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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斷山河》第四百四十三章 虎皮人(3)
望著白牡丹被帶下去,心知今日天母是看在莫桑松在這裡家醜不予以外揚,暫時不予以處置,實則顧全大局。可是,至於以後白牡丹的處境自是不言自明了。

 想到了白牡丹就此而被帶了下去,實在是難以預料她會遭遇到什麽不測。葉子劍心裡一時之間難以釋懷,掙扎著出手伸向了白牡丹,感覺自己心緒都要就此而隨:“牡丹,牡丹......不要......”兩個深深相愛的人得不到眷屬實在是令人痛徹心扉。驀地,葉子劍嘔出了一口鮮血。

 莫桑松父女二人見狀,忙過去將葉子劍扶起來。莫小峰也是緊緊拽住葉子劍,安慰道:“葉大哥,別難過,白姐姐不會有事的。我爹一定會想法子救她的。”

 山水夕陽紅聽得他們又在這裡信口開河,登時小覷道:“就憑你們,單槍匹馬,不要狂妄啦。葉子劍,你也該隨我們回去火焰門,向師父老人家認罪。”說完,神色極為不屑的望著葉子劍。

 見得如此情景,誰都知道是趁機落井下石。天母神情變得凝重,終是不出片言半語。

 莫桑松俯身對葉子劍難過道:“葉少俠,老夫實在慚愧......”下面的話竟是再也難以說下去。葉子劍眼神迷茫散亂,似乎沒有聽到莫桑松對自己說話。

 山水夕陽紅見葉子劍絲毫不理會自己,實在難以挽回面子,隨即上前對葉子劍道:“秋風師兄,白牡丹已是自認罪孽,你也當是懸崖勒馬才是,可別因此而斷送了自己大好前程,師父老人家可是極為器重你的。”

 葉子劍此時心裡熾烈火熱,聽得此言,登時神色怨毒,“鏗鏘”一聲碎鳴,劍尖竟是將地底劃出一道火花。

 天母知道剩下的事情就由得他們火焰門自行去解決,畢竟白牡丹已是負罪,自己實不宜再插手多管閑事。忽地身形飄渺,數隻鸞鳳駕騰而來,雨霧繚繞。數聲清嘯,鳳鸞嘶鳴,天母已經是消失在雲蒙山上空。

 莫桑松一家三人見到天母已然飄渺離去,均是對這位天母奇異的身手和尊貴的地位感到驚奇,當真是稱得上大仙二字。

 接著,空中飄來一陣蕩漾悠遠的余音,卻是天母道:“各位自行離去瑤池山吧,恕本宮不以遠送......”聲音如同遊絲,到後來幾乎是聽的如同隔牆傳來,微弱如蚊蠅。

 莫桑松當即扶起葉子劍,長河落日圓頓時見不上去橫架劍鞘,恐嚇道:“喂,此間已經沒有你們的事情啦,把葉子劍留下。看了這麽久的熱鬧,管了這麽多的閑事,該走了吧?現在,已經是我們火焰門分內的事情啦!”

 莫桑松愣愣望著長河落日圓,一時間竟是語塞。但是自己心裡卻是洞若觀火,知道這個長河落日圓絕對沒有安好心。大概是在憎恨葉子劍私自出逃,令得他們一番辛苦遭逢,心裡面實在不爽,是以想借機懲處一下葉子劍,以告自己不平的心理。

 莫小峰挺身閃到莫桑松前面,鄙夷的望著他道:“是嗎?為什麽娘娘在這裡的時候你就像個兒子一樣連屁都不敢放。這會兒,娘娘不在了,你倒是忽然有了自己的主見,難道真的是娘娘的親生兒子?那麽害怕娘娘......”

 莫小雪在一邊聽了,登時大快人心。長河落日圓乍的面如土灰,極為狼狽,但是他哪裡就肯堪受如此侮辱,強硬道:“小王八羔子,是不是不給點顏色你看看,你就以為,我們是看在你年幼無忌的情分上,不願意與你為難啊?”

 語調之中分明帶了幾分呵責和恐嚇。莫小峰倒是不以為懼,反而更加理直氣壯,依舊攻他們短,翻出舊帳,隨即嘲諷著道:“是麽?前幾天,不知道是哪幾個家夥,怕自己命運不保,拿我這個年幼無忌的少年來當擋箭牌?”

 此言一出,他們皆是一臉慚愧。莫小雪這時候也跟著迎合了一聲道:“是啊是啊,還說他們不會拿一個少年來下手,現在卻要對一個性命垂危的傷者趁人之危。簡直就是說話不算數,一點也不知道臉紅羞愧!”

 長河落日圓臉色扭動,眼神顫動,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縮,只聽得他囁囁嚅嚅道:“你你......”他們萬萬也料不到,一個江南的弱冠少年簡簡單單的陳詞竟是將自己駁斥的無言還擊。

 天涯斷腸雨畢竟熟稔老練,知道這樣下去只會使自己落於下風,被他們的唾液淹埋。因為他們在唇舌功夫上面卻是不是莫小峰的對手。這個紈絝子弟什麽話都說得出口,稱得上是口無遮攔、信口開河。

 於是,天涯斷腸雨呼嘯而前,直*莫桑松,凜然道:“莫劍祖,先前我等出此手段,並非是有心。莫劍祖功高蓋世,我等自知拂如,是以於無無奈之際才出此下策,實乃無心之失。”

 莫桑松灑脫旋起衣袍,豪邁道:“先前之事,老夫暫且不再追究。只是你們城府之深,實在是匪夷所思。白牡丹之事本與你們火焰門毫無關系,你們卻強行將小峰帶至此瑤池山,拉大旗作虎皮,予以借助天母的威勢來*得我們就范,老夫實在難以釋懷。”

 莫桑松此言當真是一針見血,入木三分,果然將他們駁斥得在無人異議。當然,他們的小伎倆在天母的出現之後,莫桑松已經是一切瞧得分明。況且自己一代劍祖,這點察言觀色的能力卻是不輸於人。

 莫小峰倒是趁熱打鐵,上前又補充了一句,道:“本來就是這樣的。本少爺雖然年幼,缺少那許多高雅的教養,也是知道君子不揭人之短,所以剛才沒有將此心裡說在娘娘面前訴出,完全是看在你們年長在我的情分之上。現在,我爹已經是醜話說在了前頭,所以這會兒我也沒什麽好顧及隱晦的,倒不如索性和盤托出,免得你們真的當是悶心吃啞巴虧。你們看,本少爺多麽念及你們的鐵面子。你們倒是說說,本少爺是不是很顧及你們啊!虧得你們數日來還那樣對待我,是不是有點深感悔恨當初......”

 “峰兒,住口!你先退下......”莫桑松神情嚴肅,似乎極為厭惡兒子一路來囉哩囉唆。莫小峰暗地裡吐了吐舌頭,這才隱忍而退。

 莫桑松揚手道:“你們回去告訴天父,以後如若再要追尋葉子劍下落,老夫算上一份啦,因為我已經是與葉少俠結為莫逆之交。看得出來,葉少俠也是有心脫離你們火焰門。所以,以後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找葉少俠!”

 天涯斷腸雨聽罷,神色凝重,質問道:“秋風師兄,你不是瘋了吧?真的是這樣的嗎?”顯然,葉子劍已經是默認了。葉子劍默不作聲,深沉的望著前方。

 風雪獨孤行兩股戰戰,幾欲邁上去,終是止住步子。片許,風雪獨孤行愴然道:“秋風師兄,師父怎麽說這麽多年來對你也有授業養育之恩,你怎能就此與師門決絕?你對得起多年來他老人家對你的栽培嗎?”

 葉子劍深惡痛絕,更憎其言,呶呶道:“夠啦!別再提什麽師門聖恩,縱然他養育栽培了我這麽多年,可是他竟連我深愛牡丹如此簡單單純的要求都不能成全,還有什麽可說的,我情願將這一身法力盡數還給他,也不願意苟合他門下。倒是莫劍祖,雖然與我飄相逢,卻是我的在世知音,也只有他才能真正懂得欣賞、成全我與牡丹的情誼......”

 長河落日圓聽得葉子劍如此放浪形骸,毫無顧忌辱沒師父的恩情,當即罵道:“葉子劍,你有什麽了不起的,虧得師父長久來那麽器重倚重你,沒想到逆境時如此一個貪圖獨樂、過河拆橋的卑鄙小人,我第一個不容你!”

 說罷,抖劍挽刺而來。

 莫桑松乍見劍幻花環,實在力大混猛不容輕視,迅疾掌凝運真氣。“蓬”地一聲,掌心貫出一道凌厲的劍氣。“當啷”一聲悶響,竟是將長河落日圓的劍擊落。

 莫小峰和莫小雪在一邊登時歡騰不已,跳將起來,紛紛拍掌助威。長河落日圓猛然間感覺虎口撕裂般痛楚,掌心熾燒。只見他臉色火辣,一下子就變得火紅般,就是不發出聲音緩解肉體上的痛楚。

 天涯斷腸雨知道就是己方四個人聯合起來也未必是對手,心知好漢不吃眼前虧,須以稟明師父,全權聽由師父差遣。

 於是,天涯斷腸雨便拉回長河落日圓,和顏悅色道:“秋風兄弟,竟然你已經作此決定,我們作為師兄弟的,也沒有什麽好爭執的,希望日後你能夠多多保重。至於長河師弟,實在是出於一時衝動,相信只要我們日後多加勸導,假以時日,他必會釋然的!”

 說完,對著葉子劍宛然一笑。顯然,天涯斷腸雨這是權宜之計,實在用心險惡。

 莫桑松此刻已是有心維護葉子劍,自然不允他們加害葉子劍。今日,白牡丹的下場已是叫他見識了天宗的戒律,如果再叫葉子劍任由他們帶走,必會再受此嚴酷戒刑,是在叫他於心不忍。再說了,那個所謂的天父說不定比之天母娘娘還要嚴酷肅穆。經歷了如此一番風浪,他已是將葉子劍視為刎頸之交。

 莫小雪和莫小峰見莫桑松此刻武力上鎮服他們,言辭上更是駁得他們啞口無言,心裡皆是喜不自勝,知道葉子劍這回非他們自行帶走不可。

 莫小雪倏地起身過去,一把攙扶起葉子劍,柔聲道:“葉大哥,沒事啦,我們走吧!”說罷,扶著葉子劍朝著一邊離去。

 天涯斷腸雨等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將葉子劍帶走,無奈之下也只有暗暗悻悻、恬退隱忍。莫桑松望著天涯斷腸雨道:“我莫桑松也絕不是那種為人所難之人,你將這個交給令師。如果他心裡義憤難平,就叫他道江南莫乾山來找我!”

 說完,將一片翠綠的紫竹葉交到天涯斷腸雨手中,這才轉身離去。天涯斷腸雨握著這片竹葉,猛然間覺得它仿佛重若千斤。恰恰在這個時候,莫小峰回過頭來對著他們四人吐了吐舌頭,大是鄙夷。長河落日圓滿是憎恨,卻又不敢發火出擊教訓一番這個紈絝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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