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凶漢正要圍毆江北爺爺,村民們看不下去了,終於爆發了,也不知誰喊了一聲,“跟他們拚了。”
立即,所有人一轟而上,
一幫村民中,老年人居多,真沒有什麽戰鬥力,但是勝在人多,這麽一股腦全撲上去,那一幫凶漢也有些礙手礙腳了。
“真要打架是吧?就你們這一幫糟老頭糟老太太的,還敢跟我們叫板,是不是想像這老雜毛一樣躺地上呀,”
那帶頭的大漢瞪視村民,恐嚇著,抬腳又衝江北爺爺身上狠狠地踹去。
便在這時……
咻。
一道人影飛奔而來,如一道鬼魅一般地,在那大漢的一腳還沒有踹在江北爺爺身上時,轟然衝至,
砰地一聲肉肉的悶響,聽上去尤為的可怕,驚喜動魄。
然後就見那帶頭大漢的身子,被撞飛了出去,跌飛中哇地噴出了一口鮮血出來,不折不扣的內傷。
這一幕,說時遲,那時快,眾人都還沒醒過神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都愣在了那裡,
直到那帶頭大漢重重地栽倒在地上,發出轟地一聲響時,眾人才驚醒過來,
然後轉頭看向來人。
只見,那是一個少年。
且,並不陌生。
於是,大家叫出了他的名子,
“江北,”
“啊,是江北,”
“原來是老江的孫子,”
“是江北出的手?”
“老江的孫子,怎麽變得這麽厲害了?”
街坊鄰居目光都聚焦在江北身上,臉上的表情,相當的複雜。
驚奇,震憾,意外,還有欣慰。
江北出手太快,方才那一擊,他是利用速度和力量,直接用身子撞向了那大漢,
所以眾人都沒有看清楚,
再說平時江北給街坊鄰居的印像,就是一個文弱的學生,所以這時,看到他這麽厲害,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包括那拆遷辦帶眼鏡的家夥和一幫凶漢,也都無比震驚地盯著江北。
江北這時,根本不管任何人的目光與眼神,撞飛了那帶頭大漢後,他便撲向了那一幫凶漢,
此時的江北,不光擁有速度,還有力量,更有七套形意拳法傍身,更有電能之威,完全不是普通大漢所能相提並論的,
砰砰。
砰砰砰。
他出手的動作,快的看不清楚,只能聽到一連串的打擊在肉上的悶響,然後那些凶漢便紛紛地倒飛出去,
生平第一次看到爺爺被人打倒在地,江北心中也是又痛又怒,這時候手上根本不拿捏分寸,出手又快又狠,
那幫凶漢被打飛出去後,也都像那名帶頭大漢一樣,重重地栽倒在地,嘴裡鮮血噴出老遠,重傷不起。
江北一怒,血濺五步!
村民們驚呆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江北爺爺也驚呆住了,
雖然他昨晚剛見識過孫子的虎拳,但那不過就是一個套路,真付諸到實戰當中,孫子的強悍讓他震驚。
“好!江北。打得好!”
“不愧為老江的孫子,就是厲害!”
“你們這幫龜孫子們,敢在我們白石州逞能,以為我們白石州沒人了嗎?”
村民們一邊誇讚著江北好身後一邊將目投向了那拆遷辦的眼鏡男,
眼鏡男剛從震憾中擺脫出來,目光從地上大漢身上收回轉向江北,
看到江北年紀不大,一出手便將一幫大漢給摞翻並打成重傷,
也感到驚駭。 於是這時,就指了指他,“小,小子,你膽兒可真夠大的,居然敢打拆遷辦的人,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了?信不信我叫警察把你抓起來……”
江北根本沒有看那眼鏡男一眼,將爺爺從地上扶起,問“爺爺,你沒事吧?”
“爺爺沒事,”爺爺搖了搖頭,“我孫子這麽厲害,爺爺能有什麽事。”
在學校裡,江北用學習成績給他爭光,
現在,江北用他的武力,在街坊鄰居面前給他爭光,江北爺爺感覺臉上特別有光彩。心中頗是欣慰。
“小子,你爺爺當釘子戶,你也要當刺頭嗎?”那眼鏡男指著江北叫嘯,
這眼鏡男是拆遷辦的主任,仗著官勢,便不把江北放在眼裡,以為江北武力再強,也不敢動他,
他一邊叫嘯著一邊打了電報警電話。
“你在跟我說話嗎?”江北的目光,盯向了眼鏡男。眼中顯出怒意。
眼鏡男指著江北鼻子道“說的就是你,小子,有種別走,等著警察來抓你。”
啪。
一聲脆響,
江北用耳刮子回答了他,打得眼鏡男跌倒在地上,一副狼狽之態,
“小子,你,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拆遷辦主任……”
“我管你是誰?敢跟我這樣說話,敢在我們白石州撒野,就得挨打。”江北冷蔑地瞥了那眼鏡男一眼,
江北的話,讓街坊鄰居也是熱血沸騰,大家暗暗地衝江北豎大拇指,不過也替他擔心,
自古民不與官鬥,打了拆遷辦的人,怕是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然而江北卻是極為的不屑,絲毫無懼,走到了那眼鏡男的身前,在他要爬起身子時,一腳踏在他的身上,道“我問你,我們白石州的拆遷工作,到底是誰在負責?”
“小子,我明確地告訴你,今年所有的拆遷工作,都是咱們南區的宋區長在負責,我是宋區長直派下來的,你敢打我,就等於是在打宋區長,”
那眼鏡男牛氣哄哄地道“信不信我一個電話,你小子就得蹲大牢……”
“呃,宋區長, 宋海山……”江北卻是玩味地笑了,“我好害怕呀,你趕緊打,打給宋海山……”
那眼鏡男卻又不打了,冷笑道“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這樣的小角色,就能驚動宋區長,告訴你,想也別想,等著警察來抓你吧……”
“宋海山,現在怕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吧,哼,”江北冷哼道,“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給他,看他在幹什麽……”
那眼鏡男見江北身手不凡,又好像認識宋海山並知道他一些情況的樣子,心下也好生的古怪,於是就拔通了宋海山的手機,
此時,江北舉報宋海山的資料已經快遞到了紀委,宋海山已經接到了紀委的傳喚,嚇得不輕,
此時他處在風口浪尖,任何人都有可能會舉報他,他誰也不敢得罪,誰的電話他都不敢不接,
於是就接聽了,
“區長呀,我向您報告一件事,白石州這邊的拆遷工作,做的不順利,一個叫江北的小子,爺孫倆對我們的工作,百般的阻擾,還打傷了我們的人……”
“江,江北……”電話裡傳來宋海山意外、緊張而恐慌的聲音,“哪個江北,是不是一個學生模樣的少年?”
“對呀,區長您認得他呀?”那眼鏡男見宋海山語音不對,便問道。
“你特瑪的招誰不好,偏要招惹那煞星,你是豬腦子嗎?你是吃屎長大的嗎?你沒長眼睛嗎?”
宋海山對著電話,惱火地罵道“你特瑪的有本事你就一把掐死他,不然,你就跪下好好地向他陪罪,求得他的原諒。記著,千萬別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