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人下山了。
斯斯文文的一介小書生,懷裡卻揣著黃金百兩。
身邊還伴著一位尖嘴猴腮的老太監,身後跟著兩位虎視眈眈,膀大腰圓的禁軍士兵。
這個四人組合,怎麽看,仿佛都有些看不明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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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裡之外,金山寺。
最幾日,法海僧似乎總有些心神不寧,就連在佛前誦經的時候,佛珠撚著撚著便會莫名的停頓。
眼神微微有些愣怔。
然後枯坐數息,便會匆匆起身,出了大雄寶殿,眺望著山門的方向,喃喃細語:
“怎麽還沒來呢?”
這些古怪的動作,惹的寺裡的僧眾,在背後議論紛紛,都不明白自己一向法相莊嚴的老大,這是怎麽了。
直到今日拂曉,山門外有十數匹快馬飛馳而來。
煙塵滾滾中,只聽得有人尖著嗓子高喊:
“聖旨到!
金山寺住持法海僧接旨!”
正在禪房裡悶頭喝粥的法海聞言,如聽天籟之聲,立即將粥碗一推,駕裟一卷,大步流星的迎往山門,一邊走,一邊放聲說道:
“法江,法水,速將本座的行頭取來,咱們去臨安府降妖伏魔。”
簷廊外早己日夜候著的兩位中年和尚,互相注視了一眼,疲倦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欽佩之色,然後默默的拎起擱在一旁的法器,風風火火的跟了上去。
三天前,法海師兄令他們準備行裝,預言近日臨安行在有人來相請時,他們嘴裡不說,心裡卻是不太相信的。
臨安城周邊,大大小小佛寺無數,就算有人要做法事,可用的著千裡迢迢來這金山寺嗎?
可如今,鐵打的事實便擺在了眼前,臨安府不但真的有人來請了,而且竟然是皇帝的聖旨來請。
乖乖!
哦滴個親娘!
法江,法水心裡讚歎不絕,待他們連奔帶跑,取了行李,牽了馬匹,行到山門處,法海已經跪接完了聖旨,正在等著他們。
之後,一行人連半盞茶都沒來的及坐下來吃,便又騎馬“轟隆隆”的徑往臨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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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近日氣溫忽高忽低,溫差動輒十幾二十度,猶如極北之地的沙漠,白天熱的打赤膊,夜裡冷的蓋棉被。
醬粿身體十分不適,肩痛腰痛背也痛,頭昏腦脹,如同塞了一捆爛稻草,導致更新字數極不穩定,在此特向讀者諸君說聲抱歉!
日後一定多多更新,果斷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