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員宿舍。
“國足對威爾士的比賽你看了吧,那個王超停球十米遠,比你都厲害!”楊鳴又開始嘲諷丁盛的停球。
“瞎說,你為了黑而黑就沒意思了,那個停球我仔細看了幾遍,最多只有8米!”丁盛為國足“辯解”。
“不吹不黑,沒了外援,超級和甲級一個水平,甲級和乙級一個水平。”葉爾凡大放厥詞。
“這麽牛逼,怎不去五大聯賽大放異彩呢?”每天打擊葉爾凡已經成為楊鳴的習慣了。
葉爾凡羞怒:“我就是力量差點,最近不是在加練嗎?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
“可以什麽,沫沫上多約幾個?現在人家都用探探了好吧!”楊鳴繼續懟。
“楊鳴我X你大爺!”葉爾凡衝上去將楊鳴壓在身下一頓暴打。
這時,楊鳴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白哥,你要過來?!”楊鳴的聲音透露出抑製不住的驚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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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胡楊隊享受這難得的比賽間隙的時候,賀老板和柳老板已經坐在烏市著名米拉吉包廂裡,開始享受著名的囊坑烤肉了。
賀俊武將新鮮肥嫩的羊肉切成拳頭大小,塗上調料,然後將塗抹好的肉塊串起來,貼在燒的通紅的饢坑壁邊,邊翻滾邊開口:“柳老弟,知道為何哥哥我一定要約你在米拉吉嗎?”
柳老板有點忐忑,自己雖然也算小有資產,可是和這個賀老板相比,那可就差得十萬八千裡了。雖然他也很想做出不卑不亢的神態,可話一出口就變成了:“賀大哥,您請我吃飯,就是請我吃路邊攤我也是臉上有光啊!”
賀俊武哈哈大笑,“兄弟你太見外了,這次來可是有個事情請你幫忙。來這米拉吉可是圖個好口彩。”
米拉吉在維語裡是雲梯,步步高升的意思。這個身為南疆人,柳遠倒也耳熟能詳。聽了這個,柳遠登時放心不少,趕忙把頭湊過去:“大哥有什麽好事提攜小弟?”
“這得從頭說起,我在石城接手了家業余足球隊。胡楊隊那個老板老鄭你知道吧,他欠我點錢,不知道為什麽,明知道自己有心臟病還吃了藥玩兒女人,結果搞了個馬上風,害的我債都收不上來,隻好接了這個爛攤子。”賀俊武把脆骨嚼得卡擦作響,“哎呀我最喜歡嚼脆骨了,這羊啊一身都是寶,什麽都不能拉下,不是說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嘛!哈哈……”
柳遠頭上的冷汗嘩啦啦的往下掉,賀俊武關切的問:“柳老弟你則麽啦,是不是有點不舒服。”
柳遠乾笑:“沒事沒事,這南疆的秋老虎就是厲害,賀大哥有什麽事需要幫忙盡管說,小弟一定幫忙。”
賀俊武哈哈大笑,“大好事啊,讓你當老板!”
柳遠愣了,
“當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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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跟隨多年的恩師,白建樓的心情很複雜,雖然他堅信自己的道路才是正確的,可是一旦轉身走出這棟小樓,他禁不住還是產生了一種迷茫的感覺。
也許是依靠別人太久的緣故吧!
如果不是楊鳴那邊的進展,他也不會這麽快選擇這條路。但是,這是一個完全可以讓自己施展才華的環境,一個完全無法讓人拒絕的環境。
完全放手的老板, 南疆良好的足球環境,還有自己正在精心培養的實驗標本。
一切的一切都那麽完美,好像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旅程。 秋天的京都,空氣中已經有了一絲涼意,但白建樓的心,卻更加的火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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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布義來到楊鳴的房間的時候,丁盛正在顯擺,“不是我吹,我之前有四個女朋友,都是中戲的,還是同一屆的,後來我覺得都不夠成熟,都不要了。我覺得南疆才是我要來的地方,這裡有如花似玉的民族姑娘,一個個既熱情又奔放,關鍵是都很純潔,不像京都那邊的女孩兒,個個都閱人無數。”
“誰的新歡不是別人的舊愛啊!”阿布義一臉的不屑,“石城這麽久了,也沒看到你泡到哪個妹紙,別廢話了都,趕緊研究一下淘汰賽的對手。”
楊鳴這個隊長實在是很不稱職,按道理這種事情應該他來負責打探,可他美其名曰要讓老隊長發揮余熱,空閑時間不是用來訓練就是跟葉爾凡和丁盛喝酒打屁,完全沒有隊長的形象。
“淘汰賽的對手是達阪城那歡隊。這隻球隊不容小覷,是以15年全疆青年錦標賽冠軍為班底,小組賽也是三戰全平不失一球。這隻球隊磨合時間有4年多了,各種配合很熟練,有點像南方球隊的打法,配合很細膩,很會控制節奏。缺點是身體素質一般,前鋒能力一般。”
“三場0比0出線?”楊鳴對這隻球隊感到十分好奇,業余聯賽0比0的比分可真是少見,更何況是連續三場。
“看來是一朵奇葩啊,明天去看看他們訓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