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在旁邊聽得入神了,幾乎忘記了自己剛才的想法。
一曲彈完,杜雷停下了手。
老師說:“你說自己是第一次彈奏鋼琴?”
“是的。”杜雷說。
“真是不可思議,彈得太好了!”老師說。
“謝謝。”杜雷說。
老師有些羞愧,以杜雷的水平,他已經沒法教導什麽了。
杜雷也感到自己彈奏的不錯,因為他有耳朵可以聽到自己彈奏的曲子,能夠判斷出自己彈奏得不錯,杜雷繼續彈奏,更多練習,這會讓他的彈奏更加美妙。
杜雷一直在琴房裡練習,引來了很多人旁聽,眾人感覺杜雷彈奏的音樂十分美妙,沒有想到他是借助人工智能杜秀麗的幫忙而彈奏出來的,每一下音符都來自大師的水平。
一曲彈畢,眾人紛紛鼓掌喝彩。
杜雷鞠躬致意,離開了琴房,今天他練習得已經夠多了,他需要回去修煉,只能下一次有空再來練習演奏樂曲了。
杜雷一直在努力修煉宇宙能量,實力慢慢提高了。
此後的半個月時間裡,杜雷一直在勤奮地練習彈奏樂曲,水平提高得很快,由於他的腦海裡刻下了音樂家演奏的旋律和曲調、感情,所以,杜雷的演奏自然也有了大師的水準。這樣的進步實在是令人驚歎,不由讚美不已。
又到了出海的日子,杜雷乘坐自動汽車來到碼頭,準備登上漁船。
此時,在碼頭上,成雄飛也來了,他顯然得到了消息,只是不知道是誰透露給他的。
古松也來了,看到成雄飛,古松十分不樂意,黑著臉。
成雄飛哈哈一笑,說:“古老板,有沒有興趣再比一次彈奏樂曲,誰輸了就答應對方的要求。”
古松雖然不想示弱,可是他知道自己養的音樂家水平不如成雄飛的,就沒有答應這個賭約。
成雄飛囂張地大笑,說:“古老板,你找員工水平是一流,可是找音樂家的水平就不怎麽樣了。”
“你不過是想跟著我們一起出海,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古松說。
成雄飛一拍大腿說:“我的意圖都被你發現了,真是糟糕啊!”
古松沒好氣地說:“你的表演令人惡心。”
成雄飛收起笑容,變得嚴肅起來,他惡狠狠地說:“我的目的一定會達到的。”
正當古松想要離開不再與成雄飛糾纏的時候,杜雷說話了:“我來和你比。”
“比什麽?”成雄飛詫異地說。
“比演奏音樂。”杜雷說。
“哈哈哈……”成雄飛大笑,說:“就憑你,你不行!”
古松也十分好奇地看著杜雷,想要知道杜雷究竟在想些什麽,怎麽忽然想要與成雄飛養的音樂家比演奏音樂呢?
杜雷不說話,只是盯著成雄飛看,成雄飛看出了杜雷的堅持和篤定,他十分詫異地說“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杜雷說。
成雄飛得意地對古松說:“古老板,你的員工挑戰我,你怎麽看?”
古松走到杜雷身邊低聲說:“杜雷,你在幹什麽?”
“我想表現一下我的音樂才能。”杜雷說。
“可是你要面對的是專業的音樂家,你不可能獲勝的。”古松說。
“我想試一試。”杜雷說。
古松咬牙切齒,他既想打擊成雄飛,又不想輕易落敗,心裡有些糾結。他想了一會,才做出了決定,他說:“好吧,
我答應了。” 成雄飛哈哈大笑,說:“很好,讓我們立即開始吧。”
成雄飛打電話給自己養的音樂家,讓他趕到港口裡來,參與一場比賽。
聽眾自然就是港口裡的水手等人。
過了一會,一輛卡車拉著一架鋼琴來到港口,從卡車上下來的是魯真,成雄飛養的音樂家。
鋼琴放在了港口,微風和海浪的伴奏之下,水手們通通好奇地來到附近,準備傾聽兩人的演奏。
“這次我們比賽什麽曲目?”成雄飛自信地說。他沒法不自信,杜雷只是一個業余的,一個水手,肯定不是魯真的對手,成雄飛認為自己會贏得很輕松。
古松看了看杜雷,心裡有點糾結,他想了想就說:“彈奏一曲大海吧,比較切合此時此地的情景。”
“好,就彈奏大海。”成雄飛說:“這一次我們先來。”
魯真聽了就坐在鋼琴前,開始彈奏,樂曲叮咚響起,充滿氣勢磅礴的意境。魯真的演奏十分動聽,曲調高低起伏,引人入勝。
魯真彈完一曲,眾人紛紛鼓掌喝彩叫好。
魯真起身鞠躬,向眾人致意。
輪到杜雷了,杜雷坐到鋼琴前,準備開始彈奏,他有些緊張,但是在人工智能杜秀麗的幫助下,他腦海裡響起了聽過的曲調,完全和原奏一模一樣。杜雷有了自信,開始伸手在鋼琴上按動著。
流暢而動聽的曲調流淌而出,仿佛大海一般洶湧澎湃,動聽的曲調令人陶醉,水手們都沉浸在曲調裡,聽得入了神。
古松也是有一定鑒賞力的人,自然能夠聽得出杜雷演奏的精妙之處,他不由露出了微笑。
一曲彈罷,眾人都十分讚賞,紛紛鼓掌喝彩。
成雄飛高聲叫喊:“認為魯真彈得更好的舉手!”
現場有二十三個人舉手了。
古松高喊:“認為杜雷彈得更好的舉手!”
現場有三十六個人舉手,杜雷以三十六對二十三險勝。
古松的員工們紛紛喝彩鼓掌,圍著杜雷,將他拋了起來,慶祝他為自己這邊贏得了榮譽。
古松得意地看了一眼成雄飛,成雄飛怒哼一聲,黑著臉龐走開了。
古松哈哈大笑,上前拍了拍杜雷的肩膀,表示讚賞和滿意。古松說:“杜雷,你是好樣的,從來都不會令我失望。”
“老板過獎了。”杜雷說。
眾人紛紛散開,各自登船,做著出海的準備。
船隊出海捕獵,滿載而歸。
又到了休息的時候,杜雷投入了緊張生動的修煉生活之中,他已經喜歡上了這種不斷變強的感覺。
夜晚襲擊事件過去有一段時間了,似乎襲擊者已經消失無蹤,警察也放松了警惕。
今天夜晚,天上掛著一輪明亮的銀色彎月,月光照亮了街道。在街道上,一夥夥的男人結伴同行,離開了工作一天的工廠,即將返回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