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琥乾也知道為什麽火老頭會說救不了了。
原本他只是當這些地方是遭到重創的一般傷勢,沒想到沈虎禪在受傷之前就已經先一步被聲波攻擊震散了神魂,也就是說沈虎禪不只眼瞎耳聾而且還已經腦死亡了。
“可是為什麽——”琥乾剛剛升起一股疑問便想到了沈虎禪的金鍾罩。
金鍾罩這門鬥技如同它本身的名字那樣,在體外凝聚出一個形如大鍾的防禦性光罩,雖然這層光幕猶如真正的金屬般堅硬,同級中甚少有攻擊能夠將其打破,但是在削減反震的方面卻有些偏弱了,這也是它為什麽只有地階低級的原因所在。
所以當安夢晴的狂龍震好似重錘一樣砸在金鍾上,本身只有五星大鬥師修為並且還處在鍾內的沈虎禪會落得怎樣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
心塞,鬱悶,即便是執掌外院這麽多年見過無數天才在修煉中還黑角域的歷練中死亡,這一刻琥乾還是十分鬱悶。
又一名高手死在了安夢晴的手下,而且這人還是在整個外院中實力足以排名在前五的五星大鬥師沈虎禪,並且他還是使用了底牌將自身修為提升到了一星鬥靈同時使出了地階初級鬥技的情況下死在安夢晴的手中,圍觀的那些學員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倒是閣樓頂上的那些外院元老們仍舊有心情在那裡談論安夢晴剛剛所使出的鬥技。
“嘖嘖,這們鬥技的等級應該也是地階低級吧?不過這威力可真夠大的!”
“可不是呢,同級中能夠正面強攻打破金鍾罩防禦的鬥技就算是在藏書閣中也沒有幾部吧?你們有人認出這鬥技的來歷麽?”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門鬥技應該是加瑪帝國皇室的收藏之一,我曾經在幾十年前見加刑天那老家夥用過,不過那時他雖然已經是鬥皇巔峰,但是用出這門鬥技的時候還有些生澀,好像還不如這小女娃領悟的高深。”
“這女娃的天賦是沒的說,之前她用的雲嵐宗那幾門鬥技,就算是換雲嵐宗的宗主長老來使恐怕也就是這個水平了,只不過我好奇的是她從哪得到的這門狂龍震,要知道這可是地階鬥技啊,加瑪帝國皇室不可能將它外傳的吧?”
這人一開口其他人紛紛露出了讚同的神色。
玄階和地階雖然看似只差了一級,但是之間的差距卻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不論是在加瑪帝國這樣的小國家還是在黑角域這樣的地方,只要你肯花錢,玄階高級的鬥技、功法可以說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但是等級一但到了地階就不一樣了,整個黑角域近幾十年來也就流出過那麽一兩部地階鬥技而已。就算暗中不為人知的還有一些,但也絕不會超過十指之數。任何一門地階鬥技對於黑角域的那些頂級勢力來說都足以算得上是立宗之本了。
“也許...你們說會不會其實是米特爾家族先得到了這門鬥技,然後把它敬獻給了加瑪皇室?”
“咦!你這麽說倒是有可能,地階鬥技對米特爾家族來說還是有些太貴重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說不當時米特爾家族就是將這門鬥技敬獻給了皇室,才從皇室那裡換來的扶持從而成為了加瑪帝國的三大家族之一。”說話的老頭摸著胡子,那自作聰明的模樣差點沒讓一直監控著這裡的安夢晴笑出聲來。
“咳咳!”安夢晴趕忙咳嗦兩聲以作掩飾,圍觀眾人隻當她秘法解除後消耗過重,並沒有看出來什麽不妥。
“還有誰要上來?”一而再再而三,盡管安夢晴看來已經更加虛弱,
連站著似乎都十分費力,但是已經沒幾個人敢有膽量上來了。又等了片刻見到還沒人敢上台,安夢晴心裡不由一陣嘀咕,暗道:“難道我的演技退步了?”
雖然眼下已經有不少前兩天騷擾她的人在她手中非死即殘,並且余下的人也大多已經被她嚇破了膽子。
但是對於自己目前的‘戰績’她還是有些不太滿意,因為還有白山和另外一個她很討厭很想乾掉的家夥並沒有上台。
“奇怪了,白山為人沉穩謹慎,不上場我倒是還能理解,但是燕北行那家夥就是個標準的紈絝子弟,怎麽也能沉得住氣?”
在這迦南學院的學員中其實不光有那些通過招商測試進入學院的天才, 還有一部分雖然天賦不足,但是出身大勢力,並且在捐獻了一定財物後被特批入學的家夥,而這個燕北行便是目前整個外院中最有名的一個。
表面上燕北行乃是黑角域西北方強過落雁帝國第一宗門金雁宗大長老的孫子,但暗地裡不少人都說著家夥其實是金雁宗宗主雁落天的私生子,不然堂堂金雁宗大長老的孫子也不至於會跑到迦南學院來就讀了。
對於燕北行的真實身份到底為何,安夢晴也沒心思去探究,她只知道這個燕北行雖然天賦不怎麽樣,但是在迦南城這麽多年生生靠著來自家裡的資源將自身修為給頂到了4星大鬥師,堪稱黃階班級內的‘第一人’,並且憑著手中眾多的寶物底牌,就算是沈虎禪、白山這樣的強者對上他也未必能夠穩贏。
只不過多少也算是個高手的燕北行為人卻驕縱傲慢,並且還是那種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的家夥,雖然在這迦南城中不可能出現用強這種事,但是憑借自身的資源還是沒少禍害學院裡的女學員。
所以安夢晴這一來,自然就被這燕北行給纏上了。
“奇了怪了,這燕北行應該不至於那麽聰明才對,難道是給嚇怕了?”安夢晴‘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燕北行,發現他還真是渾身瑟瑟發抖,一臉驚駭中帶著不可思議的看著安夢晴。
其實安夢晴倒是猜對了,一向自負就連白山、沈虎禪都不被他放在眼裡的燕北行還真是被安夢晴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