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劍平和馬雲飛看見王立走出了房門也緊隨其後的跟了出去。他們三人靜悄悄地走到一樓那個書房裡。他們順著來時的那個窗戶又翻了出去,來到了房子外邊兒。
王立帶著馬雲飛他們三人來到房子外的一個隱蔽角落,在確定周圍沒人後,順著自己來時暗中做下的記號,向著何堅那邊逐漸靠近。
就在王立他們離開不久後,那兩個日本軍官就有又回到了房子裡。
“怎麽樣園田君,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放心了,放心了,這要不是多虧金山君提醒,哥哥,我還是空有寶山而不知啊,等這次事情過去之後,我一定會上報總部,給金山君記一大功的。”
“哪裡那裡,那在下就在這裡先謝過園田君了,而且我告訴園田君你一個秘密。”
“哦,什麽秘密?”
“根據我的觀察那個叫高寒的年輕女子還是一個處子之身,而且絕對是一個尤物哦,這個秘密就當是我對園田君你的感謝。”
“真的嗎,那這樣的話,我可就太謝謝老弟你了,要知道老哥我最喜歡就是這些未經人事的女子了,咱們快走吧,我可是快等不及了。”
園田敬義和金山陽快速的走上樓梯,可是當他們走上樓梯後發現,原來守門的日本兵現在已經不見了,頓時他們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於是他們連忙將房門打開,當他們看到那空蕩蕩的房間,以及孤零零躺在床上的鎖鏈時,頓時怒火叢生。
園田敬義走到床前,一眼就發現了那插在鎖孔上的鑰匙,他立馬就想到這是有人救走了她們。他黑著臉將床上的鎖鏈拿到了金山羊面前,大聲的呵斥道。
“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啊。”“啪,啪。”
園田敬義看著眼前的鎖鏈,越想越氣,頓時朝著金山陽的臉上扇了兩巴掌。
“對不起,是我大意了,我沒想到他們敢來我們基地救人。”挨了倆耳光的金山陽低下了頭,絲毫不敢反抗,只能盡力的為自己開脫。
“啪,啪。”聽到金山陽現在還在為自己開脫後園田敬義氣的又扇了他兩巴掌。
“大意了,沒想到,這是你的理由嗎!金山君你太讓我失望了,犯了錯,竟然想到的是先為自己開脫,而不去想怎樣彌補錯誤。難道你在軍校都是白讀的嗎?”園田敬義喘了口氣,然後繼續訓斥到。
“金山君我現在給你一個補救的機會,你現在立刻集結基地的所有的士兵,封鎖整個基地,然後由你親自帶隊,將他們給我抓回來。如果明天我看不到他們的人影。你就自己向天皇謝罪吧。”
“多謝園田君,我現在就去辦。明天早上我一定會讓他們出現在你面前,如果我做不到不用有您多說,我自己會向天皇謝罪的。”聽到園田敬義又給了自己一次機會後,金山陽連忙做出了自己的保證,然後連忙走出房子去,召集士兵,開始他的搜捕行動。
看著走出房間的金山陽,園田敬義也並沒有閑著,他知道能在這戒備森嚴基地裡如此來去自入的就走人質,一定是個高手。他但心基地裡的普通士兵根本搞不定他們,於是他也走出房間向著基地深處那一排所小屋走去。
不一會兒,園田敬義伸出的那一排小屋旁邊,但他並沒有走進去,而是在屋外伸手作揖,大聲喊道。
“大日本帝國陸軍大佐園田敬義求見土肥原普真閣下。”
“園田大佐到此有何貴乾?”
園田敬義漢完話後,
屋子裡傳出一陣聲音。 “園田敬義在此有一事相求。”
“那你先進來吧。”
“多謝閣下!”
園田敬義踏入房子後看見一個中年人坐在房子正中兒的旁邊有一個美麗的少女在為他端茶。園田敬義看著土肥原身邊的少女,心中一陣好奇,於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閣下,您身旁的這位是?”
“她是我的侄女,也是你們陸軍上將,土肥原將軍的女兒土肥原奈落。”
“對不起原來是土肥圓將軍的愛女,屬下無意冒犯,請見諒。”
“好啦,別扯這些沒用的了,來我這兒有什麽事兒?直說吧。”
“我來是為了前幾天抓到的那幾個五號特工組成員,他們今天被人救走了,我已經讓士兵封鎖了整個基地。可是我擔心普通士兵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想請閣下派人出手相助。”
“唉,算了,我就再幫你們一次,奈落這一次就由你帶人去將他們全部抓回來。”
“是,叔叔。”
園田敬義看見土肥原普真派出的是他身邊的少女, 於是忍不住的問道。
“閣下,您是不是派錯人了?畢竟小姐可是千金之軀。如果出了什麽事的話我可擔待不起啊。”
“哈哈哈!你放心好了,奈落可沒你想象中的那麽柔弱,她一定會協助你們將它們全部抓回來的。”
“是閣下,那我就先告退了。”園田敬義並沒有相信土肥原普真所說的話。但他又不能明面上反駁,他只能暗下決定,一會兒一定要多派士兵將土肥原奈落保護起來,如果她出一點兒事的話,那麽土肥原將軍一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
土肥原奈落也在園田敬義走出小屋後,帶領著一隊忍者走了出來,不過他剛走出小屋後,看著天空中的明月,不知不覺站在了那裡,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懷念和悲傷。
而此時王立帶著馬雲飛他們也和何堅他們匯聚到了一起,可是何堅卻帶來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那就是他們進來的小門兒已經被日本鬼子派重兵把守住了,他們出不去了。
“王兄弟,我們現在怎麽辦?”聽完何堅的消息後,馬雲飛一臉著急的問著王立。
王立聽馬雲飛的話後並沒有回答,而是在他們身上掃了一眼,在心裡不住的盤算到“現在我們有兩個重傷員,一個輕傷,能戰鬥的只有我們三個,可是馬雲飛他們兩個又要照顧重傷員,所以能夠形成戰鬥力的。只有我一個人,敵我實力差距太懸殊了,這可怎麽辦呀。”
王立看著眼前的眾人,不住的撓著自己的頭髮,突然,他靈光一閃,想起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