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鍾後,市裡調來的專業警探和樸哲予一起回來了,在這期間羅瑞就一直站在這裡,手中攥著手機。
聽到聲音的王宛也趕了出來。
只可惜,眾人並沒有帶來被人期待的好消息。
通過王宛的母親提交給警方的姓名,和王難與嫌疑人早上在卅泉市的合照提供的肖像信息,經過層層搜查後,警方帶回來的答案卻是查無此人,這人就像是從來就不存在,被王宛一家人捏造出來的一樣。
“你們確定這張照片就是嫌疑人無誤對嗎?”一位年輕的警探拿著一張照片說道。
“沒錯,絕對沒錯,這禽獸什麽樣子,我最清楚了。”王宛搶先說。
“可是在我們的天網數據庫中,不存在這樣一個人,所有叫這個名字的人,都與他長得不一樣。而且,這張照片的角度是斜著的,我們只能上傳很少的一部分數據,這樣很難在監控攝像頭中進行人物比對。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需要詳細的信息,例如身份證號,或是DNA。”
“不愧是中國警察,實力一如既往。”樸哲予不屑道。
自從上次的搶劫案後,樸哲予一直都有一些憤世嫉俗。
“請你們配合,要不然我們也很難展開工作。”年輕的警察倒是沒有生氣。
“我們哪有可能有......”王宛正一籌莫展時,羅瑞突然想起了自己在那天清晨,聽到的對話。
“唾液可以嗎。”羅瑞問。
“可以。”警探點了點頭。
“我記得有一天早上他們一起喝過酒,要是他們沒有洗杯子的話。。。”
羅瑞話音未落,王宛就已經衝進了客廳,三下五除二找到了了一個小托盤,上邊有三四個小酒杯,有兩杯還殘留著一些白酒。
“感謝您的配合。”警探們把小酒杯全部封裝起來,“合同的問題先不要著急,抓到人比較要緊。”
前腳剛送走警察,後腳小瓶蓋就通過qq打來網絡電話。
說了一大堆後用兩句話概括就是:合同不要緊,抓人才是主要,只要錢還在,一切不是問題。
當然,錢是不會在的。趙背後的一群人早就通過一種“名正言順”的方法將這筆錢越過了法律的審核,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並換成了其他的資產。而這一套操作下來用了甚至不到兩個小時,在這樣一個高度信息化的世界,網絡似乎已經成了一些“天才罪犯”的世外桃源。
不久之後羅瑞他們也將通過王難了解到了這一點。
羅瑞他們還不知道,他們的等待注定沒有結果,人是不可能抓得到的。
趙背後的這群人很顯然早就摸清了警察們的套路,非常有經驗的通過步行,換車,搭黑車的方式越過了無數警察設立的關卡。
雖然警察成功提取出了口腔上皮細胞裡的DNA,通過排除王勤的DNA後,鎖定了一組不同的DNA,所有人都可以百分之百確定這個DNA就是那個嫌疑人的,可是在各種基因庫中,就是無法搜索到這組DNA的存在。
在這樣一個所有人都有基因備份的年代,基因庫中不存在的基因甚至會讓管理人員認為這是野人或是外星人的基因。
可是基因也是以信息形式存入數據庫中,只要是信息,就有辦法被抹除。
所以,無論警探與相關人員再怎麽加班加點得努力,最終得出來的結論總會是。
這個姓趙的嫌疑人,壓根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