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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帽子王崛起》第209章袁紹按兵不動
盡管曹操大兵壓境,秦宜所為的南方戰略沒有停止,足見其野心勃勃。漢末這個時段的中南半島與後世截然不同,僅有限平原適用於人類活動,大多都在幾條江河衝積平原以及沿海一帶,越往內陸走,高山峻嶺,原始森林,生存條件極其惡劣,更有野獸出沒、瘴氣危機生命。

交趾最南端的日南郡僅有十萬人口,可想而知,這裡的人口密度是多麽的稀薄。

這不能說中南半島內陸沒有人,只是少而已,而且多數還是土著。

整個半島有幾個王國,但規模都不大,揚州牧秦宜在這一階段進軍半島,的確是很好的時機。

秦宜的進軍策略不會太冒進,以交趾三郡為依托,打好基礎,將三郡交通貫穿,而後有計劃向外延伸。北部沿著紅河流域向上延伸,南部繼續沿海岸線南下。如今揚州大軍掌控二十多萬夷人,為揚州開發提供足夠的勞動力。

秦宜有強烈的民族心,放在後市,他的所作所為肯定要受到指責,這個時代沒有人管這些破事。

而且秦宜還知道,山民最不好馴服,充滿叛逆,秦宜也無心指望他們歸順,只是利用他們的剩余價值而已。

二十多萬人很龐大,不見得好控制,誰知道什麽時候爆發反抗?

這一點不必擔心,完全在揚州掌控之中。

一個小小的交趾,揚州動用五萬大軍,後續屯田兵源源不斷地開進,加上屯田兵部隊,軍隊比夷人總數還要多,能反的起來嗎?

其實,秦宜巴不得他們反抗,那樣的話,真可能一殺了之,揚州軍隊也絕不會手軟。

殺氣太重,有傷天和,更何況還是不錯的勞動力,只要能老老實實乾活,秦宜願意看到這種局面。

最陰險之處,隨著時間推移,生老病死,夷人數量會越來越少,而屯田兵屯駐此地,繁衍生息,這裡真正成為揚州一部分領地。

人老了會死,生病了也會死,但總歸有新生命誕生吧?

屁!男人和女人都分開了,哪有什麽新生命!

窩日!太強大,太陰險了。

揚州軍隊在交趾三郡所作所為,僅有幾個高層知道,沒有過多散播。

徐州曹操二十萬大軍兵發徐州,作為弱勢的一方揚州,秦宜也有小心提防的想法。另一弱勢徐州劉備必然嚴陣以待,抵禦曹操大軍。對於中原最大勢力冀州袁紹來說,有可能是一個絕佳機會。

許都總兵力撐到頂也不過三十幾萬,偌大的地盤總要有軍隊守備吧,從東到西各個郡縣,分散下去差不多又要有七八萬之眾,曹操帶走主力二十萬,許都還剩下多少兵力?

此番曹操走的這一步險棋,是基於判斷袁紹無所作為,周邊勢力經過前期合縱,南陽張繡應允站在許都一邊,荊州劉表自顧不暇,揚州秦宜還算乖巧。

至於徐州劉備,一個待死之人。

許都空虛,如此險棋,萬一曹操判斷失誤,冀州袁紹從黎陽直插許都,曹操真的要玩完。

要不說曹操厲害,換誰也不敢這樣乾,可人家曹操就這樣幹了。

去年袁術被殺,暴怒之下冀州袁紹兵發黎陽,到秋天已經準備充分,就差動手開戰。

估計袁紹心裡也清楚,冬季作戰真的很艱苦,三十萬大軍與許都曹操兵馬在黎陽對峙,至今沒有開戰。

好吧,冬天寒冷,不利於作戰,等到春暖花開季節,是不是也應該開戰了?

不知道袁紹心裡怎麽想的,反正冀州大軍始終沒見動靜,依然保持對峙狀態。

說起來調動三十萬大軍不是一件小事情,光是糧草消耗就是天文數字,

兵馬到位,卻不了了之,實在令人費解。沒有人知道袁紹心裡怎麽想的,也許當時只是一時怒氣,過後冷靜下來不想打了。前面不開戰也就罷了,現在曹操離開老巢,許都空虛,作為敵對一方的袁紹來說,應該是戰敗曹操最好的時機,袁紹不應該沒有這點見識吧?

呵呵,還真是怪事,袁紹現在真沒有進攻曹操的意願。

冀州不乏上佳謀士,力勸袁紹趁曹操後方空虛之機,兵發許都,抄他的老窩,一戰擊敗曹操。

這一天謀士田豐來見袁紹,卻見袁紹形容憔悴,衣冠不整。

袁紹如此反常,令田豐心中奇怪,問道:“今主公何故如此?”

袁紹情緒低落,說了一句喪氣的話:“我將死矣!”

這句話沒頭沒腦,好好的人說什麽死之類的話,多喪氣啊。

田豐不解其意,問:“主公何出此言?”

袁紹說:“我生五子, 惟最幼者極快我意。今患疥疾,命已垂絕。我有何心思更論他事乎?”

田豐懵逼,原本以為發生了多大的事情,原來是小兒子病了。對於家庭來說,孩子病了是大事,但對於冀州來說,戰爭才是大事,田豐不是袁紹兒子的父親,他是冀州官員,關心的是冀州將來命運,說道:“今曹操東征劉玄德,許昌空虛,若以義兵乘虛而入,上可以保天子,下可以救萬民。此乃不易之機會也,惟明公裁之。”

袁紹歎息一聲,回答:“我亦知此時機會最好,奈何我心中恍惚,恐有不利。”

田豐甚為不解,既然知道機會最佳,卻又說心思恍惚,恐有不利,兩者不搭界哎。問道:“主公何恍惚之有?”

袁紹說:“五子之中,惟此子生的最異,倘有疏虞,我命休矣。”

尼瑪,一個小兒子生病了,袁紹竟然置大局於不顧,兒女情長英雄氣短,那還參與屁爭霸天下大事,這不是拿腦袋開玩笑嗎嘛。

田豐無語,因為兒子生病不出兵,這也算理由?

作為父親有這種父愛很正常,但袁紹不僅僅是兒子的父親,他還是冀州勢力首腦人物,決定著整個集團的命運,怎麽可以兒女情長呢?

無論田豐如何勸說,袁紹不為所動,絕不發兵。

田豐無可奈何,出了門以杖擊地,歎息:“遭此難遇之機,乃以嬰兒之病,失次機會。大事去矣,可痛惜哉!”跌足長歎而去。

不光是田豐對袁紹進言,許多有識之士都有這一觀點,但無論什麽人提建議,袁紹根本聽不進去,依舊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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