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說活著的人，也許只有我了！”肖塵道:“我因為經常到他們回頭客去討一些吃的，所以與宮一平比較熟悉，他是一個太監，我是一個叫化子，我們都是活在底層的人物，彼此之間，也都有一些好感，在有事沒事的時候，我在街上討飯時，將看到的好笑的事情，全都講給他聽給他解悶，特別是我經常去聽那些評書，我聽了以後，回頭來再和他講，也許只有看見了我，他的心情才會好一點，我們兩個才有說有笑，我們是忘年交了。在閑來無事的時候，他還教了我不少的功夫呢，真的看不出來，看起來他高高瘦瘦的，就是將他骨頭上的肉全都剔下來，也盛不滿一個小盤子，但是他的功夫，一點也不含糊，我只是隨便地學了幾招，街上的那些惡人，他們都不敢輕視我了呢當地的這些叫化子，想找我去過去給他們當頭，真是笑話，我就為了圖一個清靜自然，我才當的叫化子，他們又要我去當他們的老大，這不是笑話嗎?我才沒有這樣的閑心呢！我當然不乾。對了，你看我，又將話題扯遠了，也這許與宮一平宮大哥聊天的時候養成的不好的習慣，好了，不多講了，在昨天晚上，他過來找到我，他告訴我說，他們中出現了內奸，將他們全都出賣了，他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沒有辦法，他們只能草草行事，與保王派進麽殊死的決戰！他告訴我說，如果他們全都死了，你一定要守在城門口，看到西涼那邊來了人，就一定要攔住他們，告訴他們，現在有了內奸，他們的這個組織不再單純，他要我指導著你們，將這些內奸給除了！”

鷹主道:“真的有這麽一回事嗎\/?那為什麽嚴竣他們都沒有說呢?”

肖塵道:“嚴竣他們有沒有告訴你，現在他的都城衛及大內，雲鐵的禁軍，全都被人包了餃子了呢?”鷹主搖了搖頭，道:“這個倒不曾。”

肖塵笑道:“這當然是不曾了，歷為這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們雲嚴兩人，他們遠在千裡以外的西涼大漠，他們又怎麽知道這裡的情況?知道這些情況的，他們又都是已經叛變了的人！他們也料到你們會派人過來了，於是他們已經聯合那些城門官，他們已要布好了袋子，正在等著你們自己自投羅網呢！”

鷹主道:“自投羅網?這句話怎麽說?”

肖塵問道:“你們剛剛進城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這個城門的守衛，是不是太松了一點，那些守衛們，好像只是一個擺設一樣！就是剛剛進去的那個鷹面漢子，他們也看都沒有看上一眼！要是換任何一個人，他們看到這樣一個長相奇異的漢子，也會看上幾眼吧?可是他們看了沒有?沒有！他們這樣做，就是要讓你們大大方方地進城，然後再殺了你們！劉超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你們四胡以及三司，是一定會來這裡查一個水落石出的，於是他們就在這裡挖了一個陷阱，專門等著你們來！”

鷹主想了想，笑了，他道:“阿呆，你所說的，也許有一些道理，但你這個只是片面之辭，宮一平他們都死了嗎?我在沒有見到他們屍體的時候，我是不會相信的。再者，我可以坦白地告訴你，我們在你們的都城裡，也有人呢，我可以去找他們證實的。對了，阿呆，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們走呢，讓我們來一個當面對質，行不行?”

肖塵搖了搖頭道:“這是你們的人，這些人都是暗子，如果讓我知道了，而我又是一個叫化子，如果哪一天，有人賞了我一杯酒喝，我一個不小心喝多了，將這個暗子的事情說了出去，

會不會壞了你們的大事?”其實他是在以退為進，他的心裡早就巴不得這樣了，只要這些人在他的眼晃了一下，他就有把握，將這些人全都找出來。這些人就是毒瘤，如果不將這些人連根都拔起，後果不堪設想。肖塵今天早上在太和殿，望著那一地屍體的時候，他也後悔過，為什麽不留幾個活口呢，看能不能通過這幾個活口，順著藤，能不能摸到幾個瓜來?現在這個機會來了，他當然不肯放過，但是他不能表現得太主動了，如果太主動的話，這個戲就演得有一些過了，這可不是他所想的。

鷹主道:“沒事的，沒事的，這件事，我想讓他們來與你對質，如果你對我們說了半句假話，我們會用什麽方法對付你，你是什麽樣子才能死去，我們的心裡可沒有多少底！我可以這樣說，如果你騙了我，我會將你送到可西兒宗主那時去的！”

“可西兒宗主，他是誰?難不成他的功夫，比起我的宮大哥還要高嗎?”肖塵道。

“可西兒宗主，是當今天下最會殺人的人，他殺人，完全是一種藝術，看他殺人，也是一種享受！你看見過一百八十斤的漢子，在他的刀子下，被殺成了只有四十斤，卻還活著的嗎?你可看到過，一個犯人，他的身上爬滿了蛆，為了活命，他只能將這些蛆咬著吃了的事情嗎?這些咀咬他，他又咬蛆，那麽，我想問請的是，這個犯人身上的肉，到底去了哪裡了?這個問題，直到現在為止，還真的沒有人可以解釋得通。你要不要試一試，自己身上的那些蛆，是什麽滋味?是不是特別的甜呢?走吧，我們去對症吧！”鷹主笑著站了起來，他看著有一些發著抖的肖塵，道:“怎麽了，你怕了，你剛才告訴我的，該不會是什麽假話吧?你怎麽連見他們的勇氣都沒有了呢?”

肖塵想了想，道:“要我走也可以的，與他們對質，我也不怕，事情本來就是這樣子的，難道我還怕了不成?但是我有幾個條件，請你們一定要答應我，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

“小鬼頭，你還給我們提起條件來了，好吧，你說吧，我們答應就是了！當然了，我們答應歸答應，但是我們能不能做到，會不會做到，要看你的這個條件的難度，對我們是否有什麽好處等等，我們也要綜合評估一下，我們才會實施的，我得事先聲明一點！我們做生意，一向都是價格公道， 童叟無欺的。”

肖塵笑了，他道:“好吧，你也是一個誠實的小人，與小人打交道，我也是很有經驗的，小人最厲害，比起路上的那些瘋狗好對付吧，那些瘋狗被我們整得服服帖帖的，我們要它們做什麽，他它們就得做什麽，聽話極了！我們最怕的就是偽君了。只要你們不是偽君子就好。”鷹主等人，就是再傻，他們也可以聽出對方在罵他們，但是他們現在也沒有反作，他們無法判定，肖塵所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肖塵所說的屬實的話，他們這一次的任務，能不能完成，他的心裡一點底也沒有。剛才肖塵所說的，好像太對了，盡管他的口裡不承認，但是他此時的心裡，已經信了七八分了。

“我的條件是，我要加入你們，成為你們中的一員！”他看著鷹主，又道:“而且我還不當大頭兵，我的手下，也得有幾個或者數十個大頭兵聽我的使喚！我剛才說了，萬一我嘴不嚴，說漏了嘴，將你們的暗子說出來了，那我不就犯了大事嗎?我們不會派人來殺我嗎?現實，我這個也是無心之實，卻為我惹來了彌天大禍，這樣對我不公平呀！所以，等這件事開始了，我就要加入你們，成為你們中的一員！等這件事完成了，我也要去大漠，去騎大馬！看長河落日，看漫天黃沙！聽說那裡的女人與母豬是一樣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母豬是用四條腿走路的，而那裡的女人，是用兩條腿走路的。”鷹主的臉色又變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