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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今天不太想吹燈》第二十二章 獻身
  女道士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不可能,我師父很少看錯的。”

  我摳字眼的說:“很少,不代表從來沒有咯?”

  這一下女道士倒愣了,她眼珠不停的轉了幾圈,囁嚅道:“那倒也是……不過……”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這年輕的小女道士剛才說了她是受師傅的委托來找我的。那麽這也就是說,這個小女道士本身並沒有發現我身上有陰氣過重的現象咯?聯想起剛才這小女道士展示出來的脾氣和性格,說不定可以利用這一點……

  於是我悄悄湊近那女道士低聲說:“喂,你剛才問我對台上討論的事怎麽看,那我現在問你,你對我的事怎麽看?”

  女道士略微不解的眨眨眼:“什麽意思?”

  我說:“你剛才說是你師父看出我身上有什麽問題來了,才讓你來找我的。那你自己呢?你現在離我這麽近,你自己對我有什麽看法?”

  女道士上下打量了我半天:“我自己嘛……我也能感覺到你身上的氣場不太對勁,的確陰氣比常人要重一點。不過,我感覺你身上的陰氣雖然重,可是那些陰氣卻沒對你造成什麽損害的樣子。按理說如果真的是撞鬼的話,那些陰氣多少會對你造成一定傷害才對的……”

  我一聽,有門兒!我以前在體育隊裡的時候在身邊見過很多這種人,明明師傅是對的,是自己搞錯了,可是卻固執己見的認為自己才是對的,師傅是老糊塗了。這種人我們親切的稱呼他們為“半瓶水”,取“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悠”之意。

  我心裡多少穩定了一些,心說這件事還有些轉機,說不定能把這個半瓶水的女道士忽悠瘸了,讓她替我說說話。於是我趕緊附和她道:“我同意你的看法,很明顯你才是對的嘛。你想,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哪裡那麽多鬼啊。我只不過是最近身體不太好,按中醫的理論來說有點陰陽失衡罷了,一會兒你跟你師父就這麽說……”

  不過我有點高估這女道士的反骨勁了,看來她雖然對師父的能力有所懷疑,不過還不敢到違抗使命的程度。她眼睛看看台上:“我說什麽也沒用,最後還是要師父來做定奪。”

  嘿,敢情白費勁了。我心說不行,得趕緊想辦法才行!我看了看台上,那年長女道士依然站在台上手持話筒,面色如水,氣定神閑的演講著什麽做人要心胸開闊、要淡定、要豁達什麽的。

  看來那女道士還得講一段時間才能結束了,我得想個辦法在她講完之前偷偷溜出去,找到藍月身體裡的女鬼問問她有沒有什麽法子能混過這一關。好在我是在最後一排的最邊上,我悄悄溜走應該很少有人注意到。

  想到這裡,我悄悄的把屁股離開座椅,剛要貓著腰往外走,我感覺到一只有力的手從後面拽住我的胳膊,硬生生的把我重新拽回到了座位上。我一回頭,果然是那女道士,她一隻手依然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眼神警覺的問:“你幹什麽去?”

  我賠笑道:“那個……我有點急事,需要去處理一下……”

  女道士面若冰霜:“不行,在師父最後定奪之前,你不能離開我們。”

  我央求道:“這位仙姑,我真的沒見鬼,你說這樣的事情我騙你們幹什麽?”

  女道士說:“或許,你是見了鬼,但是自己還沒發現呢,這樣的事情之前也不是沒發生過。總之,等這次研討會結束了,我師父就會對你進行進一步的檢查,

用不了多長時間的。”  我這個時候一見央求不管用,換了個話頭:“喂,這又不是網絡小說裡,什麽道士仙人可以隨便殺人放火的。這可是現實法制世界,你們又不是警察,憑什麽限制我人身自由?”

  女道士沒想到我會這麽說,想了想道:“我們不是想限制你的人身自由,我們只是想對其他無辜的人負責。萬一你真的惹到了什麽妖魔鬼怪,你自己作死無所謂,要是連累了別人呢?就好比你自己身上疑似得了一種病毒,並且極有可能會傳染給別人。那如果有幾個擁有專業知識的醫生發現了你,並且在確診你是否真的患病之前,對你進行隔離應該沒問題吧?”

  我心說,這女道士還挺能狡辯的。我一時找不到什麽好的理由來反駁她,情急之下,我也顧不得風度了。我趁著女道士不注意,一翻腕子將她的抓住我胳膊的手甩開,然後想強行往外逃走。她們是出家人,又是女人,估計不好意思大張旗鼓的追我。

  沒想到這女道士的身手也真不賴,在手被我甩開之後,還沒等我離開座位,她就順勢從下往上來個金絲纏碗,想要抓我的脈門。我自然不肯乖乖就范,於是我們兩個人就一人一隻手的纏鬥起來。

  在以前的香港武俠電影裡,經常有這樣的場景:兩位高手坐在桌子後面,桌子上面露出來的部分,兩位表面上依然面不改色談笑風生。可是在桌子擋住的地方,兩個人的手腳已經暗暗的大戰了幾百回合了。沒錯,現在我和這女道士就有點這種感覺。

  按理說要是真打的話,我是絕對可以打得過這個女道士的。這倒不是我自吹自擂,是因為體重級別在那裡擺著呢。小個子戰勝大力士,那都是功夫電影裡的藝術創作而已。

  在現實世界中,體重的差距往往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不然現在全世界所有的格鬥比賽項目,都要嚴格的按體重來劃分級別幹什麽?輕量級打重量級,除非是練家子打純外行,否則在雙方都受過訓練的情況下,體重輕的基本不可能贏。自古以來,我國武術諺語就有“一力降十會”的說法,就是這道理。

  這女道士的身高比藍月高一些,但是也比我矮不少,看她的身形也比較苗條瘦弱。要是放在平時,我應該很容易就能擺脫她。但此時無奈有兩點,第一是我現在所處的場合,這種場合天生對我有DeBuff效果,讓我實力大打折扣。第二就是,我心中也覺得理虧。畢竟人家的觀察是對的,而且還是出於對大眾負責的好心,我怎麽好意思和人家動真格的?。

  我們兩個就這樣暗暗的來往了十幾個回合之後,我感覺到想要強行脫身是很難了。就在這時,我見到台上那女道士的師父演講完畢了,在稀稀拉拉的掌聲中做了個道家的手勢,正準備下台。

  不行!等她們倆的師父也回來坐到我身邊之後,我就更走不了了。怎麽辦呢?

  突然,我腦子一閃,情急之下我舉起一隻手對著台上主持會議的張主任大喊一聲:“我要發言!”

  我另一隻手已經放棄了抵抗,不過女道士依然死死抓著它,她眼睛看著台上咬著牙問我:“你又想耍什麽花樣?”

  我說:“我能耍什麽花樣?我要上台發言,你總不能攔著我吧?”

  張主任在台上看到是我在舉手,用手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又把眼睛摘掉揉了揉眼睛,然後又重新戴上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是……是你?你確定你要發言?”

  我看了一下黑壓壓的一片觀眾,腿已經開始打轉了,可是目前只有這一個辦法能讓我逃脫這女道士的手心了。我吞了一口唾沫,一橫心:“對,我要發言!”

  張主任沒轍,隻好向大家介紹:“好吧,接下來有請之前從省隊退役的運動員,同時習練過傳統和現代兩種武術流派,現在在我校擔任教員的藍偉老師上台發表自己的看法!”

  觀眾出於程序鼓起來掌,那年輕女道士見狀,也無可奈何的松開了我的手。我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後朝著台上走去。在走到一半的時候,我正好遇到了從台上走下來的女道士的師父。我們兩個擦肩而過,互相對視一眼,我實在看不出她的臉色有什麽變化,這女人還真是讓人完全看不透啊!

  我艱難的走到了台上,張主任把話筒遞給我之後,別有深意的看看我,然後走到台下去了。我拿起話筒,腿肚子開始顫抖,渾身的肌肉開始不受控制的朝各個方向用力。

  “咳咳!呼——呼!”我對著話筒吹著氣,之後用手使勁的拍了拍。張主任在台下小聲對我說:“話筒沒問題,別做這些沒用的了!”

  我像舉千斤鐵錘似的把話筒舉到嘴邊,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我像快要溺水一般呼吸困難的開口:“今天……我們……在這裡……開這個會……很好!”

  我余光看到台下的張主任用一隻手捂住了額頭,使勁的垂下了頭。

  我繼續:“咳咳!這次……關於傳統和現代的……爭論……我個人……我個人是這麽看的。這個傳統啊……然後現代啊……所以說……然而……況且……那是當然的了……似乎……可是……也就是說……總的來說……舉個例子……大家都明白了吧?”

  張主任實在聽不下去了,兩步跳上台奪過我的話筒:“這位藍偉老師可能有點緊張,我平時對他比較了解,知道他說的大概的意思,我給大家翻譯一下。他的大概意思是說啊:我們當然要不斷的創新,可是也不能忘記繼承傳統……”

  之後張主任就洋洋灑灑、口若懸河的說了起來,最後他終於說完了,看看我:“藍偉老師,你剛才是不是想表達的這個意思??”

  我急忙用力的點點頭:“是!我就是這個意思!”

  張主任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之後高聲道:“感謝藍偉老師的發言,請下台休息一下,其他人還有沒有人要發表自己的看法?”

  我趕緊從台上狼狽的逃下來,不過我沒有原路返回自己的位置。我是這裡的老師,這個體育館我經常來,對這裡的環境非常熟悉。這裡除了有兩個供學生進出的大門之外,在主席台兩邊還有兩個通往器材室和供教員通行的小門。我下了台之後,一刻也沒有耽誤,直奔一扇小門而去。

  背後的張主任估計因為我搞砸了剛才的發言,見到我提前離場也根本不想攔住我,所以我很順利的就鑽進了小門裡,從體育館當中逃了出來。

  從體育館出來之後,我一路狂奔到了包一飛的教室。包一飛正教藍月他們如何擺出電視劇裡的漂亮姿勢呢,見我如此著急的跑來,急忙過來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我說:“那什麽,有點急事和我妹妹商量,讓她出來一下。”

  包一飛忙招呼藍月出了教室,我一把抓住藍月將他拽到走廊裡一個沒人的角落。藍月不解的看著我:“你怎麽了啊?跟見到鬼一樣。”

  我哭笑不得的說:“你還有臉說這句話?快點把你留在我身上的陰氣給收起來!”

  藍月有點沒聽明白的樣子:“什麽陰氣啊?你說什麽呢?”

  我三言兩語把遇到那三位女道士的事情告訴了藍月,然後催促道:“快點啊,一會兒研討會就結束了,估計那三個女道士不會跟我善罷甘休,她們肯定會回來找我的。你把陰氣弄沒了,我回去就說她們看錯了……”

  沒想到藍月卻說:“可是,我沒有故意在你身上留什麽陰氣啊?我是想和你合作,又不想吸你的陽氣害你,我在你身上注入陰氣幹什麽?”

  我問:“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藍月托腮思索道:“嗯……雖然我沒有故意往你身上弄陰氣,可是你畢竟一直和我靠這麽近有些日子了,多少沾上了一點點吧。那這麽看來的話,這三個女道士道行還真的不淺呢,這麽一點陰氣都能察覺到……”

  我抱著頭:“現在不是佩服她們的時候,你得想想辦法啊。”

  藍月哼了一聲:“哼,我不怕她們,盡管來戰!”

  我一跺腳:“戰你大頭鬼啊戰!不是說好了盡量不惹事的嗎?你打算入學第一天就在這裡大鬧天宮啊?”

  藍月撅起嘴:“那你說怎麽辦嘛。 ”

  我說:“把我身上陰氣弄沒了,我去想辦法蒙混過關啊!”

  藍月:“可是我辦不到啊,我是鬼誒,只能往外放陰氣,不知道怎麽收啊!”

  我絕望的原地轉了兩圈,突然腦子一動問道:“哎,你自己辦不到,那你知不知道有什麽其他的辦法可以辦到的?”

  藍月想了想:“額……這個嘛……我對於法術什麽的不太懂,不過我倒是聽說,如果和一個陽氣特別盛的人親密接觸一段時間後,陰氣可以被消解。”

  我一聽:“你那意思我還得找個女人獻身?”

  藍月一撇嘴:“想什麽好事呢?女人本身屬陰,效果不明顯的。”

  我一聽咧開大嘴:“那你的意思是讓我找個男人獻身?”

  藍月食指敲著腦殼:“其實,也不用到獻身啦,就是使勁的抱一抱,親一親,估計也能有效果……”

  我都快哭出來了:“有沒有別的辦法?”

  藍月說:“我就知道這一個辦法,別的不知道。”

  我垂下雙手:“那算了,我去收拾東西,咱們倆趁那三女道士發現之前逃走吧……”

  這時包一飛從一邊走了過來:“哎,盲腸,我剛才看你臉上變顏變色的,出什麽事了啊?咱可是鐵哥們,有需要幫忙的事盡管說話啊……”

  我抬起頭,剛要對包一飛說什麽,藍月在我耳朵底下輕聲道:“這個包老師身上陽氣就特別的盛……”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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