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南德斯失去了半個身位,放不放奧古斯托過去是不一樣的。
放過去自己有點小丟人,所以他絕不能讓奧古斯托衝起來。
鏟球,埃爾南德斯下鏟了,最起碼也是球過人不過,碰到皮球了!
埃爾南德斯心裡一喜,再下一秒,奧古斯托也倒了,有點找犯規的嫌疑。
球磕磕絆絆的滾到了卡拉斯科腳下。
進攻有利,裁判雙手平攤,保證比賽的觀賞性。
“你妹的,讓你不傳!”
看著倒地的奧古斯托,卡拉斯科十分的解氣。
卡拉斯科大步邁起來推進了十米,才有人上來堵截,不過這已經到了他的能腳拉弦的范圍了。
卡拉斯科跑起來,馬作的盧飛快,要射門的瞬間,整個人彎成了一張弓,皮球就是那支箭,讚一句:弓如霹靂弦驚。
這一刻暴露的就是馬競十號實力嗎?恩佐眼睛一眯,神兵利器啊!
27米左右的地方,勢大力沉,皮球竟然不旋轉,直掛球門的右上角。
這次輪到塞爾塔的守門員塞爾吉奧鞭長莫及了。
卡拉斯科閃開角度就發炮,隱蔽性突然性都有了,鬱悶了半場的卡拉斯科終於開胡了。
這球換成恩佐也是能打出來,不過人家卡拉斯科奔跑之中,輕叩虛晃的飄逸,恩佐還不成。
總是為他人做嫁衣的卡拉斯科,獨狼了一把。
科雷亞小姑獨處,一個人揮了半天手了,他的位置無人看防,距離只有卡拉斯科開炮位置的一半,把握更大。
可是,卡拉斯科這球太毒了。
上半場由他參與的進球,就是他盤帶了橫穿了中軸線,才戀戀不舍的把球交給了蓋坦。
進球有功,不傳亦有罪,這個不是可以掩蓋的事實。
“卡拉斯科好手段!”
“技術含量真高!”
球迷們高興了,時間還有半小時,反敗為勝的時間很充裕。
“不換人就是不換人,cholo你說了算!啦啦~”
馬競球迷有點冷了,開始蹦躂了。
“恩佐隊長!”
張曉峰和程有亮還在跟恩佐互動,“想在球場上看見你可真難啊,你這喊了幾回狼來了!再喊我們可不信了啊!”
“你知道我同學們都喊你什麽嗎?不是扶不起的阿鬥,是西甲豆腐哥!提不起來的豆腐啊!”
張曉峰心直口快,“恩佐哥,你實話實說,你是不是忽悠我們啊!你的最終目的,就是你在西甲無法立足了,準備到中國撈金!”
“說句實話,現在中國足球是相當的浮躁,剛剛進球的卡拉斯科級別的有多少要多少,至於小角色的球員,中甲你願意去嗎?”
沒想到,程友亮和張曉峰兩個分析的八九不離十,很符合中國國情,對那些一拍腦袋就投資了足球,還想著複刻廣州恆大劇情的大佬們,進行了無情的批判。
中國足球和股市有得一拚,換手率極高,俱樂部不想著扎根土壤,總想建立空中閣樓,一步登天。
所以說,中國俱樂部一般是隻買貴的,不買對的!不怕你價格高,就怕你牌不大,恩佐還沒有被翻牌子的資格,就連選秀的資格也沒有。
“這場球我告訴你,只要哥不上場,馬競就得輸!”恩佐霸氣側漏。
歷史就是馬競輸了,跟自己上不上沒關系,場下坐著的格裡茲曼還上場進球了呢,奧布拉克還是首發呢,結果還不是孔夫子搬家~盡是書(輸)!
“哥,
恩佐哥,隊長哥,你是認真的!” “必須滴啊!”
“怎麽證明?”
“這個啊,嘖嘖,”還真不好解釋,不過好在爹是齊玄宗啊!
“證明什麽的不能詳說,”恩佐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樣子,“你們應該知道,我家祖傳玄學,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啊!”
這個理由很強大,很符合中國人對世界的認知。
中國人對命和運這兩樣東西,不相信科學,只相信冥冥之中的注定。
“那我們知道怎麽運作了!”
二傻張曉峰和程友亮兩個人對視一眼,標題的名字一定要長。
張曉峰道,“就叫《玄宗長子在馬競的那些年》。”
“不妥,跟這場比賽有關系嗎?”程友亮搖搖頭,“不如叫,玄學告訴你真相!”
“好,那我們這次還賭吃翔嗎?”
“……難道你們就不能有點高雅的樂趣?”
電視台的解說員巴爾達諾說道場上的局面,“我不理解,馬競技在搞什麽,以為穩操勝券了,這個結果被守下來,被淘汰的是馬競啊!”
“引蛇出洞?”
“巴爾達諾大叔,你不覺得麽, 這才是馬競的套路啊,不在乎控球率,也不在乎射門次數,不過總覺得哪裡不對啊?”
“這套陣容不弱也進球了,不過我總覺得不是他們強多少,而是塞爾塔大意了!”
“伊萬娜,你沒有注意到塞爾塔人眼裡的不甘嗎?好像認為馬競偷走了他們的果實。”
“總之,我感覺塞爾塔人的求勝欲望更強,這裡是卡爾德隆,馬競沒有拿出主場的氣勢。他們之間缺乏信任與配合。”
“在卡拉斯科進球之前,製造了一個任意球的奧古斯托還在想怎麽展示腳法罰球呢?”
奧古斯托就是那樣想的,卡拉斯科這是亂來,所以他沒有慶祝動作,有點糾結,找到裁判想要一張黃牌,8號的埃爾南德斯的動作有點大,差點傷了他。
“沒問題!”
裁判很堅決,況且馬競技是得利一方,沒道理糾纏不休,難道進球不算,給你一個任意球?
奧古斯托在繼續挑戰裁判,他依然和他交流著判罰尺度,裁判衝他點點頭,暗暗的記住了他的體貌特征,得罪了誰也不能惡了裁判啊,會被區別對待的,會被穿小鞋的!
南美球員的垃圾話實在是多,一直讓人詬病的就是他們的紀律性,和歐洲球員有著天壤之別。
“現場的塞爾塔球迷很少啊,只有區區的幾十人,但是現在他們的歌聲依舊隱約可聞,也許他們以為是必死無疑的局面,不想來到卡爾德隆這傷心之地。誰知道,今天的馬競技很奇怪啊,從頭到尾就透露著一股詭異。少輸當贏,沒有豪門底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