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兩人被眼前一幕驚到,如此尷尬的場景就這樣被二人看在眼裡,只見此時的衛少侯一把抓住列缺,將列缺逼到牆角,一手按在牆上,對靠在牆上的列缺說道:“還敢不敢了,小師弟。”
而站在門口的二人見如此尷尬的一面,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衛少侯聞聲放開列缺,尷尬的笑了笑,待看清來人後。衛少侯立刻就是一副臭臉摔了過去:“怎麽又是你,你是不是跟蹤我。”
是誰讓衛少侯如此對待,當然是折磨衛少侯一天姬文飛,姬文飛聞言也沒有好臉色,立刻譏諷道:“我就說剛才上樓時,怎麽就聽到一聲豬叫啊,原來是你在啊。”
衛少侯哼了一聲:“豬罵誰那?”
姬文飛顯然不知道這個已經在後世被用爛的梗,立刻回了一句:“豬罵你。”
衛少侯聞言點了點頭:“還有自知之明,能承認自己是豬,不容易啊。”
姬文飛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哼了一聲,挽了挽寬大的袖口,就想動手,這時站在姬文飛身邊的男子攔住了姬文飛:“賢弟認識此人?”
姬文飛被攔住,哼了一聲,說道:“他就是衛少侯。”
男子聞聽此言,兩眼放光,仿佛發現了什麽稀世珍寶一般,看著衛少侯,衛少侯被男子盯得有些後怕,立刻倒退了兩步:“你要幹什麽?”
男子知道自己失態,立刻上前一禮對衛少侯說道:“吾乃田嬰,見過衛公子。”
衛少侯聞聽田嬰的名字愣了一下,腦中一邊思索此人一邊還了一禮,“少侯見過田公子。”
此時姬文飛咳嗽裡一聲:“是公子嬰。”
衛少侯聽聞這個稱呼,立刻想了起來,這不就是靖郭君嗎,孟嘗君之父,名人呐,可是馬陵之戰的主戰人之一,更是跟自己弟弟爭王位的狠人,典型的BOSS之一,今日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衛少侯認出了此人,立刻又恭敬的施了一禮:“少侯見過公子嬰。”
田嬰將衛少侯扶了起來:“久聞少侯天資出眾,博學多才,有大智慧,本想少侯是閱歷良多之人,卻沒想到少侯如此年少。”
“我一個普通學宮弟子,公子如此誇獎著實讓我汗顏。”衛少侯打了個哈哈,你如此誇我,不是客套就是有事相求,我可不會認為自己的名字已經傳到了宮內,自己就沒怎麽接觸過王宮內的人,除了姬文飛和孫臏,再沒有他人,要是別人知道我的事情,也就是這兩人說的。
衛少侯心中正在思索,這時田嬰就開口證實了衛少侯的所想:“前些日子,姬兄就將你的事情告之於我,我對少侯可是仰慕不已。”
衛少侯聞聽此言,瞪了一眼,對姬文飛比了“大嘴巴”三個字,此舉讓姬文飛看的生氣,在田嬰的身後氣的跳腳。
“少侯在此,你我也是緣分。”此時田嬰對衛少侯說道。衛少侯聞聽此言,啊了一聲,這才將注意力拉了回來,點頭說道:“是啊,緣分,緣分。”
此時,鮑家公子走了進來,對如此和諧的場景感到很是詫異,但是衛少侯三人就在面前,田嬰兩人也在場,如此機會,自己不能因為這詭異的和諧感就放棄借刀殺人的計劃。
詫異一下後,鮑家公子立刻上前,對田嬰說道:“公子,就是他們一直不肯離開。”
田嬰聞言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鮑家公子,然後對姬文飛說道:“前些日子還想請你幫我邀衛公子一敘,今日正好遇見,不若就在此促膝長談可好?”
姬文飛笑了笑:“一切聽公子安排。”
田嬰笑了笑,便對鮑家公子說道:“你還不下去安排。”
鮑家公子一看劇情不對啊,本想借刀殺人,怎麽成了賓主盡歡的場景,不行啊,看來我要在點一把火:“公子,方才可是他們不買公子面子。”
田嬰哼了一聲:“鮑明丕,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鮑明丕聞言立刻躬身說道:“明丕不敢。”
“既然如此還不下去準備。”田嬰有些不悅的說道。
“可是……”鮑明丕還想說什麽。姬文飛立刻開口說道:“還不下去準備。”說完同田嬰走到案前坐下。
鮑明丕被晾在原地,心中隱隱升起怒氣,看著眼前的眾人,雙手攥拳,指甲因為用力過猛深深扎入手心。手心傳來的刺痛,猛地驚醒鮑明丕。刹那間,鮑明丕立刻變得順從無比,施了一禮就退下。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衛少侯,搖了搖頭,怎麽反派總是在關鍵時刻智商下線那。心裡吐槽一下,心情不錯的回到案前坐下,然後開始介紹起列缺他們。
“這是我家師弟,道家列缺。”衛少侯將列缺介紹給田嬰。正要介紹田嬰的時候, 列缺打斷了衛少侯的話,“不用說了,公子嬰,姬文飛,我們又見面了。”
田嬰和姬文飛笑了笑對列缺點了點頭。
看著如此熟絡的三人,衛少侯疑惑起來,“師弟早於他們相識?”
列缺笑了笑說道:“是啊。”
此時田嬰笑了笑,“少侯你可是不知道。小缺缺小時候可是……”
此時烈缺突然跳了起來大聲喊道:“閉嘴,不要再說了。”
田嬰笑了笑:“那可不行,此事如此有趣一定要說給少侯聽。”
“不要,《力命》借你看一天,但是只能在道家看。”列缺哼了一聲,有些肉痛的說道。
田嬰一聽此話,滿意的點了點頭,便將話頭帶過,“不知這位佳人是。”
衛少侯見昏睡在案上的張善水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這是道家張善水,張師妹。不勝酒力,就昏睡過去。失禮之處還望公子嬰海涵。”
田嬰笑了笑說道:“無妨。”
衛少侯此時又開口說道:“沒想到今日鮑家是為兩位包下這二樓。”
姬文飛此時開口說道:“要不你以為,誰能讓鮑家如此不惜余力的討好。”
衛少侯笑了笑,沒有回答。
田嬰語氣平靜的說道:“不知方才鮑家對少侯可有無理之處?”
列缺哼了一聲說道:“就是借個他仨膽,他都不敢,也不看看誰在這。”田嬰聞言笑了笑:“是,是,有我們的小列缺在,他們不敢。”
衛少侯聞言笑了笑,小缺缺,小列缺,你們感情好棒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