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清冷,空中,有小雪飄飛。
“在看什麽呢?”
陸霄走出房門,見愛麗絲正趴在窗台上,看著窗外的夜景發呆。
“陸霄先生,這兒的夜景好美。”
她癡癡地看著,清澈地眸子裡,反射出醉心的光。
“華夏的夜景更美。”
陸霄淡然一笑,說道。
愛麗絲轉頭,看著陸霄,眼中帶了一抹怯弱。
“陸霄先生,我真的能和您回華夏麽?”
她本以為,陸霄只是個普通人。
經過這兩天的了解,她才知道陸霄的身份,何其顯貴。
自己不過救了陸霄一次,陸霄也救自己脫離了苦海。
已經扯平了。
“傻子,我帶你回華夏,不是因為你救了我,而是因為你是我的朋友。”陸霄笑著摸了摸愛麗絲的腦袋,說道:“走吧,我帶你出去吃點東西,明天我們就啟程回華夏。”
說罷,陸霄便抬腳朝著門外走去。
“嗯。”
愛麗絲木訥地點了點頭,跟在身後,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爍。
……
陸霄帶著愛麗絲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四星米其林西餐廳。
“先將就一下,這附近沒有中餐廳。”
陸霄定的位置靠窗,正好可以看到窗外的雪景。
吃完了東西,陸霄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聶素言打來的。
“你先坐會,我去接個電話。”
說完,陸霄便拿著電話走到了外面。
“嗯。”
愛麗絲點了點頭。
等陸霄走後,愛麗絲看起了窗外的夜景。
溫暖的燈光,帶著古典的氣息,傾灑在雪地上,幽雅恬靜。
仿佛一個晶瑩剔透的童話世界。
“華夏的夜景,又會是怎樣的呢?”
愛麗絲喃喃道。
正當她看得入迷時,餐廳內一陣嘈雜聲響起。
愛麗絲回頭一看,便見一個青年,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這個青年,長相俊朗,眼神深邃無比,瞳孔幽藍,如同寶石一般,只是眼角隱隱帶了一絲邪氣,破壞了整個人的美感。
他一出現,瞬間引起了餐廳內不少人的關注。
“這不是卡佩家族的太子卡佩·菲耐斯麽?”
“好帥!”
“你說的卡佩家族,是那個卡佩家族?”
“沒錯,那個世界史上第一的大家族,幾乎貫穿了整個法國史。”
“可是,他怎麽忽然出現在了這兒?”
感受著眾人崇拜的眼神,菲耐斯臉上不由閃過一抹傲氣。
正當此時,他忽然看到了窗旁的愛麗絲。
“菲耐斯,怎麽了?”
菲耐斯的同伴見陸霄忽然止步,不由問道。
“等我一會兒。”
菲耐斯邪邪一笑,緩緩朝著愛麗絲走去。
“美麗的姑娘,晚上好。”
菲耐斯笑道:“我是卡佩家族的嫡系長子,菲耐斯,很高興認識你。”
眾人見狀,紛紛一愣。
“菲耐斯居然看上了這個華夏女人?”
“這是什麽審美。”
“看來,這個華夏女人,今晚估計是要被菲耐斯弄上床了。”
“是啊,在法國,菲耐斯看上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眾人紛紛說道。
“請問有什麽事嗎?”
愛麗絲皺眉道。
她不喜歡眼前這個人。
感受到愛麗絲語氣中的敵意,菲耐斯不由一愣。
他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聽了卡佩家族這四個字,還能無動於衷,對他顯露敵意的。
難道這華夏姑娘,不知道卡佩這兩個字,在法國的意義?
“我能坐下嗎?”
菲耐斯繼續說道。
“可以。”
愛麗絲點了點頭。
“果然是欲情故縱。”
菲耐斯心中冷笑,正當他準備坐下時,愛麗絲卻直接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菲耐斯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抹凶戾。
他一個眼神,幾個同伴直接將愛麗絲攔了下來。
“先生,請問你這是想幹什麽?”
愛麗絲滿目惶然,如同一頭受驚的小鹿。
“小姐別慌,我隻想跟你喝兩杯而已。”
菲耐斯說道。
“謝謝,我……我已經吃過東西了。”
愛麗絲臉色變得煞白:“我朋友出去打電話了,一會兒就會來接我了。”
菲耐斯神色驟然一冷:“今天,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我卡佩·菲耐斯想得到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說著,菲耐斯便緩緩朝著愛麗絲走去。
他掃視這愛麗絲的嬌軀,再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欲望,眼中滿是邪惡。
愛麗絲在他玩過的女人裡,長相和身材都屬於下乘。
愛麗絲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質,怯弱。
這種氣質,像有魔力一般,深深地吸引著他。
讓他忍不住想要將這個女人狠狠地按在身下,看她絕望的樣子。
“我建議你別反抗,否則,不然,我可不保證,你的朋友能活過今晚。”
他一邊說,一邊朝著愛麗絲走去。
他每踏出一步,都會讓愛麗絲的臉色慘白一分。
“先生……你……你別過來,我朋友很厲害的。”
愛麗絲連連後退,說道。
在場眾人聽到愛麗絲的話,不由大笑。
“這小姑娘,估計還沒弄清楚他面前的人到底是什麽身份。”
“哈哈,在巴黎,還有人比卡佩家族更厲害?”
“就是,就算是法國皇家,在法國的地位,也不如卡佩家族。”
“天真的小姑娘。”
聽著眾人的話,愛麗絲臉色越發蒼白了。
而菲耐斯的臉上,不由閃過一抹傲色。
“我菲耐斯從不怕得罪人,因為不管他多有背景,多有靠山,都不如我的背景靠山大。”
菲耐斯冷笑道:“你的朋友是誰?把他叫進來讓我見識見識吧。”
他話音才剛落, 一個聲音,便驀然響起了。
“我就是她的朋友。”
眾人連忙循聲看去,便見一個青年,緩緩從門口走了進來。
來著一身黑衣如墨,長相俊朗非凡。
他緩緩走到愛麗絲身邊,冷聲道:“我給你五秒鍾,從我面前消失,不然,死。”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盡皆一愣。
他們完全沒想到,居然有人敢這麽跟菲耐斯說話,而且,這個人是華夏人
區區一個華夏人,敢在巴黎這麽跟菲耐斯說話。
活得不耐煩了?
菲耐斯更是雙眼一眯,幽藍的瞳孔中,閃過一抹詫異,仿佛聽錯了一般,問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