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我?開什麽玩笑!”
當查理王把佐爾克的話轉述給楊鳴的時候,楊鳴對這種所謂的說服感到十分的滑稽。
“他的意思是,我只能在俱樂部拚盡全力,而到了國家隊的時候必須悠著點,查理,我沒理解錯他的意思吧!?”
楊鳴活動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右腿:“韌帶撕裂真的很嚴重嗎?我只是在國家隊跑了一萬二而已,俱樂部裡大部分人每場比賽都要達到這個水平,如果這樣都算超負荷,那我乾脆不要踢球了。”
查理王用一種看著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楊鳴。
不嚴重嗎?
韌帶撕裂,這是一個可以終結運動員職業生涯的傷病,楊鳴居然用如此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來,真不知道他是傻呢還是無知者無畏。
“不要用這種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我,雖然我職業足球運動員的時間不長,但是職業短跑運動員的時間卻夠長,這個傷我以前又不是沒得過。這只是膝蓋外側副韌帶撕裂,“副”的意思你懂嗎?就是不是最重要的韌帶,更不是十字韌帶。作為一個膝蓋老傷號的我深深的明白,雖然外側副韌帶撕裂也是不輕的傷,但是相比於十字韌帶(交叉韌帶)的損傷,真的是不值一提。。。”
楊鳴輕松的拍拍自己的小腿,示意查理王坐下。
他看著自己被固定著的小腿,頗有點無奈。他完全想不通多特蒙德的醫生為什麽非要把腿固定起來,其實這個傷跟十字韌帶撕裂完全不同,首先從治療方法來說,十字韌帶撕裂必須手術治療——因為那個位置血液循環不夠,受損的韌帶無法修複,只能手術用髕腱切一半下來,再受傷的韌帶上打個補丁。但是內外側副韌帶撕裂則不同,在這兩側的血液循環相對充足,受損的韌帶如果損傷不是十分嚴重,通過自身修複代償,完全可以恢復到受傷前得水平。
也就是說,不僅不能固定,而且要保持一定的運動,說穿了,活血化瘀就能解決的事兒,這幫德國醫生非要把問題複雜化。
以前短跑的時候訓練過於疲勞也會發生這種問題,但是找個老中醫推拿幾次一個星期就好個差不多了,修養兩個星期,開什麽玩笑。
舉個例子,去年歐洲杯決賽上,當時C羅開場不久膝蓋就遭遇嚴重撞擊,無法堅持比賽,而且下場時還留下了眼淚,但是他的傷勢最終確診,是外側副韌帶撕裂,最終不僅葡萄牙拿到了歐洲杯圓了C羅的國家隊冠軍夢,而C羅的膝傷也沒有對他後面的新賽季造成太大的影響,前段時間跟多特蒙德比賽的時候還活蹦亂跳著呢。
然而同樣發生在今年的一個例子,就沒有C羅這麽幸運了。今年上半年,曼聯的伊布在一次高球爭頂落地時不慎戳到了膝蓋,立刻痛苦離場,而他的傷病是十字韌帶撕裂,接受了手術大修(貌似是伊布這麽大年紀第一次大修,也怪了不起的)直到現在伊布也還沒能復出。
楊鳴想了想,不管怎樣,周末對萊比錫紅牛的比賽肯定是上不了場了,但是周三對希臘人競技的比賽,說不定還能有點希望,不過不管如何,自己確實有必要趁這個時間解決自己的私人健身教練的問題——在獲得了耐克的大合同之後,自己已經有了充足的資金去搭建屬於自己的運動顧問團隊了——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是要有個大“豪斯”。
談到大豪斯,楊鳴立即想到了查理王。在多特蒙德的房子還是查理王幫忙找的,雖然足夠寬敞舒適,但如果要容納一個健身教練團隊外加一個健身房還必須附帶游泳池,那就遠遠不夠了。
“好吧,我會通過我的關系幫你尋找房子和私人健身教練,但是我估計費用不會太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查理王叼著雪茄,噴出一個三連環大煙圈。
。。。。。
雖然受傷,但是楊鳴依然出現在了訓練場上,不過絕大部分時間只能是圍著訓練場獨自慢跑。
前幾天的那次內訌讓多特蒙德隊內的氣氛有點凝重,昔日歡快的訓練場上也少了很多歡聲笑語,就連最快樂的巴舒亞伊都繃著個臉不說話,這次衝突,讓年輕隊員和老隊員之間的矛盾已經從隱形的競爭變成了公開的對抗。
而佐爾克的表態更讓年輕球員蠢蠢欲動,據圖片報的報道,多特蒙德體育總監佐爾克很可能在冬季開啟大黃蜂超市,據說奧巴梅楊,帕帕斯塔索普洛斯,格策,沙欣,卡斯特羅都將掛牌出售,也就是說,多特蒙德將要把半隻球隊替換掉。這一切的最大推手就是明天聯賽的對手萊比錫紅牛——這隻德甲新軍用平均年齡24歲的陣容獲得了前一賽季的聯賽亞軍,更讓多特蒙德羨慕的,是萊比錫紅牛非常健康的工資結構,所有年輕球員的工資總額僅僅是多特蒙德的三分之一!
新老交替,隊伍重建,這個時期的多特蒙德面臨著太多的考驗,巴舒亞伊在訓練中的分組對象也由替補球員變成了主力球員,顯然,圖赫爾已經在考慮後奧巴梅楊時代的戰術打法。
奧巴梅楊冬季轉會離隊已經成了隊內公開的秘密,美羊羊已經在更衣室裡數次闡明了自己的態度,而沙欣的逐步淡出,卡斯特羅的老去,多特蒙德延續兩年的主力陣容將迎來翻天覆地的變化,小將魏格爾和羅德也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主力陣容當中。前腰位置上,格策和香川真司獲得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在圖赫爾的要求下,羅伊斯也經常性的出現在前腰的位置上。
前鋒:巴舒亞伊,楊鳴,普利西奇,菲利普,亞莫爾連科。
中場:羅伊斯,香川,格策,羅德,魏格爾,達胡德,許爾勒。
後防線上:阿坎吉,托普拉克,扎加杜,迪亞洛,還有帕帕斯塔索普洛斯,施梅爾策,皮什切科。
兩個月之後,還有幾個人能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