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
陽光落在沙灘上,海水不斷的衝刷著這些猶如黃金的沙子,海風吹拂著海浪,沙灘上樹嘩啦啦的響著。
靠在樹上的新介嘴裡面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幅身無可戀的樣子,身邊放著一柄沒有刀鞘,渾身漆黑的刀。
大太陽的,照在人的臉上,渾身上下都一陣的難受。
忽然,天邊出現一個黑影,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新介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躍起,趕緊吹了一個口哨,天空中不斷前進的黑影,刷的一下,朝著新介的方向衝刺下來。
映入視線內的是一海鷗,一個穿著水手服,帶著帽子的鳥,不過在這隻鳥身上背著包裹,上面帶著帶著插著報紙,來往傳遞著世界的最新的消息。
“來一份報紙。”
大鳥瞅不瞅新介,從胸前叼出一張紙片。
五十貝利
新介瞪大了眼睛,瞪著這隻海鷗,不知何時放在身邊的漆黑的劍已經被他握在手上。
“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多少錢。”
沒有刀鞘的刀直接落在海鷗長長的脖頸上,極其不善的眼神,當視線落在海鷗身上時,海鷗不禁嘔嘔的叫喚了起來,送了這麽多年的報紙,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流氓。
“順道把你身上的錢給我拿出來,我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不介意吃一頓海鳥大餐。”
說著新介狠狠的吞咽著口中,拿著刀的手不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好多天沒有吃肉了,他想要吃肉。
“歐.....歐...歐歐~~”
受驚的海鷗,展翅飛翔,留下了一袋子的報紙和零零散散的貝利。
“識趣。”
不枉費他在這裡一等就是兩天,終於等到了一隻鳥,來了這個地方,他隻能確定是海賊世界,一個充斥著危險與機遇的世界,然後他現在的身軀...
隻是一個十二三歲上下少年的身軀。
取下一張報紙,以及袋子裡面少量的貝利,新介一字一行的看著。
“海賊王羅傑已經死了十年了....”
報紙上,醒目的大字寫著太陽海賊團船長,第一個爬上紅土大陸的余人,費舍爾.泰格死了!
重大的新聞,是頭條的新聞。
躺在沙灘上的新介深吸一口氣,揣上自己的刀時,新介忽然唉聲歎氣。
他本來是五星紅旗的三好青年,正看著電影,然後畫面上突然就跳出開局一條狗,裝備全靠打的廣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一醒來,他就來到了這裡,來這裡已經兩天了...
別人開局一條狗,餓了起碼還能殺了,弄個狗肉火鍋什麽的,結果他...
開局一把刀,還是一把被封印的刀...
鬥鬼神!
這把用奈落分身悟心鬼的牙齒打造而成的詛咒之刃,按理是擁有斬殺妖魔鬼怪的能力,與敵人對敵時,散發出強烈的氣壓,直接壓迫敵人。
現在....
在新介的手上就隻是一把比較鋒利並且怎麽砍都斷不了的利刃而已,也甭想它能砍斷啥東西,連一棵椰子樹,都做不到一刀兩斷,還搞個球。
一座小島,四周無人,都特麽的是野生的香蕉樹與椰子樹,這兩天,他算是吃怕了。
“我蠢...拿錢做啥,應該把海鷗給宰的。”
四周無人,他拿錢做啥,他想要吃肉啊!
“救命啊!”
仰天長嘯中,拽著錢,朝著大海大吼著。
“父親,剛才是不是聽到了喊救命的聲音了?”
不遠處的小船上,一男一女,男的正值中年,手中持著魚竿靜靜的坐著,大約有一種八風不動,巍峨不動的感覺,忽然手的魚竿動了一下,正值中年的男子,穿著一身和服,梳著長長的頭髮,戴著一副眼睛,沉穩內斂的讓人安心,而他身邊坐著一個天藍色短發的女孩,瞅著四周。
“走。”
她的父親並沒有說什麽,而是抖動著手中的魚竿,朝著另外一處方向而去,而在船底下,一個龐然大物的影子直接籠罩著,小船正好坐落在這隻龐然大物的身上。
“救...命....”
連續喊了不知多少聲,新介累了,扯著嘶啞的嗓子,劇烈的咳嗽著。
“是你在喊救命?”
不知何時眼前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那道溫和的目光落在新介的身上,望著新介的眼神,新介內心的防線順價一松,靠在他的身上直接暈厥過去。
“這孩子....”
正值中年束著頭髮的男子眉宇間閃過一抹喜色,再看著新介右手緊緊抓著的刀柄,心頭喜色更重。
“古伊娜,把你包裹內的水和麵包給他。”
小船飄啊飄,朝著他們的家而去。
次日...
新介昏昏沉沉中醒了過來,抬頭望著古銅色的天花板,睡在結實的床榻上,激動的流下了眼淚,終於...
特麽的不用睡沙灘了。
o(ini)o
“醒了。”
門外傳來的聲音,讓新介回過了神,咿呀的一聲,門打開了,外面跪坐著男子正面帶著笑容望著躺在床榻上的新介。
“謝謝!”
新介起身朝著男子工深深行了一禮,故而在那座小島上,他餓不死,可一想到要吃一輩子的椰子和香蕉,他就感到一陣的惡寒。
“不用謝我,我叫做耕四郎,你願意拜我為師!”
拜我為師這四個字,不容許半丁點的拒絕。
不過,新介也不在意,在聽到耕四郎三個字時,新介就決定要抱緊這根大腿了,海賊世界中,如果說有誰的實力最是神秘,恐怕耕四郎逃不掉了。
在最弱的東海中,藏著這樣一位劍豪,而且還沒有誰知道,這特麽的是誰信啊....
“拜見師傅!”
新介二話不說朝著耕四郎深深的行了一禮,這一禮,決定了他與耕四郎之間從此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
“嗯。”
耕四郎面帶著笑容,點頭應了下來。
這是他第一個弟子,恐怕今後也是最後一名弟子。
這等根骨,只需要好生打熬一番,不需數年,必定會讓震驚。
“起來,吃完早飯,就開始訓練。”
“是。”
迅速從床榻上起來,新介穿好衣服後,立即跟上耕四郎的身影。
練武場上,耕四郎手持著木劍,做著標準的姿勢。
劈
砍
收!
三個姿勢,很慢,卻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樣子。
“師傅,我可以修煉了嗎?”
新介上前,準備結果耕四郎手中的木劍時,耕四郎一收手,直接把劍給收了回去,面帶著笑容道:“你今後訓練,就用著你那把漆黑的長刀訓練。”
“是!”
新介並沒有想太多,旋即提起漆黑的無刀柄的鬥鬼神,來到練武場上,站在那裡,回想著耕四郎的姿勢,隨之,一刀劈下, 風聲赫赫。o(* ̄ ̄*)o
遠處看著的耕四郎忍不住點了點頭,果然新介的天賦好,很快的就領悟中其中的精髓,不然練不出剛才的陣勢,還有那柄刀...
帶著眼睛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顧慮,那柄刀...
渾身上下充斥著邪性,一種讓耕四郎都要起一身雞皮疙瘩的邪性。
所以剛才耕四郎並不讓新介用木劍竹刀練習的原因就是想要看看這柄刀的邪門,究竟會有多麽邪門,他在一旁看著,就是以防萬一。
危險!
要提早扼殺在搖籃中。
“父親”
“古伊娜安靜。”
耕四郎立即沉下來臉,正活奔亂跳的古伊娜立即安靜了下來,和她的父親一樣,安靜看著正在劈砍的新介。
每劈出一刀,新介都覺得自己的身體瞬間疲憊了不少,慢慢的,手上的鬥鬼神猶如千斤一般,沉甸甸分量,讓新介抬起頭的次數變得越來越少。
“喝!”
最後一刀,最後一下,卻是足足的一千下。
耕四郎見狀,一個劍步上前,抱住新介後,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
“古伊娜,你去把熬好的湯藥放進澡盆中。”
“是。”
古伊娜好奇的望著沉睡在自己的父親懷裡的新介,幼小的心靈中卻有了一點的嫉妒。
然而,此時,在新介的腦海中,響起一道機械的聲音。
“封印解開進度千分之一......”
緊握在新介手中的鬥鬼神一抹妖異的黑光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