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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漢之莊稼漢》第一千三百四十五章 計劃提前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

 作為一個沒有脫離低級趣味的人,馮大司馬的精神和肉體是不可分離的。

 所以爽要平等,平等地爽。

 平等過後,馮大司馬四仰大叉地躺在榻上,看著屋頂,緩緩地說道:

 “孫權的身體,恐怕已經出問題了。”

 “不是說早就出問題了麽?”

 右夫人臉上紅潮未褪,懶洋洋地眯著眼,膩在馮大司馬旁邊:

 “正旦的時候,就已經病得不能起來,還讓太子代替自己前去宗廟祭祀求平安。”

 說著,又哧地笑了一下:

 “這吳國的太子,也不知是怎麽想的,在宗廟等待祭祀的間隙裡,居然還有心情抽空去了一趟姻親家裡。”

 大一點的說法,就是心意不誠。

 小一點的說法,就是不知規矩。

 若是換了平時,在孫權面前認個錯,再到宗廟裡謝個罪,說不定也就過去了。

 心意不誠,那就在宗廟裡多跪幾天,以示誠意。

 不知規矩,那就在宗廟裡多跪幾天,以習規矩。

 偏偏這一次不同往日,這個吳國太子前去宗廟祭祀,還帶有給正在生病中的孫權祈求平安的任務。

 如此無知胡來,只要吳國太子的對手不是蠢笨如豬,稍稍在孫權面前提一句:

 太子別有異心,看似心意不誠,不知規矩,實則是不欲陛下痊愈也。

 莫說是帝王,無論是換了誰,大多都會勃然大怒。

 你家阿翁打拚了一輩子,這才有了這些家業。

 讓你當太子,意思就是遲早都會傳給你。

 你非但不感激,反而如此不孝,就這麽心急火燎地想讓你家阿翁去死?

 正所謂天子之怒,浮屍百萬。

 朕給你的,才是你的,朕不給你,你不能搶!

 雖說孫權膽大妄為,居然敢僭越與大漢天子並稱東西二尊。

 但依眼下而言,也算得上是割據一方的諸侯。

 浮屍百萬做不到,但誅殺百千十人,那還是很容易的。

 這一次隻把太子禁足在宮裡,讓他反思,不讓他與百官相交。

 至少從表面上看來,算不上是多麽嚴重的懲罰,只能說是中規中矩。

 “不一樣,我說的問題,是指孫權的生死大事,他的身體,可能出了大問題。”

 馮大司馬看待此問題的角度,與右夫人不大一樣。

 “任由另一子孫霸詆毀太子賓客,公然與太子相爭。”

 “只要不瞎,都可以看出孫權在太子孫和與魯王孫霸之間,猶豫不定。”

 “若是孫權覺得自己尚有春秋,又何須如此?昔日孫登在時,你看孫權諸子,誰敢與之爭太子之位?”

 不但不敢爭,就算是孫登主動把太子之位讓出去,都沒人敢說要。

 甚至孫登帶領百官,阻撓孫權立步氏為後,如此公然挑釁,孫權都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想要換太子的意思。

 而孫和呢?

 從一開始就有孫霸與之並列。

 前後兩位太子的待遇,可謂是天差地別。

 說著,馮大司馬把右夫人攬到懷裡,撫著光滑微潮的後背,繼續道:

 “除了宮中鬧得不可開交,宮外也是不得安寧。吳郡四姓,張氏且不說,早已是退出吳國朝堂。”

 不但退出了吳國朝堂,而且這些年大力在交州荊州推廣甘蔗,乃是大漢在吳國的最大代理商之一。

 “陸遜在吳國的身份自不必說,單單是剛拿下襄陽不久,就被召回建業,作為眾臣之首,居然在朝堂上被當眾斥責,病倒在榻,此可謂是羞辱耶?”

 “依我看啊,這不但是羞辱,而且還有鳥未盡,弓已藏之意。”

 說到這裡,馮大司馬笑了一下,也不知是冷笑,還是譏笑:

 “還有那顧雍,兢兢業業,幫孫權打理了一輩子的江山,哪知這剛一死,兩個兒子就馬上被孫權發配到交州。”

 “吳郡四姓,在江東的勢力何等煊赫?短短數月,就剩下個朱氏沒有被孫權挑刺打壓。”

 想起朱氏的代表人物朱據,馮大司馬又是“嗤”地一笑:

 “恐怕這其中,還有朱據統領吳國唯一一支騎軍的緣故,所以你道孫權為何突然變得這般著急?”

 世人會說孫權年老昏聵。

 但對暗中對吳國做了這麽多事情,掌握了這麽多線索的馮鬼王來說,年老昏聵並不足以解釋得通孫權的這些舉動。

 有些昏昏欲睡的右夫人,聽到馮鬼王如此篤定的語氣,頓時猛地睜開眼睛,同時撐起半個身子,白花花,哦,不,是亮晶晶。

 亮晶晶地看著馮大司馬:“孫權要死了?”

 馮鬼王聽到右夫人這麽一問,頓時就是失笑:

 “我又不是鬼帝,如何能定孫權的生死?”

 然後悠悠說道:

 “我想說的是,吳國這一場內亂啊,恐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多年夫妻,右夫人聞弦而知雅意,軟綿綿的身子壓到馮大司馬的胸口,氣息急促:

 “阿郎已經有所打算?”

 “時間緊迫啊……”馮大司馬的指尖,滑過光滑的背脊,撩起右夫人的陣陣酥麻,“魏賊吳寇,主動給了我們這麽大好的機會,我們豈能不好好把握?”

 右夫人的眼睛,越發亮晶晶,火熱的氣息噴在馮大司馬的脖子上:

 “阿郎,終於要動手了?不是說,糧草不足麽?”

 馮大司馬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神色:

 “光靠關中和涼州,糧草自然是不夠的,但這不是還有蜀地麽?”

 事實上,蜀地才是大漢如今最大的糧食產地。

 “蜀地?”

 右夫人一怔,“阿郎終於打算把蜀地的糧食運過來了?不賣給吳國了?”

 “賣啊,只是比往年賣得少一些罷了,當然價錢也會高那麽一點點。”

 馮大司馬理所當然地說道,“以前大漢不缺糧,所以可以隨意賣。但現在大漢不是缺糧麽?”

 事實上,糧食的貯存,也需要大量的成本。

 而且以這個時代的技術,在一般條件下,谷子和麥子,大多只能存個三年,再多也不會超過五年,就會開始逐漸變質。

 黍的保存時間能更長一些,但缺點就是,產量稍微有些低。

 這些年來,大漢糧食的產量不斷增長,沒有必要全部貯存起來,也沒有那個條件。

 所以把多余的糧食賣給吳國,不是什麽壞事。

 但自收復關中與並州以來,蜀地雖仍是供應大量的糧食給荊州,但增長的速度接近於零。

 而此時,馮某人甚至已經打算開始削減對荊州的糧食供應。

 “大漢的糧食,肯定是要先供給大漢,然後才會考慮賣給別人。”

 “阿郎會不會著急了一些?”興奮過後的右夫人很快就冷靜下來,“妾覺得,暫時不要改變眼下的情況,繼續麻痹吳國,會不會更好?”

 “世間豈有那般多的兩全之法?”馮大司馬搖頭,“我固知繼續麻痹吳國會更好,但……”

 “我去了一趟雒陽之後,才忽然發現,有些事情,或許我們沒有必要想得太過複雜,甚至已經可以提前進行了。”

 用九原的銀礦跟朝廷交換了青銅,圓鼎的鑄造成功率,已經提高了不少。

 但數量還是少了些。

 因為實在太耗銅了。

 原本是想再等等。

 如今看來,似乎沒有圓鼎,也可以試一試?

 “阿郎的意思是……”

 右夫人的身子撐得更高了。

 馮大司馬不語,眼睛只是盯著某個地方。

 亮晶晶……

 ——

 延熙七年的夏糧還沒有到入庫的時候,漢吳仍是親密的戰友。

 拿下了雒陽之後,不說魏國與吳國的反應,漢國朝野,已是歡欣鼓舞。

 特別是長安城,相當於東面又多了一個厚實的屏障。

 春日未遠,夏日初近,大漢的帝都長安城,被寬闊的章台大街一分為二。

 但此時最熱鬧的,不是權貴聚集的章台大街。

 而是東西二市,因為那裡,才是長安專門買賣的地方。

 街頭巷尾,商鋪林立,人群熙熙攘攘,各種服飾的行人絡繹不絕。

 有錦衣華服的貴人,也有衣著簡樸的百姓,更有衣著不倫不類的胡人。

 叫賣聲、交談聲、鼓掌聲、歌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美妙的交響曲。

 賣各類小件貨的小商販,滿面紅光地站在街頭,高聲叫賣著他們的東西;旁邊的地攤上,有來自西域的商人,正在兜售著他們的奇特商品,他們的語言和表情都充滿了異域風情。

 而他們身後的食肆裡,有說書人,正繪聲繪色地講述著某些傳說。

 大街上某些地方,時不時有排成隊列的黑衣人經過,正是維持秩序的巡卒,他們嚴肅的面孔,讓人感到一種安詳和寧靜。

 商鋪挑起的幌子,似乎是被大街上的熱鬧浪潮衝擊,在空中時不時地搖曳著,訴說著這裡的繁華與熱鬧。

 一位身著華服的漢人,正無比好奇地東張西望,時不時發出驚歎。

 就算是以前的雒陽易市,也是遠遠不及眼前的長安易市。

 別的不說,光是貨物的豐富程度,雒陽易市就根本比不過。

 雖說在文皇帝時期,魏國就重新設置了西域長史府,但從西域來到雒陽的商隊,還是太少了。

 因為從西域到雒陽,一路上並不算太平。

 哪像長安這裡,漢胡參雜,酒肆裡甚至有胡姬在招攬客人。

 兩相對比之下,曹苗心裡不由地又是歎息:

 從文皇帝到平皇帝,即使是國力緊張的時候,也要征民夫,興土木,建宮殿。

 聽說漢國天子,直到現在,都是讓人翻新清理前漢時的宮殿,少有新建宮室。

 再觀兩國民間,漢國百姓就算不是家有富余,至少也能說是人心歡悅。

 而大魏,從平皇帝時,就已經是徭役繁重,百姓有怨。

 兩國交界之處,百姓由東逃西,日漸增多,並非無因啊。

 由上到下,由朝堂到民間,大魏皆難匹敵大漢,阿弟確實是比自己有遠見。

 曹苗漫步在街道上,看著這般熱鬧非凡的市集,看到琳琅滿目的貨物,有些癡迷不已。

 心裡不住地讚歎:“這就是大漢啊……”

 “這就是大漢啊,世間恐怕再無比這更繁華的地方了。”

 曹苗只是在心裡感歎,免得被人當成鄉巴佬。

 但身邊傳來一聲充滿驚歎和感慨的話語,卻是道出了他的心裡話。

 轉頭看去,但見一人站在不遠處,嘴裡說著讚歎之語,但臉上和眼中,卻滿是感歎。

 此人看起來有些類似胡人,但身高八尺,英俊魁梧,氣度不凡,再加上又是身著漢服,一口流利的漢話。

 讓曹苗不由有些好奇地多看了幾眼。

 大約是感受到了曹苗的目光,那人也轉過頭來。

 曹苗雖是一身華服,但久在鄉下耕種,面容有勞作之色,與身上的衣服格格不入。

 讓人一眼就覺得他是從鄉下入城來的土財主。

 而對方雖看起來有些像胡人,但風采被服,卻是要遠超曹苗。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曹苗似乎是覺得被發覺自己打量對方,不打聲招呼不太好意思,於是上前兩步,拱手行了一禮:

 “我觀這位郎君器宇不凡,又面容卓殊,故而失態觀望,莫怪,莫怪。”

 董卓之亂時起,大量的匈奴等胡人就流竄於中原,先是參與扶助天子,後又劫掠河東河內,甚至參與中原諸侯混戰。

 對融入了漢文化的胡人,漢人接受還是比較高的。

 曹苗主動打招呼,倒也不算是突兀。

 倒是對方,被喚作“郎君”,竟是頗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拱手還禮:

 “拓跋沙漠汗本粗陋之人,不敢當君如此讚語。”

 曹苗似乎沒想到對方如此卑謙,又認真地打量了一番:

 “拓跋郎君可是來自塞外?”

 “不敢瞞郎君,某正來自塞外的鮮卑胡。”

 拓跋沙漠汗解釋完這一句,又看向那熙熙攘攘,人頭攢動的市集,他的目光,再起泛起莫名的感歎。

 這是在草原上永遠不可能看到的場景。

 更別說遠在草原北邊的部落,物資本就匱乏無比,光是這個市集上的物資,就算是傾盡部落的全部牛羊馬匹,那也是根本換不完。

 怪不得,南下的那些草原部落,會服服帖帖聽漢人的話。

 自己來到長安已有大半年,可是卻如無頭青蠅一般,根本尋不得門路,與漢國的權貴相交。

 想起族中欲助魏攻漢,再看到漢國如此強盛, 拓跋沙漠汗日愁一日。

 故而看到長安易市內,漢胡參雜,相互交易,和平相處,這才滿是感歎。

 曹苗不知拓跋沙漠汗心裡所思,聽到對方自道來歷,不由地驚歎道:

 “想不到塞外亦有拓跋郎君這等雄異之士!”

 拓跋沙漠汗連忙又謙虛道:

 “郎君過獎了,某當不起。”

 “某姓張,名苗,拓跋郎君可喚我嘉德。”曹苗作了自我介紹,熱情地說道,“初至長安,是前來投奔姻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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