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感謝書友愚任的打賞,這是本書第一位打賞的書友,特別感謝。另外感謝一直一來給本書推薦票的童鞋,因為剛剛更換手機,名字大多找不到了,就不一一提名字了,總之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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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莊說的風輕雲淡,但是在滿朝文武大臣耳中聽來,卻無異於旱天驚雷,鼇拜更是勃然變色。
吳乃華恭謹的站在孝莊的身後,但是他的心神卻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鼇拜。
吳乃華可是還記得,系統給自己發布的任務,這已經過去了快半個月了,但是吳乃華卻絲毫頭緒都沒有。
那日化作道人,以系統偽裝的神仙手段,讓鼇拜近乎折服,這都沒有探究出到底是什麽點燃了鼇拜的野心。
而在宮中,吳乃華同樣也是沒有絲毫線索,現在則是極好的機會。
如果鼇拜有反心,在這種時候,最佳的觀察機會。
與其說探查是什麽點燃鼇拜的野心,倒不如說,鼇拜的野心到底是什麽。
吳乃華曾經以為,鼇拜的野心或許是康熙屁股下的龍椅,再次也是權傾朝野,可是,無論是清朝的正史,還是野史,說鼇拜文武雙全的有,說鼇拜篡權弄政的有,說鼇拜囂張跋扈的也有,甚至後來康熙扳倒鼇拜,所用的罪名也僅僅只是矯旨,沒有半點信息是說鼇拜有篡位謀反的心思。
這可就讓吳乃華奇怪了,既然沒有謀反的意思,那他的野心是什麽。
不過,鼇拜有沒有反心吳乃華沒發現,倒是被孝莊的厲害個震驚了。
從太和殿進門,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連消帶打的,就將主動權握在自己的手中。
剛才還咄咄逼人的文武百官,此時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沒有哪個敢抬起頭的。
就是鼇拜,此時也是如此。
吳乃華其實感覺挺奇怪的,孝莊雖然是太皇太后,但是她一不垂簾聽政,二沒有軍權。
孝莊僅有的,就是曾經是皇太極和多爾袞的女人,順治的母親,康熙的祖母這層身份。
聽起來很厲害,但是卻沒有半點實權在手。
可是,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不怕她的,不敬她的。
說她是清朝的定海神針,一點都不過分,好似只要有她在,這清朝就亂不了。
“都說了,這天兒涼的厲害,怎麽又跪下了,快點起來吧!”
康熙近乎崇拜的看著孝莊,吳乃華則是心中暗歎,這女人不死,想要讓大清朝堂混亂,簡直比登天還難。
想想自己又是蠱惑康熙,又是挑撥鼇拜,雙管齊下,眼看就要大功告成,誰能想到,多日的苦工,就在孝莊三言兩語之下,全白費了。
一眾大臣哆哆嗦嗦的站起來,半響沒個人敢吱聲的,看的吳乃華心中暗暗著急,這幫廢物,一群大老爺們竟然乾不過一個女人。
心中正罵著,班布爾善就仿佛聽到了吳乃華的心聲,站了出來,簡直就讓吳乃華想要抱著親上兩口。
“太皇太后,奴才等人今日如此,奴才等懇請太皇太后垂簾聽政,皇上年幼,極易被奸佞蒙騙。若是普通人家,自然無礙,但是皇上乃是我大清的天,天家無小事,一但有半點錯誤,那將有損我大清的顏面。故而奴才懇請太皇太后在皇上尚未成年之前,垂簾聽政,使我大清興盛萬萬代。”
吳乃華一聽,頓時就想給班布爾善這個LYB豎起一個大拇指,不愧是萬年老YB,
乾的漂亮。 這簡直就是要把孝莊放在火上烤,看似忠心耿耿,乃是孝莊的走狗,實際上這是在挑撥離間。
康熙是年幼,但是心智早熟,況且要不了幾年,康熙就要成年了。
在這個時候,正是康熙叛逆心理最強的時候,也是權利欲與展現欲最濃鬱的時候。
無論孝莊答應不答應,這都是明明白白的打了康熙一巴掌,響響亮亮的,還讓康熙啞巴吃黃連,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作為康熙的叔叔,這麽坑康熙,難怪後來康熙拿下鼇拜後,鼇拜這個罪魁禍首都沒殺,卻怎麽都不放過自己這個血脈相連的叔叔,這是被坑了多少次才能積攢到了這種濃厚的仇恨。
果然,康熙的臉色已經發青,他緊緊抓住椅背上的手上,已經爬滿了青筋,吳乃華心中暗樂,也不聲張,就這麽看戲。
孝莊也只是稍微楞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換成了驚愕的神色,說道:“哎呦,我說他皇叔,瞧你說的,雖然皇上年幼,但是自幼聰明。況且現在皇上還未親政,任何政事皆有四大輔政大臣和滿朝文武幫忙決斷,雖無師生之名,卻又師生之實。說句掏心窩的話,現在這大殿上的王爺臣公,那不都是皇上的老師。若有什麽可以欺瞞皇上的,皇上發現不了,難道你們還發現不了嗎?”
班布爾善一陣錯愕,來不及說是什麽,滿朝的文武大臣就被孝莊的一席話,說的那是感動涕零,山呼太皇太后和皇上的恩寵,定當萬死不辭,報效朝廷。
等聲音落下,班布爾善心中已經想好了說詞,就聽孝莊接著說道:“而且,他皇叔啊,你今兒可是要好好的給各位大臣道個欠,雖說您貴為皇叔,但是你剛才說的話,豈不是都將文武大臣當成了無用的廢物,豈不是說,滿朝文武沒能耐輔佐皇上,是非不分,還要我一個年邁的女人家出來頂著天,這才是我大清真正的笑話。”
班布爾善瞳孔猛縮,連忙說道:“奴才不敢,奴才沒這個意思,趕忙退了回去,一肚子陰招再也不敢拿出來了。”
往日裡,班布爾善使出什麽陰招,孝莊從來都沒有那麽大反應,最多只是旁敲側擊,讓班布爾善自動退縮,極少有這種犀利的反擊,看樣子今天已經將這個老女人惹毛了。
孝莊看到班布爾善這個攪屎棍終於安生了,這才悠悠的問道:“說說吧,哀家今日本與皇上約好,一起用午膳,卻遲遲不來,一打聽還在開早朝,更聽說輔政大臣還有各位八旗旗主將主一個個身披戎裝的進宮來,到底是什麽事情?說給哀家聽聽,哀家也沒聽說最近有什麽戰事啊!鼇拜,你說說!”
鼇拜出版,跪在地上,說道:“太皇太后明鑒,非是我等逼迫,而是此時乃是關乎我大清的顏面,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