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毫無所覺的國字臉還在那邊神采飛揚。
不過他對唐傲松沒有太多了解,他“斯文男”可是一直警惕著唐傲松動作。
眼見著自家兄弟瘋狂在死亡邊緣試探,他心下也是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年輕人在酒吧那是敢當著軍部來人面,上腳給他踢暈。
最關鍵是一言不發就動手。
完全屬於衝動式行事風格。
所以“斯文男”絲毫不懷疑唐傲松動手可能。
另外,他更清楚,對方兩人都是覺醒者,魂鎧鬥士。
在沒有機甲在手情勢下,貿然和對方二人直接衝突那是非常不明智甚至是找死行為。
“斯文男”可沒傻到白白給自己小命送掉。
他不得已,再次出手給“國字臉”叫停。
然後,馬上是跟進衝唐傲松,卜月半道:“唐傲松,你不用那麽激動。有些事兒搞搞清楚對你沒有壞事。我知道你是個性子急的人,也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
不過呢,這次,我勸你還是不要衝動行事,因為……這次搞出禍端的結果是你背負不起的。”
“斯文男”並未直接道明相關緣由。
但他這番話裡意思也是清楚暗示透露了些。
“斯文男”這樣做,其實他心下確定,唐傲松,卜月半一定是從醫院那邊了解到了己方為什麽要給楊麗倩帶走。
他們不說,一直回避,唯一解釋,只能說是……他們也明白相關事情的嚴肅。
所以……上述話你可以將之當成是“斯文男”的一種變相試探。
唐傲松照舊是沒說話,卜月半那邊落目“斯文男”身上,他很反感“斯文男”的墨跡。
這貨擺明是故意“保留”,對於早就了解實情的卜月半沒客氣呵斥道:“你在那邊嗶嗶半天嗶嗶個屁啊!?啥背負不背負的起的?我也跟你倆貨說,我們做事從來不會想多的啥!!給人重傷女的擄走,你倆還有臉給我在這邊擺譜了!?
你倆知不知道,也就是人楊麗倩現在重傷不好跟你們動手。她要是恢復過來,就你這倆娘炮玩意分分鍾給你倆砸成肉泥。
你看我看嘛,你瞅個啥啊,沒見過帥哥!?
老子這是在救你們的命!!別不知好歹!!趁現在楊麗倩還沒完全恢復,跟進給人放了,你們還能留條活路,不然……你倆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還這邊給我巴巴的來勁。
笑死人了!!”
卜月半話茬一開,就跟是機槍似的……噠噠噠噠噠噠便是給說了一通。
他這話雖然是規勸威脅“國字臉”,“斯文男”。
但落在實際,他說的東西並非是啥妄言。
楊麗倩的能耐卜月半沒見過,可從嚴霜和徐光輝那兒耳聞到的情況……可以肯定女人不是個凡角。
旁的不說,單憑對方覺醒者這一種情況……便是可以確定“國字臉”,“斯文男”是作死。
他倆能給楊麗倩拿捏強行帶走,顯然是楊麗倩身體不適或者主動伏法。
否則……憑他兩貨能耐,就算再給添倆也絕不可能是楊麗倩對手。
卜月半這番話盡數落在國子臉耳裡。
於一個男人來說,那女人做類比,還被人說你不如女的,這種話那可是非常傷人的。
“國字臉”本身就是十分敏感存在,他沒給任何客氣,直接開罵:“說什麽呢!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老子不放人怎麽滴!!你岔毛的話題?你算個卵子啊,還給老子這上起課來了,你……”
“唐傲松,看你們這瘋狂樣子,想來你們是真的不清楚為什麽我們會給楊麗倩帶回了。也罷,為了避免……呵呵,”“斯文男”神秘一笑。
不過唐傲松,卜月半心理其實都非常清楚“斯文男”這抹輕笑是因為什麽。
他這是手裡握有尚方寶劍所以有恃無恐。
他這是打算給唐傲松,卜月半拋出核心關鍵了。
他這是要下殺手鐧了。
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事情走到這步,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事實,今天這趟過來,從一開始主動權就掌握在對面。
卜月半知道唐傲松是不會在意對方扯的這些東西的,他的腦子裡妥妥想的是“放人”。
所以麻煩事兒還是得靠他卜月半來進行,這也是他卜月半此行過來目的。
“說啊,為什麽!?”卜月半冷言示意。
“為什麽!?因為那娘們殺了人,殺了不該殺的人!!她是通緝犯,總部機關通報的通緝犯!!你們現在要帶他走,還在我這兒弄個大劍耍弄。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你他媽還給老子說什麽我這邊違反了戰區條例。你給老子整的挺像那麽回事兒嘛。
那你們現在做的這些算什麽?你們這他媽的是公然搶奪總部機關標定的通緝要犯!!你們在玩火,你們在作死!!
識相的帶著你的那破爛玩意趕緊滾!!不然……你倆都吃不了兜著走!!”
果不其然,這有尚方寶劍在手和沒尚方寶劍在手,那完全就是兩種概念狀況。
在“斯文男”給相關實際道出後, “國字臉”這廂叫囂氣勢登時暴漲了幾分。
也難怪,其手裡畢竟是握有總部機關給的逮捕令。
這波,“國字臉”,“斯文男”的操作有理有據,那是跟之前完全不同。
反倒是唐傲松,卜月半這邊……屬於莽撞行動。
卜月半面對“國字臉”有理有據的強勢反擊再次陷入死寂,不知道該如何對答。
他不說話,唐傲松這廂卻是淡漠開口:“你們說這些和我有什麽關系嗎?放人,我想我說的已經足夠清楚了吧。”
唐傲松的回應再次叫“斯文男”,“國字臉”開眼。
你以為你整個總部給的通緝令就了不起,可以為所欲為了?
可唐傲松這邊直接給你來個無視。
唐傲松適才表述那是非常清楚,你說啥那是你的事兒,這跟老子沒半毛錢關系。
老子要做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給楊麗倩帶走。
這點也是唐傲松自打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始終沒有變過的態度。
“唐傲松,怎麽著,你很狂嘛。連總部機關都不放在眼裡,你是不是覺著這樣顯得自己很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