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塵道“怎麽啦，你嫌高了，是不是?好吧，看在你的這盆炭火的熱情上，我們給你一個友誼價，打你一個八折，怎麽樣?但是這個價位已經是很低很低了，不能再少了呀！如果你再少的話，那幾個生意，就不再談了。”

茶棚老板道:“你們沒有聽清楚我剛才說的話嗎?我說的是，乾幾票大的，我們幹了這幾票以後，馬上收手，隨便到哪裡去置一些地，做一個富家翁！難道你們還想著，當這個破城門衛當一輩子呀！即使如你們所說，一個月給你們十兩，一年才一百二十兩，就是十年，才一千二百兩，五十年才六千兩，這個數字，實在有一些小，太少了。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我可以介紹給你們做，你們一個月就可以賺這麽多，一年就是七八萬兩！七八萬兩銀子，，你們去哪裡不能過上舒服的日子呢！”

肖塵擦了擦口水，胡不為等人看著肖塵這個樣子，他們都有一些不認識他了，肖塵是一個這麽貪財的人嗎?他們都有一些懷疑，他們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肖塵了。

肖塵想了想，道:“真的有這麽好的生意?好的，這個生意，我們就是掉了頭，也乾！男子漢大丈夫，就賭這一把！”他停了停，道:“不過，這件事，我們可以乾得成嗎?你也知道，我們只是一些大頭兵而己，我們要功夫沒有功夫，要勢力也沒有勢力，要才能沒有才能，我們除了一張好吃的嘴，一雙好色的眼睛以外，什麽都沒有了。你看得上我們嗎?你的那個老板看得上我們嗎?他犯著與我們合作嗎?”

他的這個樣子，表現得太好了，就是胡不為，都幾乎有一些相信，這才是真正的肖塵，一個貪財，卻又怕死的家夥。

茶棚老板道:“這是當然，因為你們的位置。”他看了看四周，現在大門口除了他們幾個以外，也沒有什麽人，現在風雪似乎更大了，整個街道裡的那些人，好像都被關進一間一間的屋子裡去了。就是流浪狗也沒有幾隻。

除了更遠處，有幾個乞丐在寒風中發著抖以後，整個天地間，就好像隻余下他們幾個了。

茶棚老板接著道:“因為你們是城門衛，俗話說，現官不如現管，你們處的這個位置就是一個絕好的位置。”他又笑了笑道:“陳大，依你的身手，你就是當一個校尉，一個統領都沒有多大的問題，可是你為什麽放著校尉不當，統領不要，卻堅持要做一個小小的城門衛呢?這中間的關節，我們是局外人，我們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了。你圖的就是這個位置，說穿了，你也是在等這樣的機會吧！現在這個機會來了，你還猶豫什麽?”

肖塵笑了，道:“什麽機會，你說了這麽多，你到底要我們做什麽呀！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告訴你一句，那些違禁的物品，可是不能帶出去的。我們城門官對我們有明確的規定，我們可不想為著你那幾句大話，就將我們吃飯的家夥什都丟掉的！”

“要糾正你兩點！”茶棚老板道:“第一，我們要辦的事情，絕對不是違禁物品，你放心好了。第二，不是帶出去，而是運進來！”

“運進來，什麽東西?不是毒蛇猛獸吧?”胡不為道:“老板，你到底能不能一次性將話說明白了?老是說半句留半句的，一點也不爽快！這樣吧，你走吧，走吧，就當我們在這裡吹牛一樣，什麽事情也沒有，好吧！”

“是鐵！”茶棚老板想了想，終於說了出來:“是鐵！我們想運一些鐵進來！”

“運鐵?運鐵做什麽?我們中漢並不缺鐵呀！這個東西，

就不用運了吧，可以在我們中漢直接買吧！我們中漢的鐵，又便宜，質量又好，還要費這麽多的心力做什麽?”肖塵淡淡地道:“我還認為真的有什麽好生意呢，原來是這個東西，再者說了，這個東西，我們也沒有禁止你們吧，你們可以直接運進來就是了。何必與我們打招呼呢?”“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話，我們就將這些鐵，都做成形狀，直接運過去。這樣，我們的利潤，就更大一些，你們的利錢，也就更多一些，事情也變得更為簡單一些，對誰都是一件好事，怎麽樣?”

“什麽叫做成形狀?”肖塵問道:“這句話又是什麽意思?我們怎麽聽不明白呢?”

“好吧，乾脆我就與你們說穿了吧，但是，有幾句話，我必須說在前頭。你們得想清楚了再回答我！”茶棚老板的態度變得嚴肅起來了，他道:“是這樣子，這件事，我說出來了以後，只有兩個選擇，沒有第三個。”

肖塵笑了笑，道:“好的，你說吧！我們在聽著。”

“第一個選擇，就無條件與我們合作，成為我們的人，這也是我們合作的基礎。這一點你們也放心，時間不會太長的，，最多也就是兩三年的事情，這兩三年過去以後，我們還是我們，你們還是你們，只要你們同意，我們可以給你們很多的特權，給你們很多的利益的。告訴你們吧，這絕對不是幾萬兩銀子的事情了，至少，至少也有三十萬兩銀子以上了！就是一百萬兩，都極有可能！這是第一個選擇，我們也很希望你們選擇這個。第二個選擇就是，如果你們不參入我們的話，你們就是一具屍體，你們就在這個世上，消失了，就當你們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世上一樣！你們還想聽嗎?”

陳五看著陳四，陳四看著陳三，陳三看著胡不為，胡不為又看著肖塵，他們的臉色都有一些凝重了，他們現在都已經確定了，這個茶棚老板，就是一個奸細！他已經亮明了身份，也就意味著，他已經不怕自己的身份揭穿了。

胡不為突然看到，在寒風凍雨中的那幾個乞丐，他們都慢慢地走了進來，他們都是打著赤腳，身上的衣服，單薄得很，可是看他們的樣子，他們一點也不怕冷。

是不是他們本來就是冷的化身?特別是他們現在的眼睛。

胡不為的瞳孔也縮小了，他的氣息也有一些紊亂了。他看著肖塵，他知道，現在到了他們該決斷的時候了，這幾個乞丐的身手如何，他無法確定，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自己等幾個人，也許不是那幾個乞丐的對手！

當然了，肖塵除外。

肖塵想了想，看著他們幾個，他笑了笑，道:“這盆火烤得真的舒服，烤出了生死考驗來了，不錯，不錯。”他看著茶棚老板，道:“不好意思，你的這個計劃，我們不想聽。我們都知道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我們有這個命，我們就可以平安地得到，我們可不想用我們的生命，來換取那一些本不屬於我們的錢財！”

茶棚老板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去，他道:“亞西，好的，但是現在已經晚了，因為我已經將我的計劃，告訴你們三分之一了，你們也許可以憑這三分之一，推測出其他的三分之二來！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想要你們的性命了，我只要了你們的嘴，你們的手，你們的眼，你們的耳己，讓你們無法將我們剛才所說的話，再傳播出去！你們沒了嘴，就不能說，你們沒有了眼，就不能看，你們沒有了耳，就不能聽，你們沒有了手，就不能寫，你們就是守著這個大秘密，也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了！怎麽樣，我還夠仁慈的吧?我沒有要你們的性命，你們得好好的感謝我！”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