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熊就這一句話,給混球們懟到無言了。
“帶上兩個上車。”徐光輝跟進句:“我們需要人領路。”
“領路一個就夠了吧,老徐。”卜月半接茬。
可想而知,混球們在聽到卜月半給出這樣回復是怎樣個心態想法。
想來他們都有給卜月半封上嘴巴念頭。
不過現如今,相較於這點,他們更關心的是自己性命安危。
從場上情勢看,目前能夠活下人選不會超過兩人。
所以……“帶我,帶我,大哥,我路熟。”
“不,別聽他的,他是個路癡,選我,我這片地界出來過很多次!”
“我以前就住這片區域,沒人比我跟了解這邊道路了!”
……
相當醜陋且叫人惡心的場面。
這些個混球之前對付同為人類外出小隊就已經是叫徐光輝一行人惱火的。
現如今,他們竟然為了兩個領路名額互相攻擊。
這還真是有夠“兄弟”情義啊。
這幫混球當真是給大難臨頭各自飛演繹的惟妙惟肖。
唐傲松沒那麽多廢話,他抬手在混球堆裡點選了兩人,繼而吩咐道:“就他們兩個!”
見得自己被點選中,兩名幸運兒自然是興奮的跪地磕頭,感激唐傲松的“賞識”。
“大哥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帶路!”
“我也是,我也是!”
生怕唐傲松改變注意,兩個混球忙不迭的表示態度。
“你倆最好給路帶對了,要是敢跟老子耍心思,哼……”卜月半著指在自個兒眼睛與混球身上來回移轉意在表示他會盯著對方。
魏熊呢,則是手捏拳頭。
他那滾粗拳頭在其攢捏下發出“哢嚓哢嚓”噪響。
兩名幸運兒自然心理清楚,被選中並不代表他們就絕對安全了。
相反“伴君如伴虎”,他們接下來一路都要和面前四人待在一輛車內。
這些人性格喜怒無常,隨時隨地都能要了他們性命。
不過,他們到底還是幸運的,最起碼現在暫時是存活了下來。
落在那些個“落選者”……緊張恐懼瞬間沾滿了他們心頭。
到了這個時候,混球們知道自己若是不為自個兒爭取,恐怕下一秒就得歸西。
所以呢,沒啥好說的,混球們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是接茬道……
“大哥,我路線熟,你應該選我的。”
“他倆在這片活動的沒我頻繁,你們選他不如選我……”
“砰砰~”兩記槍響。
槍聲過後,場上歸於死寂。
唐傲松面無表情放下手裡槍械。
徐光輝戲虐上前著目掃過驚駭混球:“你們現在還對我們選擇有意見嗎?”
混球們哪裡敢多言一個不字?
莫說是開口說話,就連面色表情,眼神目光都不敢透露半點“不”。
“你們自己有開車吧?”徐光輝威脅話剛剛落罷,唐傲松又是拋出個問題。
而他每次拋出的問題……總是叫人難以捉摸。
這眼瞅就要給他們小命報銷的男人……突然之間問他們是否有開車是啥意思?
難道是殺了他們之後,還要開他們車子嗎?
一時間混球們都很謹慎,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只是這個節骨眼不是說你做不做答問題。
混球們到現在還沒有徹底給思緒捋清楚。
他們根本就沒有選擇權利!!
“問你們話呢!!有給老子裝聾是吧?”
魏熊的話很清楚給混沌混球們拉回了現實。
“有!有的!”
這個問題本身就沒多少價值。
在廢城行動,沒有車子代步怎麽可能。
唐傲松得到肯定答覆繼續追問:“在哪兒?”
“就,就在那邊樓裡面。”
“你們誰是司機?”唐傲松再問。
當下一個混球顫巍巍給手舉了起來。
不難看出,他這個舉手動作那是相當之不情願啊。
也難怪,怎麽可能情願呢?
面前年輕人行事做派乖張,鬼知道他會整出什麽事兒來!!
“你去給車開出來。”唐傲松沒有任何威脅舉動,僅是隨口吩咐了句。
混球不確定從地上站起。
可瞅著面前唐傲松一行人……他又是畏懼的杵在原地,不敢有進一步動作。
魏熊是真心看不過這些混球慫樣!
你說你真要是慫,那就老實實的別亂搞事情。
現在,跑著主乾道這邊給人車子炸飛了,居然又裝可憐,裝老實人,簡直就是……
“你幹嘛呢?給誰擺POSS呢?叫你幹嘛沒聽見啊!?”
“聽,聽見了,叫我……叫我去開車!”混球忐忑道,那模樣都快哭了。
“啊,你他娘的耳朵沒聾啊。我還以為你他媽的耳朵出問題了呢!!那能不能麻煩你動起來,去給車子開過來啊!?還是說要我幫你?”
見得魏熊那攢緊的拳頭, 混球哪裡還敢多一句屁話。
他在徑自吞咽口唾沫後,麻溜小跑朝樓內跑去。
“小子,別甩花招啊,不然你會死的很慘!!”卜月半不忘調侃句。
混球去開車,唐傲松一行四人那是沒有跟隨的。
這不奇怪!
對他們來說,面前這些個混球根本不足為據。
開車混球若是真的敢有旁的心思,那毋庸置疑,他會死的很慘。
在,絕對實力面前,外出小隊自是不用擔心混球會跑。
開車混球自己也很清楚此刻逃跑會給自個兒帶來怎樣慘境。
開車混球去搞車之際,余下混球在場上心情那是相當複雜啊。
也難怪,誰都不清楚唐傲松接下來會怎麽處置他們。
時下,他們唯一清楚事情就是被唐傲松選中兩個幸運兒,他們暫時是安全的。
余下混球很想開口討饒,可魏熊,卜月半兩雙怒視目光盯看的他們不敢出聲。
他們可不敢在這個時候給自己觸霉頭。
很快,樓內引擎聲響起。
隨即,一輛加裝了鋼板鋼刺的麵包車從大樓內駛出。
開車混球果然沒敢動歪心思。
他給車子穩穩停在魏熊手指方向。
徐光輝掃了眼麵包車,面上爬滿了不悅。
這麵包車給混球們改裝的相當藝術。
外掛裝甲之上,還被焊接了很多鋼釘。
這還不算,車身還砰吐了各種塗鴉。
車子乍看之下就跟是上了色的刺蝟。
顯然,這種所謂“藝術”,徐光輝肯定是欣賞不來,甚至覺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