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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牧》第39章 讀心
“別猜了,就是軍師派我們來的。”

文欽拍了拍陳大有的背。

“軍師?不可能!”陳大有忽然憤怒起來,“他這麽做,簡直就是兒戲!明知道我軍可能會有如此險境,卻絲毫不做提醒。俺老陳死了便死了,不過一把老骨頭,但還有上千的將士們呢?他們也被蒙在鼓裡,死得冤!”

“冤?”文欽冷笑起來,搖著頭,“好好想想吧,是誰執意要帶他們出來的……”

“我……”

陳大有語塞,的確,最初要死要活想要出征的人,就是自己,但,這也不意味著,軍師就該放任他們去死啊?

“我便是有錯,可軍師也不至於如此殘忍,眼睜睜看將士們陣亡吧?”

“你實話說,便是軍師不讓你出征,你自己當著不曾想過要私自出兵麽?”文欽盯著陳大有的眼睛道,“我可是聽你某日無意中說過,只要帶出去打了勝仗,軍師也沒有絲毫理由罰你來著!”

陳大有沉默了。

他說的是事實,當時,就算徐庶沒有允許,他也一定會氣不過,要證明一下自己看看的。

或許,自己事後的不滿,就是想要推卸責任吧。

見他沒有回答,文欽又道:“你出征後,軍師便叫了我們兩個來,說要好生跟著你,但又不可離得太近,免得被發現。他說,既然損失不可免,那就盡可能將其降到最低,或是贏下來。”

“這就是你們後來偷襲的原因?”陳大有眉頭一挑。

文欽點頭默認。

這也確實沒什麽可以指摘的。

在雙方鬥得如火如荼時,這樣突然的出現,才能收獲最大的奇襲效果。並且,文欽已經說了,為了避免被自己等人發現,是隔了一段距離的,因此,沒能在第一時間出現援助,也無可厚非。

退一步說,即便徐庶料到了他這次出征凶多吉少,也不可能說猜到周瑜就會這麽狠,將一城清空了,為的就是火攻,燒死他們。

“好了,別在意了。至少,皖縣,屬於我們了!”文欽再次拍拍陳大有的背,然後又去讓手下軍士布置城防去了。

……

林牧有些慶幸,自己手底下的文官多半已經外出了,剩下一個賈詡也不太管事,否則,光自己這幾日的表現,就得被痛斥了。

綠蘿那邊不消說,他是每日都得著緊看顧的,雖然小腹都還不曾見隆起,但孕期畢竟是孕期,好生呵護著,一定沒有大錯。

此外,因為呂玲綺剛剛得了華佗的方子,正在調養,為了驗證療效,林牧自然少不得親自耕耘一番,賣力播種。

否則,就算呂玲綺的身子養好了,又哪裡能結出累累碩果?

由此一來,他是真的無心政事也無心軍事了。

所以,要想當個明君,還真是困難啊,進入賢者模式的林牧不禁感慨,尤其想到,後院還有兩尊大神未曾伺候,更是頭痛了起來。

往後的日子,該是何等的……不要臉加沒羞沒臊啊……

當然,綠蘿跟呂玲綺都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倒是常常催促著他去處理事務。

無可推卸後的今天,他隻得再次打起精神,開啟日理萬機的人生。

不理不要緊,一理處處是陷阱。

這種繁瑣的案牘簡章,應該交給專業的人才幹才對啊……他不禁再次感慨,手底下的可用之才,還是過於少了一些。

雖然諸葛亮作為荊州長史,總理內政,但,一個諸葛亮也不能隨便亂用啊,不然跟歷史上一樣給累死了怎辦?

看樣子,益州的事情,是迫在眉睫了。

但是,這兩頭開戰,饒是荊州富裕,

也不免有些吃緊,如果再加個益州,恐怕,得砸鍋賣鐵了……而且,聽說益州雖然看上去軟不拉幾的,但其實民眾還算富裕,畢竟不是什麽嚴苛的人在統領,自給自足是絕對沒問題的,加上兩邊都是相對穩定的勢力,做點小買賣什麽的,很容易就富起來了。

想了想,他決定還是問問專業人士的建議。

“來人,去請文和先生來!”

林牧喊了一聲,然後又站起了身,“不了不了,我,親自去找他!”

賈詡可算是過上了頤養天年的日子了。

按他的說法,現在,年輕有為的人滿地走,是犯不著自己這把老骨頭出來賣弄,可以享享清福了。

林牧卻是知道,他是怕自己對他起疑心,畢竟有過不良前科,這麽做,也無非是自保罷了, 這是賈詡一輩子的主題。

所以,林牧特地給他在襄陽郊外建了個豪華的府邸,論奢華享受,這荊州眾臣當中,已經無可比擬。可偏偏賈詡本人不肯,硬是要住在原先的住處,雖說也不算差,但也就普通官員的水平罷了。

見林牧到來,賈詡的管家趕緊進去通稟。

不多時,就見賈詡一身常服出來,原本陰鷙的神情已經看起來和藹了許多,完全就是個普通的退休老頭子。

比起之前的精神矍鑠,如今的他,難免有一絲老態頹唐,特別是鬢間的白發,更是讓人有些唏噓,時光催人老。

“主公親自登門,想必定有要事。”賈詡屏退了旁人,隻留林牧在雅室內對坐。

“文和先生還是那樣料事如神。”林牧笑道,“不過,不知能否猜出是何事呢?”

賈詡淡淡一笑,一瞬間,似乎又恢復了那個一言亂天下的氣勢:“益州。”

林牧目瞪口呆,這也行?

“文和先生,你該不會能讀心吧?”這種猜測的手段,也太可怕了一些,跟在自己肚子裡洗耳恭聽似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賈詡忍俊不禁:“主公言重了。”

他指了指林牧的袖子,然後道:“主公多半是思考益州的事入神了吧,袖子口上的益州二字都沒藏好便來了。”

果然,林牧低頭看去時,袖子內不知何時已經寫了這倆字,多半是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寫上去的,這習慣,說起來還是跟曹操學的,把要緊事記載袖子內,做個簡單的備忘錄。

“既然文和先生知曉了,不知,有何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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