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道:“好的，每一種都來一盤吧，對了，活蛇麻煩你們將它給殺了，我們的這幾位爺，沒有這麽重的口味！”

“將活蛇給殺了?你們這不是牛嚼牡丹嗎?天底下有這樣的吃法?告訴你，這道菜，是我們店裡的活招牌，所有來我們這裡的人，他們都會點這一道菜的！你們也許不知道這蛇的吃法，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的蛇，在端上來之前，全是喂過酒的，它們都有一些醉態了，你將它夾起以後，再將它的蛇頭咬下去，慢慢地放在嘴裡去嚼，然後再順著它們的身子，一點一點地向下吞去！你們看見過蟒蛇吞食嗎?就是一樣的道理！你們在吞食的時候，甚至還可以感到到蛇的身子，在你們的食道裡，在你們的胃裡蠕動，這個滋味，怎是一個爽字了得！告訴你們，有時候有一些蛇，他們在你的肚子裡，要足足動上半天！如果吃死蛇，又有什麽好吃的?你們真的不會吃東西！”

石頭看著肖塵等人，小聲地道:“這個小二哥說得一點也沒有錯，的確是這個理兒！在我們南蠻，都流行這一套，我們特別的喜歡，生吃一些活物。這樣就可以原汗原味地消化了。這樣不好嗎?在我們南蠻，吃的就是這樣子的了。”

百裡清與白丁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倒也無所謂，他們在江城的時候，在遇上那條巨蟒時，不是一樣的吃了人家的內髒嗎?那個時候的自己，與一條捕食的狼又有什麽差別?吃生的就吃生的，人在餓得一定程度的時候，都會回歸到時動物的本身性能。胡不為他長時間生活在陰山之中，對於熟食，他的要求也沒有這麽高，他們三個都看著肖塵。

肖塵對他們笑了笑，道:“你們看著我做什麽?點呀！這是人家的好東西，我們為什麽不吃呢！來吃呀！特別是那活蛇，來兩份！對了，份量要足，份量不足我們不付錢的！”

這個小二道:“好的，我可以保證你們的份量，但是有一個原則，在我們這裡，浪費食物，是一件可恥的事情，你們在接到盤子以後，如果吃不完的，可以退給我們，如果你們吃著吃著吃不下了，對不起，我們就會找你們的麻煩了。依我們這裡的城規，浪費食物在到兩斤以上的，是要罰做三到五天的苦役的，而我們也是你們的幫凶，你們犯了事，我們也得跟著受罰，我們至少也得罰一天到三天的！以前剛開始執行的時候，我一個月三十天，至少也有十多天是在罰做苦役的！現在好多了，有時候一個月也有那麽一兩天的，你們不會害我吧！”

這個小二，也有一些囉嗦，百裡清對他道:“好吧，好吧，我們都知道了。”

胡不為笑著問道:“對了，我們吃不完的，有剩下倒掉的，你不說，我不說，誰又知道?你難不成會去打小報告不成?”

“要打什麽小報告?我們這裡的人都自覺得很！這裡的每一個人，他們都在心底裡厭惡這種浪費食物的行為，所以，你身邊的人，即使是你最好的朋友，只要你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將你們扭送到官府裡面去！這不是開玩笑的！”

“是呀，我們青城山，就是這樣的規定，浪費食物，強奸，殺人，放火是一樣的罪行！都是不可原諒的！你們不要去觸這個霉頭！這個遊戲，一點也不好玩！”

“好吧，好吧，你可以走了，我們已經知道了。”等他走了以後，石頭將他在街上打聽的事情，向肖塵等人細說了一遍，他所說的，與小卓子他們所說的，基本上都差不多，最後他道:“我還探聽得一件事，

現在這個事情，已經引起了一級醫師與一級毒師的重視，聽說這兩天內，大毒師的大弟子與大醫師的大弟子，他們兩個都會過來觀戰！這件事的哄動很大！”肖塵反問道:“這個消息，你確實嗎?”

石頭搖了搖頭，道:“這個事情，沒有一個人可以確實的。在街上有人這樣說，但有的人卻根本不以為然，反對者都說，這是怎麽可能的事情?這樣小小的一件事，會驚動一級的毒師與醫師?他們兩個的能量也沒有這麽大吧！至於到底有沒有這回事，現在也沒有一個完全的結論。”

肖塵看著眾人，道:“好吧，這件事，我們現在是存而不論，現在離比試的日期，只有兩天多了，我們在這兩天裡面，是不是要找到無極與苗鳳呀，這樣我們才能給他們兩個底氣！我相信，只要無極知道我們在這裡，他就一定有辦法，戰勝對手的。”他歎了一口氣，又道:“其實，在心底裡，我真的希望，無極他會敗！”

百裡清伸出手來，輕輕地摸了摸他額頭，道:“你沒有發燒吧，你還希望他敗?如果你真的希望他敗，那你為什麽剛才出這麽多的黃金來賭他贏?你是不是真的認為，那個不是黃金，而是一塊黃銅?”

肖塵慢慢地點了點頭，道:“是呀，我也有一些奇怪，我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你們想一想，我們來這裡的一個目的是什麽?就是找到無極，讓他去四胡，分裂他們四胡的聯盟，這件事才是大事，這也是他應該去做的事情，他的能量，也不只是做一個不大不小的，南蠻的一個二級部落的小族長而巳，他是我們中漢人頂梁柱之一，他必須為中漢天下，貢獻他們才智，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我真的希望他敗！可是站在他與苗鳳的感情，我們這些人的感情的事上，我又特別的希望他贏！這個時候，我真的有一些矛盾呀！”

百裡清等人聽了以後，一個個都停了一下，他們都陷入沉思之中，良久，也都慢慢地點頭。

胡不為道:“其實，這件事情，也好處理呀，我們只要告訴他們無極就可以了，讓他功成以後就身退，這不是一件簡單至極的事情嗎?”

百裡清還沒有說話，白丁便道:“功成身退?怎麽可能?到那個時候， 你可以走得了嗎?你什麽都走不了，他們水乙部會放你走嗎?不會的！”

石頭這個時候插嘴道:“無極，你們所說的那個無極，他是水乙部的那個少族長嗎?現在他與木丁部的那個木丁少族長的比試，已經傳遍了這個都城了。對了，現在這個城裡，關於他們的打賭，已經漲到八比一了，幾乎所有的人，他們都買無極會輸。”

“我們已經買了，是無極會贏！”白丁對石頭道:“一百兩黃金呢！”一聽這個，石頭差一點摔倒了，這個事情，他可是沒有想到。他長歎了一口氣，道:“你們還真的舍得買呀，好呀，這些錢，你們全都捐給賭場了，不錯！”

這個時候，菜上來了，一看到這些菜，除了石頭以外，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任何食欲，那個小二對他們笑道:“這是最大份額的了，你們如果覺得吃不了這麽多，可以擇一些出來，但是，話要講清楚一點，價錢還是一樣的價錢，我們不會因為你的份額少了，而將價錢有所折減的！”

百裡清看了看眾人，他對小二道:“你放在桌子上吧，如果我們萬一吃不完，請你過來吧，也是可以的吧?”

“原則上可以，但是我們不一定會同意的。”小二笑道“我們這裡，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量，每一餐都有每一餐的量，這些都是有嚴格的規定的，一絲一毫也錯亂不得！所以，你們對於這件事，也不要抱有太多的期望。”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