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面如死灰的跪在波羅咖啡店門口,任由大雨淋濕衣服。
柯南站在樓梯口,心中歎著氣。
葉子背對著服部平次,給蘇羽喂著蘋果。
“他那樣,真的沒問題?”灰原哀合上了書,問道。
“關我什麽事?他自己要跪的。想當年,我被人打死了不知道多少回,都沒有放棄,就他這樣的態度,想要怎麽樣?”蘇羽翻了個白眼道。
“你隻喜歡欺負弱者嗎?”灰原哀直視著蘇羽的目光。
“不,我喜歡欺負心態堅定,尤其是正義感十足的人。”蘇羽笑了笑。
“無聊的惡趣味。”灰原哀淡淡道。
“我覺得很有趣就行了,小哀,你為什麽每天都顯得很不高興?難道是因為我欺負你的關系?”蘇羽揉了揉灰原哀的小腦袋。
“你覺得被關在籠子裡的小動物,會非常感激囚禁它的人嗎?”灰原哀拍掉了蘇羽的手,冷聲道。
“小哀真是不可愛呢,我可沒有把你關到籠子裡,等到天晴了,我帶你去遊樂園。”蘇羽再一次把手放到了灰原哀的頭頂。
灰原哀無奈的歎了口氣,不再挪開蘇羽的手。
“嗤”一輛車停在了波羅咖啡店門口,走下來了兩個人。
帶頭的女子一身和服,手中拿著扇子,打著傘,看起來很年輕,實際上已經四十歲以上,她就是服部平次的母親,服部靜華。
她旁邊的人是遠山和葉的父親,遠山銀司郎。
遠山和葉失蹤已經一段時間了,直到今天,他們才來到東京,就是已經等不下去了。
“平次。”服部靜華站在了服部平次背後。
“媽…”服部平次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服部靜華一腳踢到了波羅咖啡店的門上。
“靜華…”遠山銀司郎有些擔心的看著服部平次。
“平次,你當初離開的時候,是怎麽說的?一定會找到和葉?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算是和葉站在你面前,都會對你失望透頂。”服部靜華訓斥道。
服部平次低著頭,一言不發,他的心裡猶如刀割,那種痛苦,只有他自己才懂。
“站起來!像個男人一樣,站起來。”服部靜華嚴肅道。
服部平次站起了身,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服部靜華走到了服部平次面前,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微微一笑。
“媽…”服部平次一愣。
“平次,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向失敗屈服,你心裡堅守的正義,這才是和葉喜歡的,她最喜歡的就是你破案時的意氣風發和正義感。”服部靜華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輕聲道。
服部平次身子一顫,睜大了眼睛,眼淚流了下來。
“服部…”柯南走了過來,對他一笑。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媽,你說得對,我不能夠讓和葉失望。”服部平次擦了擦眼淚,嘴角上翹,恢復了以往的自信。
波羅咖啡店,店內。
蘇羽笑看著外面的情景,正義之人必經的失敗之路,經此一次,服部平次的心必然更加堅定。
“這才有意思啊。”蘇羽看著四人走進來,戴上了面具。
“和葉?”遠山銀司郎走了進來,對著葉子,叫了一聲。
葉子疑惑的回過頭,看著遠山銀司郎,不知道他是誰。
“你就是波羅咖啡店的店長?”服部靜華一抬扇子,製止了遠山銀司郎接下來的話,看向了蘇羽。
“正是,我的名字是死侍。”蘇羽站起身來,伸出了手。
服部靜華客氣的和蘇羽一握手。
“沒想到服部君的媽媽這麽年輕,就像是姐姐一樣。”蘇羽看著服部靜華,誇讚道。
“死侍先生說笑了,我已經是四十歲的人了。我們的目的不用我說了吧?”服部靜華笑著道。
“你們是想要帶走葉子?”蘇羽問道。
“沒錯,關於葉子就是遠山和葉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再解釋一遍了。”服部靜華點了一下頭。
“我的名字是葉子,不是遠山和葉。 她的故事的確讓我很感動,但是,我不可能代替她!你們應該沒有證據證明我就是遠山和葉吧?既然如此,我給你們機會證明,現在就可以叫護士來抽血化驗,看看我是不是遠山和葉。”葉子站起身來,咬著嘴唇道。
服部靜華和遠山銀司郎一愣,隨即同意了葉子的提案,給目暮警官打了個電話,讓他開始準備。
不到半個小時,醫院的人來到,現場采集了葉子和遠山銀司郎的血液,服部平次和柯南跟著醫院的人,前往醫院的化驗室。
漫長的等待,讓人有些著急。
……
下午,五點鍾。
服部平次和柯南回來了,手中拿著化驗報告,他們還沒有拆開,更不知道結果。
服部平次臉上帶著笑容,看了一眼葉子。
蘇羽喝著咖啡,不緩不急。
柯南眉頭一皺,這家夥這麽泰然自若,難道還有什麽陷阱?
服部平次拆開了化驗報告,拿出來了最關鍵的一頁,看到了結果,他的笑容一僵。
“怎麽了?平次?”服部靜華湊了過來,一看之下,瞳孔一縮。
“難道她不是和葉?”遠山銀司郎也看了一眼化驗報告,看到了結果,睜大了眼睛。
化驗報告顯示,遠山銀司郎和葉子沒有一點兒關系!
“難道我錯了?”服部平次有些不敢相信,遠山和葉的消失和葉子的出現,完全是連貫起來的事情,怎麽可能不是一個人?
(PS:抱歉,身體有些不舒服,明天可能沒有更新。。上吐下瀉,現在感覺很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