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閃爍在金碧輝煌的舞廳裡,悠揚的音樂響起,形形色色的人們進入舞池,翩翩起舞,肆意享受這難得的歡宴。
托尼和羅恩也在舞池當中,他的舞伴是一位本地小姐,長得不算漂亮,卻有著相當飽滿的胸懷。
這名叫安莎·卡米爾的富商之女對托尼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只可惜,這種熱情注定會被澆上一盆冷水。
托尼的注意力不在這邊,一直都在場地前方的那對母女身上。
他想通過觀察面部表情,來猜測她們心裡的想法,繼而制定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一曲舞結束,安莎傷心地離開了,托尼回到座椅上,問侍從要了一杯白蘭地,坐在那裡低頭沉思。
情況有些不對勁。
從菲奧娜出現到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分鍾,這二十分鍾的時間裡,她一直和來賓有說有笑,卻從來沒有搭理自己,即使自己主動向前,得到的也只是象征性的問候,和之前的親密根本沒法比。
這種情況讓他有些始料未及,心裡難免會產生不好的想法。
隨著九點鍾的鍾聲敲響,宴會進入尾聲。
離家較近的賓客紛紛走出城堡,乘坐各自的馬車離開。
余下的則在仆人的指引下回到各自的住所。
托尼的房間位於威斯特城堡三樓東邊,是一間二居室,面積不大,家具用品卻很齊全。
簡單的洗漱過後,托尼脫下外衣,靠在床梆上,把晚宴上的見聞在腦海裡過一遍。
越想越覺得不安,越想越覺得有問題,冥冥中有種不安在心頭環繞,好像有什麽可怕的事情要降臨一樣,這種感覺和狼人那次一模一樣。
“有人要對我動手!”
他擰著眉頭,三秒之後,披上大衣直接向外走,到門口時,停了下來,回到床邊,把疊放整齊的床鋪打亂,並在被子裡塞了枕頭,偽裝成有人入睡的模樣。
做完這些後,托尼走出房間,在斜對面那間沒有客人的房間裡住了下來。
夜色漸漸深沉,燈火閃爍著的威斯特城堡漸漸變得黑暗、沉寂。
托尼靠在牆壁上,手裡握著懷表,靜靜地看著黑暗的四周。
時間緩緩流逝,不知不覺來到晚上十二點半,這個年代不像後世,沒有夜生活的人們很少會在十點後入睡,晚上十二點到一點正是進入深度睡眠的階段。
這時,樓道裡忽然想起沙沙的腳步聲,他頓時驚醒,睡意全無。
腳步聲很輕、也很慢,若不是托尼靠著牆壁,根本不可能聽到。
他慢慢挪動身體,把屋門打開一道細縫,貼著牆壁,小心地觀察外面的情況。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人影出現在漆黑的走廊裡,走廊裡沒有燈光,只能看到那人的輪廓,具體的外貌特征則看不清楚。
不過,從他躡手躡腳的行動方式可以推斷,他很可能就是“危險”的源頭。
“瑪德,終於來了,老子都快困死了。”
托尼眼冒凶光,掏出防身的左輪手槍,嚴陣以待,不管這家夥是誰,他都要給對方一個永遠都無法忘記的慘痛教訓。
人影一點一點地逼近,看得出來他也很緊張,似乎是第一次乾這種事,走到托尼房間的門前時,停了下來,四處觀望了一下,確定沒人注意這裡,才伸出手放在門上。
哢嚓!
屋門直接被推開了,他愣了幾秒,有點想不通這門怎麽就開了。
事情的發展總是那麽出人意料,
雖然沒看清那張臉,但空氣中彌漫的香水味還是指出了這個人的身份。 菲奧娜·柯林斯,這位學識豐富的貴族小姐居然在大半夜敲開了“朋友”的大門。
托尼真是服了,打開屋門,快速衝過去,在她震驚的目光中,直接把她拖進房間裡。
“嗚嗚嗚嗚嗚!!!”
菲奧娜劇烈掙扎著,手臂胡亂揮舞,眼中帶著巨大的恐懼。
“別動了,是我。”
托尼低聲說了一句,她頓時安靜了,扭過頭,疑惑看著他,道
“你怎麽在這裡,不是在對面的房間嗎?”
托尼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上下打量一遍,女孩穿著紫色睡衣,睡衣是圓領的,透過松散的頭髮一眼就能看到精致的鎖骨和那對隱隱欲出的半球,暗淡的月光下,這對半球是如此白嫩、耀眼,仿佛世間最美麗的東西。
咕咚!
托尼松動了一下喉嚨,眼睛有點泛紅。
菲奧娜撥開散落在胸前的發絲,低聲道,
“我是來道歉的,為舞會上的事,母親讓我保護柯林斯家族的顏面,不要和你在眾人面前親近,我答應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咕咚!
托尼咽了口吐沫,眼睛死死地盯著正下方,身體越來越硬。
見對方不應答,女孩以為眼前這個朋友還在生氣,情緒有些低落,衣服隨著緊扣的雙手左右晃蕩著。
“我知道你很生氣,以為我是在利用你報復母親,我真的沒有……
好吧!確實有一點,可是,我真的把你當朋友,我不想因為誤會斬斷我們的友誼,我……”
“別說了。”
托尼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看著我。”
女孩愣愣地看著他,渾然不知道自己今晚的舉動是多麽危險,把一隻白嫩的小兔子送到狐狸身邊,還能指望狐狸不張嘴。
托尼已經忍不住了,雙手用力一撕。
刺啦!
紫色的睡衣裂開一道巨大的口子,順著身體滑落在地上,月光透過窗戶透射進來,全身只剩下貼身褻褲的菲奧娜瞬間陷入呆滯狀態,她要放聲大叫,嘴唇卻被堵住了。
緊接著身體飛了起來,陷入柔軟的棉被中,她不斷掙扎著,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可那雙不斷遊走的雙手卻在一點一點消磨她的意志。
僵硬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臉頰變得通紅,一種從來沒經歷過的興奮從心裡冒出來,
……
……
……
(以下省略一百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