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
“名字。”佐藤美和子淡淡道。
“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嘴角一抽道,看著手腕上的手銬。
“說吧,你為什麽對鈴木集團的大小姐做那種事情?”佐藤美和子抬起頭,冷冷的看著工藤新一。
“我是被人陷害的,我的體內應該還可以驗出來那種藥物的成分。”工藤新一低著頭道。
“佐藤警官,化驗結果出來了。”高木涉拿著一份報告單,走了進來。
“念。”佐藤美和子看著工藤新一。
“我們采集了工藤君的DNA,經過化驗,得出來了結果,他的體內並沒有那種藥物的存在,可以肯定當時他處於清醒狀態。”高木涉念完,歎了口氣道。
“你還有什麽想說的?”佐藤美和子冷笑一聲,對著工藤新一道。
“我承認,我的確對鈴木園子做了那種事情,但是,我真的是被人陷害…那個地方,我也不記得…”
“那份房產,是以你的名字購買的,房子的前主人見過你,還有什麽好說的?”佐藤美和子扔給了工藤新一一份資料。
“我…”工藤新一背後一寒,看向了窗戶外面,他清楚的感覺到了寒意。
“工藤君,我勸你還是老實承認,以小蘭和鈴木大小姐的關系,說不定還可以讓你少判幾年。”高木涉在工藤新一耳邊低聲道。
“……”工藤新一。
“兩位,能不能讓我和他聊聊?”妃英理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妃英理律師…”佐藤美和子有些意外道。
“我暫且算是他的律師。”妃英理遞給了佐藤美和子一份資料。
“好吧,但是你的時間不多了,我只能給你半個小時。”佐藤美和子看了看手表,走出了門。
“妃英理律師,拜托你了。”高木涉也不相信工藤新一會做那種事情,但是,鐵一般的事實擺在桌子上,沒有人救得了工藤新一。
妃英理坐在了工藤新一面前,沉默了一下,摘下了眼鏡。
“說吧,那個工藤新一是假的吧?”妃英理輕聲道。
“是,妃英理伯母。”工藤新一不敢去看妃英理,他現在明白了,蘇羽這是要把他往死裡坑,這種事實擺在面前,還有翻身的可能?
“這樣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你對蘭現在還有什麽想法?她把那個人當做工藤新一了,你的出現,讓她的想法開始動搖了。”妃英理問道。
“我…終究是沒有鬥過他。妃英理伯母,請你轉告蘭,那個人才是工藤新一,我只是整容成為工藤新一的人而已。”工藤新一深呼吸了一口氣道。
“我明白了,你做好準備了嗎?最少要三年,甚至更久。”妃英理點了一下頭。
“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工藤新一握緊了拳頭,滿是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怎麽樣?
“那我就先走了。”妃英理說完,走出了門。
“哢”妃英理前腳離開,一個小孩子走了進來。
“果然是你!你現在變成我的樣子,想要幹什麽?”工藤新一冷冷的看著面前蘇羽變成的柯南。
“你覺得對我了解透徹,卻忘了越水七槻,這一次的計劃就是她想出來的,一步讓你無路可退的計劃。”蘇羽笑看著工藤新一。
“原來如此…以你的智商,也想不到這種計劃。”工藤新一嗤笑一聲道。
“不要妄想激怒我,這一招對我沒用,再見了,工藤新一。”蘇羽微笑著,走出了門。
“看樣子,這一次你並不是什麽事情都預料到。”工藤新一喃喃道。
香風智智熊的家裡。
“目標已被捕!”千葉和伸匯報著情況。
“你們抓我做什麽?”香風智智熊驚恐道。
“老實一點。”千葉和伸推了推眼鏡,讓人押走了香風智智熊,開始對香風智智熊的車子查探,發現了車上的發信器和工藤新一的頭髮。
不遠處的大樓上。
久津由美子看著香風智智熊被抓,沒有一點兒意外,這是蘇羽預料中的事情。
“他可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們即使問他也是白問。”久津由美子心裡說了一句,戴上了墨鏡離開。
……
第二天早上。
工藤新一因為那啥鈴木財團大小姐被抓,這一篇新聞鋪天蓋地的襲來。
一個小時後,‘真正’的工藤新一出面宣布那個工藤新一是假的。
鈴木園子不知道什麽原因,表示不會追究對方的責任,並且撤銷了這一事件。
‘假的’工藤新一當天被警視廳釋放,宣布成為了鈴木園子的男朋友。
一場鬧劇就這麽結束了,看似是烏龍事件,實際上是當事人的妥協,和很多內幕造成的。
鈴木園子家的豪車上。
“對不起,園子, 請原諒我。”工藤新一跪在地上道。
“要不是蘭的哀求,我一定會把你沉到東京灣裡!”鈴木園子冷冷道。
“蘭現在怎麽樣了…”工藤新一張了張嘴。
“她在那個假的工藤新一那裡,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現在正在等著你的解釋。”鈴木園子冷哼一聲。
“我…”工藤新一心裡一暖,果然毛利蘭還是感覺到了他才是真的。
“你可以下車了。”鈴木園子讓司機停下了車道。
工藤新一連忙下車,目送鈴木家的豪車離去。
“工藤新一,你選擇向毛利蘭說出來一切的話,不僅僅是你,還有你身邊的人,都會被琴酒解決,現在鈴木園子的車底下就有一枚定時的。”工藤新一背後響起來了一個聲音。
“貝爾摩德…”工藤新一剛想要回頭,感覺到了背後的東西,停了下來。
“我不想要看著毛利蘭死掉。所以,如果你執意要告訴毛利蘭一切的話,會有至少兩個人在你坦白之前殺了你。”貝爾摩德繼續道。
“不管選擇不選擇,我都要死嗎?”工藤新一苦笑著。
“不,只要工藤新一不說出這件事情,琴酒就不會對工藤新一身邊的人出手,我會送工藤新一離開這個城市。”貝爾摩德意味深長道。
“工藤新一必須死,對嗎?”工藤新一明白了過來。
“是的,你只有三個小時,能夠幫助你的人,只有一個,只要你讓他滿意,至少你的命可以保住。”貝爾摩德說完,騎著摩托車離開了。
“蘭…”工藤新一閉上了眼睛,該到選擇的時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