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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下春秋》第26章、再現的刀幣
  衛少侯心裡暖暖的,自己來到這個時空,已經有三個月,一直將自己經歷的一切當做一場夢,從未真心去投入,真心的接納這個世界的一切,而天玄這一番話,卻將衛少侯拉入這個真實的世界,對這個世界,道家,尤其是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有了一絲絲的眷戀。

  這個眷戀不是衛少侯對師父的尊敬和感謝之情,而是如同家人般的陪伴與期待,衛少侯收了複雜的心情,將刀幣放入懷中,對著天玄無比真誠的緩緩一禮,“多謝先生的關懷。”

  天玄見衛少侯將刀幣收入懷中欣慰的點了點頭:“回去吧,衣衫都濕透了,天色也不早了,早點回去換了衣衫休息吧。”

  衛少侯聞言對天玄施了一禮,便退出水榭。天玄看著走遠的衛少侯歎了一聲:“師弟,希望我這一次沒有做錯。”

  衛少侯回到住處時,天已經黑了,打了些熱水,褪下衣袍,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了衣服,出門去學宮的東廚,準備用些食物。

  剛剛來到東廚,就見不少的弟子已經開始了進食的浩大工程。這裡邊各家弟子都有,偏偏少了儒家弟子,誰讓儒家弟子都是君子遠庖廚。

  衛少侯想到此處,笑了笑,這個“君子遠庖廚”還是現在為孟軻的孟子對齊宣王提出的,現在是威王掌權,這個宣王估計還是摸鼻涕的小屁孩吧,一邊想著一邊走向食案,坐下後,拿起小錘,輕輕的敲響案上的小鍾。鍾聲過後,不出一盞茶的功夫,一個膳夫走出,手上托了一個案子,案子上,三個漆盤,盤內有魚,有肉,還有不少蔬菜,盒內是上等粟米蒸的乾飯,與盛放在豆內的肉羹正好相配,案上還有一雙木箸,還有一個較深的盤,盤較大,內盛有清水。

  膳夫將這些擺在案上,就離開了,衛少侯先是在盤內將手洗淨,然後取了一塊白布擦乾雙手,拿起木箸就開始吃了起來,魚是最常見的草魚,除了鹹味,還有一股不錯的味道,製作也是很好魚膾切得十分精細,一片一片的極其好看,上面澆著透亮的醬料,造型像極了松鼠魚。

  肉湯很是鮮美,肉是烤的雖然沒有孜然,沒有辣椒面,沒有……好吧,只有鹽,好歹有醬料,我可以沾著吃,當衛少侯將這些清掃完了之後,竟然在案上發現了一顆梨子,這讓衛少侯吃了一驚,戰國時期竟然有梨子,不錯。

  衛少侯拿起梨子,咬了一口,拍了拍肚子,起身搖晃著回了自己的住處。衛少侯將啃的只剩核的梨丟在了一旁自製的垃圾桶內,洗了洗手,然後臥在床上。將白天天玄給他的刀幣哪了出來仔細觀察。

  將刀幣拿到燈下仔細觀察,片刻之後,衛少侯靠的一聲罵了出來:“MMP,這不是那個奸商賣給我的假刀幣嗎?就是這個刀幣,老子才會穿越的。”

  說完就將刀幣丟在地上,將自己捂在被子裡,不去想這個事情。可是過了一會後,衛少侯就口嫌正直體了,嘴上罵咧咧,身體卻很誠實,起身將丟在地上的刀幣撿了起來,繼續觀察起來。

  看了一會將這個刀幣放在案上,又取出來一枚正版真齊國刀幣放在旁邊,只見兩枚刀幣皆長大約有一個成年男人手掌的長度,寬大約有一個半手指的寬度。大概重一量,兩者基本沒有差別。仔細看上邊的文字都為齊法化,兩者唯一不如之處就在,那枚假刀幣上邊的銅綠太多,顏料太過劣質,而真刀幣上則沒有銅綠。

  衛少侯將那枚真刀幣收進包裹內,而那枚假刀幣,

衛少侯找來一個繩子,穿過刀幣上的孔洞將其系在脖子上,“是你帶我來到這個世界,然後就拋下我不管,現在你又回到了我的手裡,那麽這次你就待在我身邊,幫我找到回去的方法。”說完,衛少侯合上衣袍,裹緊被子,閉眼睡去。  而刀幣在接觸到衛少侯的胸口時,發出了微弱的光芒,這道光芒不知是刀幣本身的奇異還是天玄附在上邊的法力起了作用,這誰也不知道,而我們的衛少侯更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天微微亮,衛少侯就起床洗刷完畢,整了整衣衫,衛少侯就走出住處,今天衛少侯要補上昨日的遺憾,去見識一下名家的奇妙。

  哪知,這個學宮雖說不大,但也不小,廊腰縵回,曲折通幽,衛少侯轉著轉著就脫離了人群,行走的方向也偏離了,原本要去的名家道路,走著走著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座宮殿,仔細一看竟然是墨家宮殿。

  衛少侯眼見已經到了此處,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原則,衛少侯走進宮殿,隨便找了一道漆案,坐了下來。

  只見漆案之上,擺有一個木盒,木盒的的一端有一個小孔,而另一側竟然有一塊白布,白布被繃緊,釘在木盒之上。除了一個盒子每個案上都有一個人形木雕。

  正在衛少侯觀察的時候,陸陸續續的有不少墨家弟子進入宮殿,仔細看這些墨家弟子,多數都衣著普通,更有幾人,衣不符體,面帶菜色。這些墨家弟子多為平民,在這個奴隸社會裡都是底層。

  按說有教無類這個說法是孔子孔聖人提出的,但是在這個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過度的時期,能接受教育的是奴隸主,貴族, 社會的上層人物。有教無類也是對他們提出的,墨家的教育看起來算是真正無視了等級和階級,真正的有教無類。

  有幾個數面之緣的墨家弟子,對衛少侯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後,都紛紛坐好,其恭敬的程度絲毫不亞於儒家,在紀律的要求上甚至超過了儒家,每個人都是恭敬的跪坐在墊子上,腰板挺得極直。像衛少侯這樣的腰不直,跪坐的歪歪扭扭的就是異類中的異類。

  衛少侯見他人都如此恭敬守規矩,自己也不好再如此疲懶,也正直了腰板,乖乖跪坐好。

  衛少侯坐好以後,一位身著裘褐的墨家教習走入宮殿,對著眾人說道,“大家都到了,今天我們來學《墨經》”

  “景到,在午有端,與景長。說在端。”

  “景。光之人,煦若射,下者之人也高;高者之人也下。足蔽下光,故成景於上;首蔽上光,故成景於下。在遠近有端,與於光,故景庫內也。”教習將這段話念完,看著眾人。

  “你們每個人面前都一木盒。你們就用眼前的工具來完成《墨經》上的記載,我墨家重行,你聽到的,看到的,最後自己不去做,不去想,就不會記住,也不會理解。”教習說完,手中泛起一道微光,輕輕的在小人的身上一點,小人就發出白光。然後大袖一揮,大殿瞬間暗了下來,而後教習舉起木盒,用小孔一處對準木雕小人,仔細觀察。

  衛少侯也學著點亮木雕,同樣用木盒觀察,只見木盒白布一側,一個倒立的小人出現在白布之上。此時衛少侯瞬間明白了。

  小孔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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