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蟲糾纏到一處,周遭行軍蟻立馬趁勢從周遭壓上。
蜂擁的蟲群幾乎離開給前沿造成了毀滅性打擊。
戰士們拚死抵抗著,不斷有戰士被衝襲上來蟲子撕扯殘害。
不過後續馬上會有戰士部位,華夏軍人的剛硬此刻體會的淋淋盡職。
誰人戰場不怕死?
尤其是在這樣凶悍恐怖戰場上。
而害怕本身並不可恥。
重要的是……你能否給害怕這茬事兒變成你的行動動力。
槍炮聲覆蓋整個戰場前沿。
段成龍在高點看的心急如焚。
一隻大王虎甲的出現幾乎瞬間給戰局攪亂。
原本前沿還勉力可以維系,現在給它這麽一攪和……完了!全完了!!
“營長,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咱是不是應該叫隊伍往後撤?”身邊戰士也是心憂前方兄弟。
看著一個個兄弟赴死搏殺,可在蟲子面前,自家兄弟的拚殺顯得太過微不足道了。
突破防禦陣地,撕開口子的蟲群勢不可擋。
相關情況作為指揮段成龍心理自然清楚。
可問題……“撤?現在怎麽撤!?現在讓他們撤,那就是給蟲子白白獵殺機會!!”
抵抗是死,但放棄抵抗死的更快。
面色難堪,小戰士心緒不平跟進道:“營長,話是這麽說。只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這樣下去前面三營早遲要打光。咱給他們提供點火力支援吧?”
段成龍何嘗不想炸了這幫數量取勝狗日的蟲子。
但現在蟲子已經殺上陣地,目前他們與己方前沿犬牙交錯。
火力壓製如何壓?這炮彈可不長眼睛,這一炮胡亂打過去,倒時候連自個兒人都給一起端了。
相較於段成龍等人關乎整體戰區,擔憂戰士性命,唐傲松兩個眼睛始終鎖定在前沿兩個大家夥角力上。
在唐傲松看來,大王虎甲才是目前場上真正叫人忌憚存在。
行軍蟻再多,好歹前沿戰士手裡家夥還能抗衡擊殺。
可這進化到蛹蟲級的大王虎甲……前沿戰士拿他沒轍。
如若不想辦法解決……後患無窮。
“倒車!!離開他!!全力倒車!!”車長聲嘶力竭嘶吼者。
駕駛員早就已經馬力全開,可畜生巨鄂牢牢給他鉗製,六條步足如同鋼針般直插地面。
任由坦克怎麽折騰,愣是紋絲不動。
“沒辦法,動不了,這家夥力道太大了!!”駕駛員此刻也是無奈。
沒得辦法,車長只能繼續:“下壓炮口,給我轟了這貨!!”
“不行車長,炮口給這狗日的頂住了,壓不下去啊!”
“壓不下去就給開!!用後坐力震開它!!”車長到底是車長,這腦子裡點子就是多。
炮手聞言不做廢話,馬上按下開炮開關。
“轟~”
匍匐在戰壕裡徐光輝隻覺面前一股巨浪襲過,下一秒他便是被沙石掩埋了。
火炮響起同時,炮手緊接是再次全力倒車。
躁動的引擎轟鳴聲撼天震地。
這戰車搞出動靜挺大,可落在實際卻是並沒達到預期目的。
坦克三板斧用完了,大王虎甲也開始進一步攻勢。
他的攻勢非常簡單,他也看出面前“烏龜殼”探出的“腦袋”不一般。
他的巨鄂開始加力。
隨著他巨鄂不斷加力,坦克炮管可以聽到明顯擠壓聲。
坐在坦克內裡一眾人員全都聽到了炮筒窗戶的哢哢聲。
“什麽情況!?”車長透過觀望鏡朝外觀望。
就見車頭炮管和蟲子交接處星火冒騰。
該死!!
腦中登時浮起不妙念頭。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開火!!機槍給我掃它!!”炮口是沒法用的,眼下戰車唯一能用的就是車頭機槍。
炮手沒二話,調轉槍口瘋狂掃射。
可這7.62毫米彈打在蟲子身上屁用沒用。
車長沒轍了。
面對大王虎甲這種防禦力強橫到變態存在什麽戰術都白搭。
莫說戰術,他現在連能給蟲子造成窗口的攻擊武器都沒。
唯一值得慶幸就是坦克撞擊足夠硬實,他乾不死大王虎甲,大王虎甲暫時也沒法對車體進行破壞。
只是時間繼續推延下去,最後結果……車長不敢去想。
坦克和蟲子的角逐,徐光輝看的清楚。
明面上,大王虎甲和坦克是勢均力敵,出於僵持交錯階段。
可徐光輝知道,落在實際,大王虎甲已經處於上風。
只要再給畜生點時間,他妥妥可以給坦克炮筒鉗斷。
到時候整個前沿那就在沒可以與大王虎甲抗衡存在了。
必須想個辦法幫幫自己坦克。
但問題要怎麽幫呢?
99式坦克尚且不能解決蟲子,我徐光輝又如何……
“啊~”不知道什麽地方又傳來淒厲慘嚎。
徐光輝下意識抬眸望去。
蟲子的肆掠凶殘叫徐光輝心底冒火。
媽的!!拚了!!
扭臉在戰壕一通翻找。
他在戰壕裡找到了一箱手榴彈。
大王虎甲的正面防禦力,徐光輝已經見過。
那玩意太過堅硬,125毫米炮都沒法擊穿,單靠手裡這點手榴彈想給畜生解決根本是癡人說夢。
不過……蟲子頂部裝甲厚實,老子就不信你全身都厚實。
只要是生物就一定有缺陷。
鐵布衫還扛不住撩陰腿呢!!徐仁傑決定從畜生腹地試試手。
無疑,就這麽衝向畜生,其間凶險可想而知。
夾在兩個大家夥中間行事……那根本就是作死。
但徐光輝現在可想不了太多。
這是他眼下唯一能做的事兒。
現在不做,早遲都得死。
他寧願死前搏一把,也算為犧牲兄弟報仇了。
從身上撕扯下碎布條,徐光輝快速給手榴彈捆綁在一起。
了罷,深提口氣……不成功,則成仁。
“喂,坦克裡兄弟,你們停火!!我現在過去給畜生腹底來點“佐料”。你們等我這邊得手,再行開火!!”
透過手台,徐光輝給坦克那邊聯系吩咐。
車長正愁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面前難題,突然手台內裡傳來徐光輝動靜呼叫,他也是一愣。
“不是吧,這家夥瘋了嗎?他有辦法對付外面大家夥?”炮手覺著不可理喻。
可坦克手卻是旋即喝道:“在那兒,在那兒,我看到那小子了,這貨真的是個瘋子,他不要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