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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劍三國行》第14章 燭影亂
  …

  “侍者,上酒。”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無論哪個行業,要想與人合作,便免不了應酬。

  司馬寒修為大漲,神清氣爽。因為之前沒有吃晚飯,此時他正與鄒氏享用夜宵。

  鄒氏一身黑色漢服跪坐在案前,因為身材高挑,年紀也不過二十七八,所以一雙玉腿很是漂亮。又因為是跪坐的原因,難免被來回送酒水的侍者多瞟上幾眼。

  在一旁侍立的碧樹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小廝,小廝見自己的行為被發現,一下子面紅耳赤,加快步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白色玄服,正襟危坐的司馬寒放下筷子,朝鄒氏敬了一盞宛城名酒。然後緩緩地道:“詩雲: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這句話用來形容眼下的夫人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鄒氏臉頰微紅,淺笑道:“司馬公子說笑了。豆蔻年華不再,轉眼便將人老珠黃,休要再嘲笑奴家了。”

  “哈哈哈,夫人過謙了。”司馬寒頗為感性,趁著有些醉意,他直言道:“也就如曹公一般的英雄人物能讓夫人傾心,並且甘心為虎豹騎操心多年。”

  說著司馬寒又舉起一盞,敬道:“方才那一杯敬夫人傾城之美,這一杯敬夫人女中豪傑,敬夫人對大漢,對魏公默默地付出。

  鄒氏看著臉色紅潤的司馬寒將杯中的酒水一口飲盡,眼角有些濕潤,這些年的苦都被她深深地埋在了心底。在她的心中,曹操就是為國為民的大英雄。在這個遍地烽火的亂世,如果沒有曹操奉天子以討不臣,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割據一方,稱孤道寡,魚肉百姓。

  所以,即便當年曹操強納了她,她也選擇原諒。

  在碧樹詫異的注視下,鄒氏偷偷扭頭拭去眼角的淚水。等她再次抬頭時卻發現,司馬寒又倒了一盞酒。

  “這一杯,敬魏公。魏公二十舉孝廉,在家祖的舉薦下任洛陽北部尉,不懼權貴,凡違律者皆以五色棒懲之。後董卓暴亂京師,魏公敢為天下先,檄文召天下豪傑會盟伐董,盟軍不思進取之際,又獨領弱旅擊董,雖敗猶榮!天下割據之勢既成,然曹公逆勢而為,西迎天子都於許,東戮呂布白玉樓,滅二袁而驅馬超,短短數十年間,追亡逐北,擊烏桓,臣遼東。”

  “北方一,百姓安。此皆魏公之功!釃酒臨江,橫槊賦詩,一世之雄也”司馬寒臉色愈發紅潤。

  月光穿過窗台,悄悄溜入屋內,與紅燭爭輝。終究還是月光勝了一籌,在案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燭身倒影。

  燭火搖曳,有些倔強。

  月下,燭影,揮斥方遒的少年。鄒氏一時間恍了神。

  他仿佛看到了當年的孟德,是同樣的意氣風發。

  …

  不過,她終究還是清醒了過來。今夜,有要事與司馬寒相商。

  “小先生已經拿到了白玉槍,聖王經的經文刻在槍身。

  公子一身正氣,定然可以取得寶槍認可。再手持寶槍,便可萬邪不侵。

  眼下,我等便要商議如何擒殺妖屍。”鄒氏說出了今夜的主題。

  司馬寒雖然有些微微醉意,但頭腦卻還是清醒的。白玉槍被毀之事,先不聲張。等日後有能力,再另做補償。

  略微沉思之後,司馬寒心中已經有計策。隻聽他道:“不違農時,谷不可勝食;數罟不入闖兀惚畈豢墒な常桓鏌允比膁攪鄭哪靜豢墒び謾

  如孟子所雲,萬事都有其規律。邪靈乃煞氣所化,入主劉蘭芝之軀。

然,有情人難成眷屬,劉蘭芝之死怨念頗深,二者相融,凶煞愈烈。”  司馬寒頓了頓,在鄒氏疑惑不解的表情下繼續解釋道:“吾等可從死者身份,地點,時辰,等等細節之處入手,判斷邪靈的作案規律。如此,便可以預知邪靈的下次行動,謀定後動,布下天羅地網。”

  司馬寒前世的法醫朋友曾對他說過,很多凶手會在作案後一定的時間內返回現場,欣賞自己的作品。這也是一種大概率的規律。

  鄒氏是個聰明人,司馬寒所說法雖然有些新穎,但是古人的智慧向來不會讓人失望,一番思索後,鄒氏對司馬寒的說法開始認可。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比我們浪費大量人力到處尋找要高明。”鄒氏點頭稱讚。

  謀劃已定,便又是飲宴之時。

  “來,乾!”

  漢代的酒水著實無法讓人深醉。隻能以量求醉。

  目送鄒氏離去,司馬寒獨飲至天明,方才帶著點淡淡的憂愁睡去。

  月光太明,讓他想不起故鄉。

  …

  喔喔喔!雞鳴聲起,白玉京的客房裡陸續走出一些少年和中年人士。學得文武藝,貨於帝王家。每個時代都不缺少懸梁刺股,聞雞起舞的熱血之人。

  靠在柱上睡了一夜的侍女碧樹,皺著秀麗的眉頭,緩緩地伸了個大懶腰。睜開眼卻見司馬寒於席上熟睡,側身案邊,一條腿搭在案上,一手持劍,一手握盞,袖角被倒下的燈盞壓住。

  見此場景,她淺淺一笑。而後將司馬寒扶起,輕輕地背到背上,走到司馬寒的房間。

  她將司馬寒放下,安置於床上,蓋上一層錦後便悄悄地退出房間。她要去熬一些粥和醒酒湯。

  在床上睡覺, 顯然舒適的多,司馬寒嘴角微微咧起,很是享受。

  到了一流武將的修為,每日睡一兩個時辰便可。可是司馬寒從前世帶來了一個壞習慣。不錯,就是睡懶覺。一直在床上賴到午時,司馬寒才姍姍起身。

  從離床不遠處的書案上拿起一面薄絹,司馬寒提筆開始給這一世的家人寫信。

  先是寫了一封給身在鄴城的娘親柏夫人,信中提及到他現在已經開始修煉,而且有了大漲進。希望柏夫人可以勤練五禽戲,不要為他擔心雲雲。

  而後,又寫了一封給司馬懿。告訴他自己遊學的計劃,以及日後進入虎豹騎的打算。問他有沒有什麽要告誡自己。順便也將胡昭傳授自己龍墓武學的事情說了。最後也寫了一些問候,諸如,萬事皆好,勿念雲雲。

  司馬寒將一枚玉印壓在薄絹上,等待晾乾。剛剛整理好書案,便聽到門外碧樹的呼喊。

  “司馬公子,夫人於上房設宴,請公子赴宴。”

  “嗯,知道了。”司馬寒應聲走了出來,準備赴宴去。

  “對了,案上的粥和湯我還沒吃,你將其都拿走吧。”司馬寒吩咐道。

  碧樹一愣,黯然小道:“嗯…”

  她的心中有些難受,暗歎自己多次一舉,這糟糠之粥怎比得上夫人的山珍美味。

  “別忘記將粥熱一熱,那湯不用熱,我沒醉。”司馬寒突然回頭道。

  碧樹聞言頓時一喜,大聲道:”是!公子。”

  司馬寒見狀搖了搖頭,心中不解。

  這丫頭,怎麽一會兒垂頭喪氣,一會兒興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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