,到像現在飛龍渡都有些好奇雲寒這樣的好運氣到底能夠持續多長的時間了。 但飛龍渡覺得,既然已經是一個隊伍的隊員,雲寒這人各方面都還算不錯,所以他也有準備隨時提醒雲寒不要去做多余的事。
到了晚上, 那個胖子中年人又來找到了雲寒和飛龍渡,為兩人填寫了大賽的表格,比如名字,血型什麽,而名字上雲寒和飛龍渡也是一人自己填上了一個代號而已,至於其他的基本就是一片空白了。
除了過來給兩人填表之外,也還給兩人送來了能夠掩飾自己樣貌的東西,面具這玩意可以說是全世界通用的東西,兩個簡簡單單的相同款式的黑色半臉面具就足以擋住兩人的樣貌不被他人發現,但恰恰是雲寒提出了想用代號,不想要暴露樣貌的事被神樂千鶴那邊知道,卻是歪打誤撞的讓神樂千鶴對兩人更多了幾分相信。
按神樂千鶴的看法,既然雲寒和飛龍渡和那些獵殺金家潘的人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不管認不認識但既然想要隱藏身份,那就是不希望被那些人給認出來,那為什麽原因不希望被認出來呢,自然也就是雲寒出賣了那些人信息的緣故,而以雲寒和飛龍渡兩人在神樂家族幾天的表現來看,確實算得上是真心誠意,也變向的說明雲寒和那些人確實不是一夥的。
雲寒和飛龍渡兩人原本還以為要幾天時間才能在酒店中看見別人,可沒想到的是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在酒店的餐廳中就看見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六個人三個三個的分成的兩桌,一遍安安靜靜的享受著早餐,而另一邊卻像是歡樂日常的吵吵鬧鬧。
在看見這六個人之後,雲寒也忍不住朝著分別坐在不同桌子上的兩個女孩看了一眼,然後看向了飛龍渡,恰好飛龍渡也同樣在轉頭看向雲寒。
“怒隊。”
“超能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