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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斷山河》第四十九章 我們過堂了嗎
  現在雲府的庭院裡,已經站滿了打手,雲府的十八羅漢,已經全都整裝完畢,他們都在庭下,聽著江二公子的訓話。江二公子表面上看起來悲憤異常,可是他的心裡,卻是偷著樂的。他是雲府三公子中的老二,在雲家三公子中,論資格,他不及老大雲羽,論實力,他又不及老三雲彩,他想出頭,可是他沒有的機會。更何況,老大的娘,是父親的原配夫人,老三的娘,也是父親最為寵愛的妾,而自己的娘,在承受雨露以前,只是一個婢女而己,在生下自己以後,她被他的大娘,也就是雲銅的原配夫人,找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給塞到井裡去了。

   這些年以來,如是不是他發憤圖強,處處小心謹慎,逆來順受的話,他活不過五歲。

   現在好了,老三被人殺了,老大也被人打了一個重傷,雖經府中郎中的救治,也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是那張臉,卻已經毀了。聽郎中對他的大娘講,雲羽以後就是一個疤面漢子了,而且他還有很多的東西不能吃,不能有過份的情緒反應,不能流汗,不能流淚,各種各樣的不能,讓雲夫人聽得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幾巴掌下去,才終止了那個郎中的這個不能那個不能的絮絮叨叨。

   現在整個雲府,就是自己的天下了。他心底時暗喜,可是他在表面上不能顯現出來,而是一付悲憤的樣子,他現在就命令雲府的十八羅漢,去德豐樓,將那個外地漢子,抓拿歸案。

   現在還只是未末申初時分,太陽還老高,涼州城的四個城門就已緊閉,現在整個涼州城裡,都處在一片恐怖之下,很多人都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絕大多數人家,都已經關門閉戶,有一些人更是在敬神,他們在祈禱,這個外來的漢子,能夠走得痛快。他們在心底裡感激這個外來的漢子,可是他們也深深為這個漢子而感到悲哀。

   幾乎所有的人,他們都認定,這個外來漢子死定了,雖然他的身手一流,可是雲府的十八羅漢也不是好惹的,更何況,那個雲銅的手下,還有數十萬的雄兵在城外布扎。

   就是州牧吳良也是這樣認為的。他接到他的侄子的消息,他的那個侄子,就是與雲羽他們在一起的三個公子哥兒之一,也是一個好事的主,他倚仗著吳良的勢力,也經常騎在百姓的頭上拉屎拉尿,用百姓們的話說,也是一個惡少。

   吳良對侄子的話,不太相信,自己的侄子是一個什麽品行,他心裡還是有幾分譜的,如果只是侄子一個人被人打了,他也不想再去追究人家了,自己無數次告誡過侄子,要積德行善,要學文練武,可是這個侄子從來都是將他的話當耳邊風,不當作一回事。偏偏自己又無後,哥嫂也早死,於是他將這個唯一的侄子視為己出。

   雲羽被打了,這個性質就嚴重了,他可以忍受當著眾人的面被人打一個耳光,也不能默許別人在自己的地盤上讓雲家的人吃半點虧,雖然他不齒雲家的所作所為,但自己的身家性命,財富仕途,都在別人的一個意念之間,就是有再大的悲憤也只能換作是笑臉。

   他也點了二十個捕快,親自帶著隊,趕到了德豐樓。

   他剛到,雲家的人就到了,雲二公子見到吳州牧,對他只是略略的抱了抱拳,就算見過禮了,徑直從他的身邊走過,不再回頭看他一眼。吳良的臉色變了變,馬上肅容,跟在雲二公子雲空的身後。

   他們看到了肖塵,雲空問一個渾身是血的仆人道:“打傷公子的,

是他嗎?”   那個惡奴,用手捂住半邊臉,聞言才將那隻手松開,他的右邊臉,高高腫起,就像一個豬頭相似,他看了看,點了點頭,含糊不清地道:“不錯,就是他,就是他!”

   吳良也看著他的侄兒,侄兒也點了點頭,經他們兩個人的雙重確定,雲空與吳良對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

   他們走到肖塵身邊三丈之處站定,吳良開口問道:“你是誰?你可知罪?”

   肖塵慢慢地睜開了眼,他從桌子上取過最後半個饅頭,慢慢地撕下一塊,放到嘴裡,再端過那碗水,淺淺地喝了一口,才正眼著吳良,道:“這是大堂嗎?”

   “什麽意思?”吳良身後的捕頭叱道:“這是州牧大人,你連一點禮節都不懂嗎?州牧大人問你話,不要說是跪著回話了,你最起碼也得站起來,作揖才回答吧?難道你父母沒有教過你這一些嗎?”

   這個捕頭一定是一個狐假虎威的角色,在想主子面前好好表現,以便日後有更好的前程。這幾句話說得還理直氣壯,一點縫隙也沒有。肖塵笑了笑,道:“禮?是相互的吧!我們兩個狹路相逢,我問你是誰,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兒沒有?有的話給我坦白交代!你聽了以後,你會怎麽想?”肖塵的口才也是一級棒,他的反駁也不無道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站在最前面的,就是胖掌櫃他們。他們一個個都緊張得很,額頭上的汗珠直掉,現在已是初秋了,在北國的秋天,風中已帶有冬的味道了,沒有理由會有這麽大的汗水。

   吳良抬了抬手,打斷了那個捕頭的話,他問道:“現在我接到報案,說你在德豐樓前,行凶打人,現在我來調查情況,小夥子,你跟我走吧,我們堂前說話。”吳良也是一個老狐狸,他沒有幾把刷子,也不能做到二品大員,牧守一方。

   肖塵還是沒有站起來,他道:“你就是州牧大人吧,請問我們已經過堂,我已經承認按了手印嗎?”

   吳良愣了愣,道:“你的意思是?”

   肖塵冷笑道:“如果我沒有過堂,也沒有按手印,也沒有什麽人證物證等等什麽的話,你憑什麽說我是行凶?而不是正當防當?或者是為民除害呢?你是憑什麽判定我是行凶的呢?你審都沒有審,就可以作出這樣的決定嗎?你是代表你個人,還是代表涼州一方的百姓?”一連串的問話,問得吳良沒有辦法回答。

   人圍中也不知道是誰在鼓掌, 吳良回過頭來,冷冷地看了一眼,那鼓聲馬上就停了下來。

   “吳大人,對待這樣的凶人,你沒有必要這樣婆婆媽媽!將他抓起來就是了,如果他反抗,就是抗捕,在中漢律上,有一條寫得很是明白,抗捕就是死罪,格殺勿論!”雲空冷冷地道。

   肖塵站了起來,看了看雲空,問吳良道:“原來,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師爺或者捕快頭頭呀,真正的州牧這麽年輕,看來我看走眼了。”他走到吳良的面前,搖了搖頭,道:“不對呀,你的這個打扮,就是州牧呀,這是怎麽回事呢?”

   吳良氣得臉都白了,他回過頭來,對捕快們道:“去,將他抓拿歸案!”

   肖塵回到了桌子旁邊,他一條腿喘在椅子上,道:“要抓我也是可以,但是,我必須要聲明一句,要抓的話,要一起抓!兩個人打架,憑什麽隻抓一個,而對另一個不聞不問?州牧大人,你能告訴我,這一條出自於中漢律哪一條哪一款就行了。如果你不能說出來,告訴你,一切的後果,你們必須負責!”

   吳良瞪著他手下的捕快,罵道:“還不動手,是不是要我請你們呀?”

   那個捕頭將刀一抽,舉了起來,大聲地道:“兄弟們,上呀,將他綁了!如果他反抗,將他砍了!”眾捕快們都湧了過來。肖塵動了,他的腳不知道是怎麽的,一下子就將那張椅子帶到了,他一個旋腿,那張椅子,呼嘯著向眾捕快們飛旋而去,眾人都集中在一起,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閃,一片椅影過付出,二十個捕快,倒了十二個,一個子就倒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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