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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終有時》第62章 林談歌?
  大學也算半個社會了,莫非經過一年多的洗禮,林談歌就已經從軍訓時那副乖巧模樣變成現在這種嘻哈風了?還是軍訓表現成三好學生,一結束就原形畢露了?這也是大家懷疑楊冰有沒有看走眼的一個地方。

  “前面那位同學,請等一下。”楊冰想著把人叫住不就完事了,他說了兩遍,前面那女生似乎意識到了有人在叫她。

  最讓人失望的一個場景就是美女回眸了,這種翻牌的概率十有八九都是不好的視覺衝擊。

  “還真的是?”女生聞聲轉過頭來,雖然風格變化很大,但還是能夠一眼就看出這女生就是那張照片上的姑娘。

  “你們是?”對方皺起了眉頭,她似乎心情並不怎麽好。

  “請問……你是林談歌嗎?”柳讓略帶顫抖地說。

  對方搖了搖頭。

  不是她!希望升起然後又降至谷底,這一刻柳讓面如死灰。

  “你們找她幹嘛?”女生一臉戒備。

  柳讓已經置若罔聞,江淮讓自己的臉盡可能顯得真誠,微微上前說:“請問你是認識她的嗎?我們都是HN大學的學生,我這位兄弟和林談歌是……筆友。”

  覺得網友沒有筆友高大上,江淮不知怎麽就換了一個詞,反正都是沒見過面的朋友。

  “筆友?”女生打量了一下柳讓,滿腹狐疑。

  “我認識林談歌。”

  “她是我姐姐。”

  這兩句話一句比一句勁爆,柳讓都從空空如也的狀態中驚醒過來。

  “姐姐?!”誰都沒想到林談歌還有一個妹妹,妹妹長著這麽漂亮那姐姐……突然陸揚率先抓到一個線索。

  “你們是雙胞胎?”

  “是的。”女生點頭。

  這樣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那張照片上果真是林談歌,而柳讓上一次遇到的那個“林談歌”是假的,他的推斷沒有錯。

  “能帶我們去找她嗎?”柳讓盡量讓自己不那麽急切。

  “我也在找她,我發她微信沒有回,打她電話沒人接。”說到這個,女生露出一絲擔憂,“她會不會也欠錢了,你們是來催債的?”

  幾個人聽了不由好笑,江淮掏出自己的學生證說:“放心吧,我們是貨真價實的大學生,難道看著就這麽像壞人嗎?”

  “對不起。”女生表示抱歉。

  “我剛剛聽到你說了也?”楊冰在“也”字上加了重音,明白人都知道這話的意思。其實大家都聽見了,就他心直口快愛問別人私事。

  這似乎聞到坎上了,女生突然沉默不說話了。

  “抱歉抱歉,我這人就是好奇心害死貓,喜歡扣細節。”楊冰說。

  “沒事的,唉。”女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突然她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麽,面色極差。

  “是出什麽事了嗎?有需要我們幫忙的?”江淮幾個都不是察言觀色的人,但這時也看得出來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的。

  “謝謝你們,不過不用了。”女生拒絕了,萍水相逢,匆匆一面,怎麽能拖累他人?

  林笑歌最近這幾天很煩,麻煩事不斷。

  她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叫林談歌,雖然是姐妹,是雙胞胎,從小卻不在一塊兒生活。

  小時候父母離異了,她跟著父親,姐姐跟著母親,各自成立了新的家庭。

  老爸是一個賭鬼,好賭,本來就不是富裕家庭,自身又沒什麽能耐,染上這麽一個愛好更是雪上加霜。

  林笑歌的媽媽受不了這種生活,

始於顏值,卻敗於人品,最終不得不選擇離婚,法庭判決也只能帶走大女兒,一個單親媽媽本來就不容易,也只能認命。  她媽媽雖然也沒什麽本事,卻要負責任、用心得多,她姐姐跟著媽媽,最後考上了好大學,而她初中就輟學了,開始打工,後來跟著混社會,成為了大多數人眼中的“壞女孩”。

  兩個雙胞胎,卻走上兩條截然不同的路,妹妹當然會羨慕姐姐,命運是如此不公,兩個人今後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林笑歌也知道姐姐是愛她的,她們雖然在不同的家庭,後來甚至不在同一個城市,但也會見面,姐姐總是送給她很多沒見過的玩具,這讓她既開心,又覺得難受,隨著年齡的增長日益增多,隨著父親的暴力日益增強。為什麽是我在這裡遭受這些?怨念,讓她並不能很親近任何親人,包括跟她長得一模一樣,但卻又跟她完全不同的姐姐。

  在林笑歌的圈子裡有一位大哥,所有人都稱呼他為“劉哥”,這位劉哥很有錢,賭場、會所、酒店,在WH這一帶也是頗有勢力的一個人。

  這樣一個大人物,照理說林笑歌這種打工的窮鬼是沒機會遇到的,可林笑歌還有一個上天送她的資本,她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而男人好色,特別是這位劉哥,更是有數不清的風流韻事。

  林笑歌沒錢,卻跟她老爸一樣,喜歡賭。她的賭技也是不錯了,至少在前二十年裡,沒有翻過船。

  結果前一陣子,也不知道是怎麽的,這位劉哥找上了她。林笑歌一開始還不知道這位看著挺精明挺斯文的男人就是賭場的老板,圈子裡大名鼎鼎的狠角色劉洋。雖然是陌生人,但別人一臉和氣地要跟你賭幾把,林笑歌也不會拒絕。

  結果當然是一輸再輸,那時候她身上算上贏來的賭資也就幾千塊錢,她平時也不玩大的,一般輸這麽多了,心疼歸心疼,但也就走人了。

  那時劉洋說了一句:“再玩一把吧,輸了我把贏你的錢全還給你,你輸了就把那條鏈子給我吧。”

  那是二十歲生日姐姐送她的禮物,雖然當時嘴上無動於衷,表現出一副不稀罕的樣子,但卻一直戴在身上。

  從來都是姐姐送她禮物,其實她也想送一樣禮物給姐姐。這樣自己才能一點一點不欠她了吧。

  剛剛輸掉的錢裡面,就有一部分是想給姐姐買禮物的,本來想多贏一點錢,給她買一個好一點的,結果輸得一分不剩了。

  最終林笑歌還是答應了劉洋,之前她也沒有老是輸,贏了這一把就能給姐姐買禮物了。

  結果林笑歌還是輸了,劉洋一臉戲謔地看著對面這個女人,仿佛是在享受捕捉獵物的樂趣。

  摘下項鏈的那一刻,才體會到這種感覺是那麽得痛,原來這是一條對她而言很珍貴的項鏈,擁有的時候不會去珍惜,失去的時候才感到那一種切膚之痛。

  劉洋又給她一次機會,贏了就可以拿走所有,一步步誘惑她步入圈套。

  最後輸得一敗塗地,她欠了十萬元,這是一個她根本無法承受的巨額數字。

  劉洋給了她兩條路,要麽還錢,要麽……做他女人,這是他親手設計的兩條絕路。

  十萬對於很多家庭來說都到不了傷筋動骨的地步,但是在林笑歌這裡只能得到一個回應,余額不足。

  她爸也沒錢,養活自己就已經是一個奇跡了,哪怕有錢,也不會替她還債的,父女之情,形同陌路。

  想來想去,能依靠的人只有姐姐,姐姐是寬容的,包容她一切錯誤,而她媽媽雖然不像爸爸那樣冷酷,卻也十分嚴肅,對她早就已經失望透頂了。

  昨天林笑歌找到了姐姐,講了這個事情,想要借這十萬元。在她眼裡,姐姐的家庭要比他們富裕得多了,要拿出這十萬元是十分輕松的。

  可林笑歌也沒有想過,林談歌根本沒有她想的那麽富裕,經濟大權還是掌握在她的後爸那裡,她們的媽媽只是一個家庭主婦,而要像後爸借這麽多錢,只會導致家庭矛盾激化罷了。

  後爸性格雖然很好,卻是是一個摳門的男人,他也有兒子,兒子已經畢業了,需要買房買車,還要結婚,每個地方都是花錢的地兒,又怎麽願意借錢給她們?而林談歌自身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主,也不過放下臉面去跟別人借這個錢。

  林笑歌本來以為把問題拋給姐姐就能解決了,卻不知道林談歌也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對於一個未踏入社會的大學生,要拿出這麽多錢真的太難了。

  但林笑歌以為姐姐不是不能而是不願,姐姐是怪她惹麻煩,是怨她禍害精。輸了這麽多錢的人本身就處於一個高度敏感的時期,想來也很正常,我輸了這麽多錢,惹了這麽大麻煩你還不罵我,都不合常理了。

  兩人吵了一架,當天不歡而散,結果第二天再找姐姐就沒有音訊,找不到人影了。

  林笑歌慌了,她想到一個很不好的後果。姐姐會不會是被劉洋的人帶走了?

  告別了江淮四人之後,現在林笑歌其實是很無力的,她也很想有人幫忙,但她的麻煩是欠了十萬,這種事又有多少人能幫?更何況是素昧平生的人。

  之前和劉洋約定好碰面的地點是在伊米大酒店,這是劉洋自己的產業,事後知道劉洋的身份之後林笑歌意識到那一天的賭局是一個圈套,不然對方這麽一個有錢的老板怎麽會跟她這種窮光蛋賭博呢?這種人的目的往往只有一個,不是騙錢那就是……騙色了,讓你走投無路,只能投懷送抱,某些富人的低級樂趣。

  一輛紅色的法拉利488駛入在她旁邊的停車位上。林笑歌本來沒把注意放在這上面,但是車上下來的人卻朝她走來。

  “林笑歌?你怎麽在這裡?你不是之前上去了嗎?”這是一個高高瘦瘦皮膚黝黑的男人,留著一個飛機頭,一身黑色系,顯得相當得精乾。

  這人林笑歌卻是認識的,她之前沒有見過劉洋,卻接觸過他的下屬。

  男子在圈子裡的名號叫“胡大頭”,這名號太響了,以至於真正的名字倒沒有人知道了。胡大頭是劉洋的保鏢,其實就是打手頭目,對林笑歌來說就已經是大人物了。

  他話中的內容引起了林笑歌的注意,姐姐果然是來這裡了,她是要羊入虎口了嗎?不行,我要快點去救她。

  林笑歌想走,卻被胡大頭一把抓住了。

  “放開我!”林笑歌生氣了。

  “想走?問過我了嗎?”胡大頭可不是什麽好脾氣,如果這不是老板看中的女人,這樣無視他的行為早就被他修理了。

  “你想幹嘛?非禮啦!”胡大頭的手就像一個鐵箍一樣,林笑歌怎麽都無法掙脫,她只能嚷嚷起來,希望胡大頭能夠收斂一些。

  “哈哈,這一幕好熟悉,我是不是該說那一句台詞了。”胡大頭顯然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人,這是他的地盤,伊米大酒店附近,他還真不怕能怎麽了。

  “砰!”胡大頭大頭上遭了一悶棍, 一股撕裂的疼痛傳來,他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整個人感覺天旋地轉的。

  他隱隱約約聽到:“媽的,你不是說你很擅長把人打暈嗎?怎麽這貨還醒著?”

  “很久不打架,手生了啊。”

  “還是看我的。”

  “……”

  頸部一疼,這一下胡大頭倒地暈了過去。

  偷襲者自然是江淮他們四人,雖然林笑歌拒絕了他們的幫忙,但直覺有事的他們還是一路偷偷地跟著,好不容易有了一點林談歌的眉目,又怎麽會輕易放棄呢?

  四個人發揮出出色的尾形能力,硬是沒讓有心事的林笑歌發覺。然後就看到了這一幕,楊冰正好在綠化帶裡看到一根樹枝狀的木棍,自告奮勇要把那貨打暈。結果那一棍看著是真疼,人卻沒有暈,還是靠柳讓一掌劈在頸動脈上把人打暈過去的。

  “想要台詞是吧?我送你一句,受死吧,淫賊!”楊冰對著暈倒在地上的人說。

  “你是武俠片看多了吧。”陸揚隻感覺到丟臉。

  “他沒事吧?”林笑歌也被衝出來的幾個人嚇了一跳,指著地上的胡大頭弱弱地問了一句。

  “沒事,只是被打暈罷了。”柳讓說。

  “謝謝你們,我……”林笑歌不知該怎麽說,對方真的來幫她忙了,這在她這一生中很少體會到這種感覺。

  她的生活充滿了暴力、髒話、冷漠、殘酷,朋友是有的,都是所謂的,你幫了我就是欠債了,不還就沒得做朋友了。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是有什麽麻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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