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
僧格疑惑的問道。
楊彥虎點了點頭,說道:“你闖了大禍你知不知道,若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會下山?”
僧格意識到,楊彥虎定然是為了俄國使團而來的,但是僧格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犯了什麽錯誤。
“闖禍?葛爾丹,你說我闖什麽禍了,還有,我是部落的台吉,你覺得你這般對我說話,是不是有些不恰當!”
楊彥虎眉頭一皺,頓時就對早就煙消雲散的葛爾丹的靈魂腹議不止。
葛爾丹已經多年沒有回到部落了,對於僧格的印象,依舊停留在以前。
沒有想到,不過數年沒見,僧格別的沒有見長,倒是這脾氣長了許多。
不過,也難怪,畢竟僧格乃是準葛爾草原,最強大部落之一的台吉,無論是誰坐在這個位置上久了,都不會允許別人冒犯他們的尊嚴。
楊彥虎果斷調整策略,說道:“好了,此事你真的辦錯了,那些俄國人不能動,但願你還沒有殺了他們!”
僧格一聽,心中就是不快。
剛想說什麽,就被楊彥虎拉進了帳篷,說道:“你我乃是兄弟,你覺得我會害你嗎?只是這次你真的做錯了大錯特錯。”
“相信我,我又怎麽會害你呢?”
僧格一聽,確實,兩個人沒有利益衝突,反而還能相輔相成,知道葛爾丹絕對不會害他,心中的羞惱也算暫時放下了。
楊彥虎說道:“我的台吉,告訴我,到底是誰蠱惑你去攔截俄國人。”
僧格不服氣得說道:“扣押他們俄國又怎麽了,俄國這些年來,扣押咱們部落族人的時候,他們可沒有將咱們的族人放回來。現在我將他們的時辰給俘虜了,定然要將咱們的族人全部換回來。”
楊彥虎頓時就氣笑了,說道:“我的哥哥呀,你就不想想,準葛爾草原這麽大,部落無數,怎麽就沒有人去劫持俄國人,偏偏你卻去劫持了,幫助準葛爾草原所有部落承受俄國的憤怒和報復。你覺得你是不是犯下大錯了。”
“報復就報復,本台吉難道還會怕了那些俄國人?”僧格猶自在那裡逞強。
畢竟事情已經做了,若是不將利益最大化,那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楊彥虎看著僧格兀自還在逞強。
他也是通過葛爾丹的記憶,甚至僧格的脾氣,也不好再說些什麽。
於是說道:“罷了,那些俄國人現在在什麽地方,讓我看看還有什麽辦法來解決這件事吧。”
僧格本還有些不服氣,但是看到葛爾丹這般重視的樣子,也隻好順著葛爾丹的意思去辦。
畢竟他的智慧根本無法和葛爾丹媲美,而對於俄國的了解,僧格又哪裡比得上葛爾丹。
僧格帶著葛爾丹,直奔部落中的一個大帳內。
只見不打的帳篷中,橫七八豎躺著一堆俄國佬,一股子刺鼻的狐臭直接撲面而來,差點讓楊彥虎當場吐了。
沒想到,這俄國佬竟然比常年不洗澡的草原人還要臭。
楊彥虎用熟悉卻又極為陌生的俄語問道:“敢問,貴國的使臣是哪位達人。”
聽到了熟悉的語言,一群渙散的俄國人頓時來的生氣。
“哦,感謝上帝,終於有一個會說俄語的人了。”
一個滿臉胡子的俄國人站了起來,仔細的整理了他一身褶皺的衣服,就叫到。
“請跟我來!”說著,楊彥虎就轉身出了帳篷,這裡面他真的有些受不了。
說著,楊彥虎就側溝身子,示意隨他走。
尼果賴趕忙跟上你,一出來,就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
帳篷內的味道,就是尼果賴這個俄國人怕也是受不了的。
帶著尼果賴,楊彥虎就來到了大帳之中。
僧格高作在主坐上,顯得有些不快。
楊彥虎卻已經說到了:“還請大人原諒,我族這次劫持了您,那是因為家兄,乃是受到了車臣部落的襲擊。這一切可都是誤會!”
尼果賴點了點頭,並沒有發表意見,現在他還是,僧格的俘虜,在他們的大本營一般的帳篷中。
“誤會,車臣部落??”尼果賴聞言問道。
楊彥虎點了點頭,說道:“實不相瞞,車臣部落一直與我族又仇怨,對方是打算讓我族和貴國展開一場戰爭,以此來削弱我族的實力。”
尼果賴認真的聽喝,俄國現在積極的擴張,早晚,俄國要對這裡發動戰爭,所以,現在兩人說什麽,對於尼果賴都不如保住性命更為重要。
“這個俄國佬在說些什麽?”僧格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他又不會俄語,只能傻傻的站在一旁,看著楊彥虎和尼果賴說話,但是去一句話都聽不懂,像個白癡一樣。
楊彥虎隨意的對僧格說了幾句,就開始邀請尼果賴俄國使團來他們準葛爾草原做客。
雖然現在有些多此一舉,但是畢竟這是官方正式的邀請,可不用與別的。
夜幕降臨。
在營地的最中心,僧格的大帳前,清出了一塊巨大的空地。
巨大的篝火在熊熊燃燒。
被放出來得俄國人立刻就小心的將所有東西都檢查一遍,發現除了些許的糧食,其他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最主要的是,當看到盛放福壽膏的箱子依舊在的時候,這才放下心來。
現在,這車隊中,最值錢的,價值最高的,自然就是這幾乎耗費了他們出售毛皮得到銀錢的一多半。
反倒是那些糧食,他們卻不甚關心。
“來,為我們的朋友,遠道而來的俄國使臣們,乾一杯!”
尼果賴等人趕忙舉杯相迎。
尼果賴放下酒杯,恭敬的說道:“尊敬的先生,我方很感激貴部落的熱情招待,但是不知道何時可讓我們歸去,離家數月,他們都已經歸心似箭了。”說著,尼果賴指了指身邊的同伴。
楊彥虎卻笑著說道:“隨時都可以,只是在下還另有私事想要和使臣大人您聊聊。”
尼果賴聞言,頓時開心起來。
“不知先生有何事想要與我說的。”
楊彥虎笑著說道:“實不相瞞,在下對於俄國那是仰慕已久,隻想待有機會,可否到俄國學習遊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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